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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科技改变世界，我现在信了这句话了！”
……
“靓寒，感觉怎么样？”
李寒刚睁开眼睛，耳边便传来周铁兴奋的声音。
“还行。”李寒表情平静。
“靓寒，我发现你现在是破了底的瓶子，能装！这可是2.2倍标准浓度啊！我这辈子修炼从来就没有这么爽过！”
周铁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跟只猩猩一样锤着胸口。
“……”
李寒真觉得跟这货在一起，总有一天会把人都丢光。
就在练功房里议论纷纷的时候，李寒注意到还有几个人表情很平静。
一个便是柳慕白。
对方盘坐在地上，面色古井无波，在周围一圈热闹中显得智珠在握。
另一人便是燕赵雪。
一张精致英气的脸上看不出端倪，对方整理着衣服，扎在脑后的马尾，挺秀的鼻尖，还有那双平淡的眸子，仿佛周围浮躁的空气流过其身旁时自动冷静了下来。
“各位同学，请有序离场！”
就在这时，指导老师大声道。
走出练功房，议论的热情并没有消减，反而在校园里飞快传播。
李寒却没有心情听那些吹得神乎其神的感受，他现在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跟周铁解释了一句，李寒直奔行政楼。
敲开燕卫国办公室门时，对方已经在里边好像等候李寒多时了。
“课上得还行吧？”
燕卫国抬头看向李寒，眼睛里带着淡淡的笑容。
对方一指沙发，示意李寒先坐下。
李寒坐到沙发上。
“是您给我交的费用。”
下一刻，李寒说出了心中的猜想。
其实刚才他就想清楚了，他家一没特别厉害的亲戚，二人家学校要是能搞错，早关门了。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老燕给掏了钱。
“嗯。”燕卫国也很直接。
当得到燕卫国明确的答复，李寒面色一变，反而不知道该怎么搞了。
听说学生给老师送礼的，没听说老师给学生交学费的。
在很多年前可能有，但这在现在几乎成了传说。
何况，这是一万块！
李寒感觉办公室里空气忽然变得有几千斤那么沉重。
这恩有点大了！
老燕真不会看上他，准备选他做女婿吧？
虽然除了帅一点以外，李寒确实没有别的长处。
“签个字吧！”
就在李寒思来想去，是不是该给老丈人发个誓赌个咒，将来不娶您女儿就头顶生疮脚下流脓的时候，燕卫国忽然推过来一张单子。
李寒浑身一凛，赶紧接过来。
或许是契约呢！
“借据！”
两个字映入眼帘。
李寒蓦然抬头。
“我相信你小子将来肯定有一番作为，这钱当我借给你的，五年内还我就行！”
入眼处，是燕卫国深情……是期许的目光。
“谢老……老师！”
提起笔，李寒刷刷刷签下名字。
下一刻，李寒将左手拇指含入嘴里，一狠心咬了下去。
一枚鲜红的大拇指印子落在借条上。
一股少年心气和血性在办公室里弥漫。
“我这儿有印泥。”看着不停吮血的李寒，燕卫国像看一只猴子一样，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盒子，“再说，借据按印应该用右手，按食指和拇指。”
“……啊？”
从燕卫国办公室出来，李寒手指上已经包上一个止血贴。
“靓寒，老燕怎么又叫你？”
刚走出行政楼，周铁凑了过来，看着李寒手指，“你受伤了？”
“嗯，很受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