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漂的人流过眼泪

第二十二节:琉璃厂的延寿街餐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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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是想倒车到那个宣武区的和平门,琉璃厂啊。

“啊,要去那里啊。”大哥表情一下子精神了许多。

“咱这样啊,你看咱们这个公交车站呢,有没有去什么复兴门,或者去阜成门的车了,来我带你看看过来了。嗯,看这里......86.......特12,呃,有了。你看啊,这里有一个公交车特12路,到阜成门,或者是复兴门,你这样哈,你就坐特12路双层公交车到阜成门或者复兴门下车,完了倒44路公交车就可以到那个和平门了,怎么样行吧这样!”

哦(⊙o⊙)哦,这样好啊,谢谢大哥帮忙了,这下子就好了啊。要是没有大哥你帮忙,我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啊!。

“没事的,出门在外都不容易了,你看那个特12路公交车好像过来了,你就上车吧,去吧啊。”

我一抬头,果然是一辆特12路双层公交车开过来了。

那大哥我就上车了啊,谢谢你帮忙了。

“嗯嗯,呃呃,没事的,不客气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上了公交车,离别了这个斯斯文文的热情帮忙的大哥。一下子身陷入拥挤的人群中。我拿着大包小包的此刻感觉非常的别扭了。没办法忍一忍吧,旁边的人需要忍一忍我也需要忍一忍了啊。好麻烦啊。

头一次听说,头一次坐上了两层的公交车,这个公交车的样子,还是在家里面电视上看见过,没想到有一天我能够坐一次哈!反正车里面人那么多一点什么样的好感受都没有的,有的只是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的劲头了。我看了看去二层的楼梯台阶,想想自己的东西占地方,就一个人站着吧,好多人都是站着的。我比较认真细致的数着快要到的站台名字。感觉快要到二环路上了,只见公交车驶上了一条非常开阔平坦的柏油马路上了啊!。

“前方到站是阜成门北站,请下车的旅客注意及时下车。”

我一扭头看着是一个售票员姐姐在说话我一听是阜成门,就立马准备下车了的动作。很快车子平稳的停了下来,我迫不及待的下了车走到公交车站台上,我赶快的就去找那个44路公交车了,走过去一看还真的有这个44路公交车了。非常感谢了啊哈!,此时此刻我的心情有一点小激动了。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觉得比较顺利了,第一次亲临BJ市的二环路,果然是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样子啊。几秒钟就有一辆大小不一样的车子从身边飞逝而过。

独自东张西望的有了一会儿,只见远远的从马路的北边驶来了一辆公交车,等着车子走近了定睛一看果然是44路公交车,不过这个公交车感觉挺长的。有八个车轮子的公交车有没有!,事后我才知道BJ还有一个大1路公交车,也是非常的长了,听说是在长安街上行驶的。

比较兴奋的上了公交车,感觉人还是那么多啊哈!感情人都跑到BJ了还是怎么滴啊,因为是夏天了,大家伙都穿的比较单薄但是都挤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还是感觉非常的闷热难耐了。我的东西太多了车里面没有空的座位了,我也只能选择站着了,因为是第一次来到BJ的二环路上坐了公交车,感觉心里面很是兴奋激动的。我也就闲来无事,东张西望好奇的看着外面的街景。路上的行人,车辆和街道边上的房屋建筑群,随着公交车的疾速前行,嗖嗖的从车子身边掠过。没过了几站地,就听见售票员大姐喊到。“下一站和平门就要到了啊,请旅客们注意安全下车了。

车子还是蛮快的就到站了,下来了公交车,拿上自己带的东西按着黄大姐老板娘电话里面说的样子我就走马路,过马路找到和平门的十字路口看看,向着东南方向的地方走过去。就看见一个十分宽敞的红绿灯十字路口,马路上车水马龙人车川流不息的。

我抬头看了看街道旁边立着的道路指示牌,上面写着是(和平门南大街)的提示语。感觉是对的了。于是我就顺着马路向南一直走了,这一带已经是BJ市的城中心地区了啊,街道两边时不时可以看见老BJ的古建筑式房屋矗立着,再向南边走过去,会看到更多的古代风格的房屋亭台楼阁,而且就在前方不远处果然有一条东西走向的马路横穿过这条(和平门南大街),眼前欣赏着这些古典美风格的楼房屋宇,心里面想估计这就是黄大姐老板娘说的琉璃厂吧,想必这个地方非常有名气了。为了证明这是不是琉璃厂了,我就上前走到一个骑着古代黄包车的师傅面前问了一下。

师傅您好,请问这一带是叫琉璃厂吗?。

只看见一个头带小礼帽的师傅停下车,看他面容大概有五十来岁的年纪,拿掉嘴巴里面叼着的大肚子烟斗,眯缝着眼睛打量了一下我说。

“小伙子,想去玩啊?!”

哦,师傅我不是来玩的哈!我是来找一个地方的,请问这条马路是不是叫琉璃厂的啊?。

“哦哦,是的啊,这一带就是琉璃厂啊,你要去哪里啊,上车我拉着你去吧哈!”

呃呃,谢谢师傅了,不麻烦你了,我是想找一个叫延寿街的这个地方,听说就在琉璃厂这边,您知道怎么样走吗?。我想走着过去就可以了啊。

“啊哈,小伙子。你不想坐车啊!?。好吧,你说的那个延寿街啊,就在这个琉璃厂这个街道的左边,也就是去东边的这条马路了一直向前走不要拐弯啊。走到头,顶到头哈,就是那个延寿街了。那是一条胡同了大概齐得个几百米吧。你真的不要坐车啊,我拉着快几分钟就到了啊!?”

不不了,师傅谢谢啊,我走着过去就可以了。谢谢啊,您忙,您忙啊。

为什么不坐车其实我知道他们是拉活挣钱的主儿,那个黄包车外观装潢设计的古色古香的,都是给来这里旅游观光的客人们坐的我估计坐一次没有个几十块钱下不来了!我心疼钱,没有什么闲心闲钱坐这样的车啊。还是走着比较合适我吧。哎!

说完,我就径直走过去,按着刚才这个黄包车师傅说的,还有电话里面黄大姐老板娘说的基本上吻合了。

走到琉璃厂的这条街上,不管是东边街,或者还是西边街最大的感触就是觉得自己穿越了!街道虽然不怎么宽敞,但是一辆汽车还是可以顺利通过的,两辆车估计费劲了,重要的是街道两边都是古代古典式的房屋,挨家挨户的鳞次栉比的挨着。就好像自己是一个古代人身临其境的在这条街上漫步。而且家家户户门匾上都写着什么什么斋,什么什么阁的,什么什么馆,什么什么堂的,敢情这里是古典文化街啊看见有的门店玻璃橱窗上面摆着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什么石头玉石笔墨纸砚之类的事物。这条街上人流攒动还真挺热闹的,还看见了很多的外国人也在这条街上逛街,一边走着一边聊着什么。

一路上我也只是看看总体的外观了,他们里面都是卖什么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还没有心思和精神头关心这个。

路也挺长,就是向前走了,一直向东走到头左边拐弯就是延寿街了,前面看见了一条南北方向的胡同了估计这就是延寿街了啊,留心看了一下房屋外墙上的胡同牌就是写的(延寿街胡同),看来是到了啊走到丁字路口再向北,也就是向左边走过去,就是黄大姐老板娘说的这一边,来到延寿街的胡同口人来人往的还是依然不减,胡同里面的地上,还有摆摊的小商小贩在大声的吆喝着,叫卖的各种各样琳琅满目的小商品。大概走了一百多米就看见在一个土灰色的平房房沿上挂着一个白色的牌匾,只见上面写着(延寿街餐厅)几个红字。

看来是找到了啊。只见这个小餐厅门脸儿不大,大红色的门框上面镶嵌着几块长条型的玻璃。透过玻璃门窗里面还能隐隐约约看见里面有人在吃饭着,于是我就提了一下精神打开了进入餐厅的门。

您好,请问黄双秀大姐在吗?

“嗯,我就是,你......是。”

哦黄大姐,我是电话里面和你说的那个找工作干配菜的那个小伙子啊。

“哦,(⊙o⊙)哦,是啊,你过来了,这么快,呵呵,来,来这边坐了。”

只见这个黄大姐大约也是四十开外的年纪了,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留下来的皮肤皱纹了,不过感觉她年轻的时候肯定是挺漂亮的女人吧,比较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爱笑的眼睛和表情,透露着一种别样的个人魅力。

黄大姐,笑容满脸,笑容可掬的对我说笑着。

旁边的小桌子上还有客人在吃饭,一看这个餐厅真的不大,长方形的餐厅,两边摆着七八个小长方形的餐桌。大姐热情的招呼我走到最里面的一个空着的桌子座位上坐下了。

“来,你过来了吧,咱俩坐这边了。”

这时候从餐厅吧台里面位置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身高有一米八几的样子,头发有一些花白,他也坐过来了。

“呐,这是咱们的店里的老板也是我爱人了,不过什么事情我管的算啊,呵呵。”

呃,大哥你好。

“嗯,你也好。”身边的大哥说道。

“电话里面你都说了一些情况了,咱们就谈谈啊。你就叫我秀姐就可以了啊。”黄双秀大姐说道。

“你从哪里过来了,怎么称呼你啊。?”

哦秀姐,我从广安门白纸坊西街那边过来了,坐公交车倒到二环路上坐44路公交车才到了啊。电话咱俩说了一些了,我叫王鹏飞的老家是内蒙古那嘎达的。

“哦,你老家是内蒙古那嘎达的啊,呵呵。嗯行,那边的人比较实在,老家挺远的吧!?。”秀姐对我有说有笑的说道。

我看了看身边的老板他也是比较温情的眼光看着我,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坐一边静静地听着。

啊,是的啊秀姐。从老家那边过来要坐火车一天一夜和一个半天了,确实挺远的。但是没办法,出来了就不容易回去了。

“哦,那个小王,你都干过什么啊?,之前做过配菜的活吗?”秀姐问道。

哦,秀姐,我之前是在一个酒家里面上班来了。在哪里做洗碗工杂工的,慢慢的学习切菜配菜的干了挺长的时间了,我想换一个地方再锻炼锻炼了,再退个一年多之前我还在那个,BJ市DX区亦庄经济技术开发区那边的,一个保安公司里面干过保安了。

“哦,还干过保安了,呵,还真的没有看出来,看你这个身子骨也不是特别的高大威猛了,嘿嘿!没事这到无妨了,那个小王呢,你既然来了这也算是缘分吧。你看哈咱家这个饭店餐厅的情况就是这个样子,看着不大,但是要是上人吃饭的话还真的挺忙的,关键是附近的居民啊,还有这个外面过来旅游的啊,都来过咱们家这个饭店吃饭的,”

“来,大个子,给咱们倒点水喝了,嘿嘿。小王,你喝点水吧,大老远的跑来了。”

秀姐和身边坐着的老板大哥说到,看着他俩还挺幽默风趣诙谐的了。

“那个小王你要是有意,有心思在大姐这里头干呢,大姐我就把咱家的一些情况和你说啊。”

(我心里面想着,只要是想留下我,我一定会干的了,因为我现在需要尝试,了解,锻炼了,于是我就很爽快的答应了。)

哦好的啊,秀姐,我既然来了也是想锻炼一下自己,多学习了解一下知识了,您说吧,没事我也想在这里干吧,锻炼锻炼哈。

“呃,呵呵,来,小王喝点水啊哈。”

哦,不客气谢谢秀姐。

“我一看你这孩子就老实,实在了,呵呵。我看你也挺爽快的,那行啊你既然想在大姐这里干呢,大姐就和你说一下咱们家的这个饭店的情况哈。”

“现在呢,是这样的啊,咱们厨房里面只有一个炒菜的师傅,他是河南的,名字叫楚春明,现在估计在后面忙活着呢吧,一会儿给你介绍认识一下哈。另外呢,在大姐这里干活呢,手脚一定要麻利的啊。因为中午饭口吃饭的人可多啊,菜一定尽量配出去了。吃住饭店里面都管的啊,大家一起吃饭,有什么就吃什么啊。晚上睡觉呢,你看就在咱们这个餐厅里面了,厨房就你们两个人,被子褥子什么的都有,回头你的楚师傅大哥会和你安排一下怎么睡觉了啊。另外呢,饭店给你发的工资呢现在是每一个月400块钱了啊。不过咱们饭店里面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啊,就是需要押半个月的工资,这个钱呢,到最后还是要给你的,就是说啊,如果有那么一天你干够了,不想干了就和大姐我说一声,我提前找到一个人好顶替你的位置啊。生意还要继续的哈。!理儿就是这个理儿啊,当然了大姐我还是希望你能够长干的好啊,因为稳定对咱们都好啊。小王呢,情况就是这个情况了。你要是想好了,今天晚上就住这了,明天就算是正式上班了啊。有什么不明白的,及时的和你厨房里面的那个楚师傅沟通啊。反正就是这些了大姐我也不会拐弯抹角的啊。以后有什么事情咱们日后再说哈。你看看行吧?!”

哦(⊙o⊙)哦。好的啊,秀姐就按你说的好了。

“嘿嘿,这孩子真痛快,大姐就喜欢这样的呵呵。好吧,我一会就去厨房里面叫那个楚春明师傅出来和你说一下啊,等着那一桌客人走了的,不着急,你先喝点水啊休息一下坐公交车挺麻烦的啊。”

嗯嗯,好的大姐。我坐一会儿了。

我也就踏实下了这颗心,我四处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小餐厅的样子这是一个坐西朝东门口对着东方的长方形的屋子。餐厅里面一共有六张长条桌子,每一个桌子配着四把椅子。靠南边的山墙上还镶上了一面大大的镜子,估计是为了感觉从镜子里面看着餐厅里面挺大的吧!呃呃,别出心裁的设计啊。

我正在东张西望的时候,旁边桌子上的那些客人要起身了,估计是他们吃完饭了吧。只见老板娘秀大姐就从后面的厨房门口里面走了出来,在和要走的客人们打着送客的招呼,紧接着又从厨房那边过来一个人,估计就是老板娘说的那个名字叫楚春明的厨师吧。

秀姐老板娘送走了客人就走过来我们三个人重新的坐到一个桌上聊起来了。

“小王,和你介绍一下哈,这位呢就是咱们饭店的楚春明师傅。”

“你好,小王。坐吧,你的一些情况刚才大姐都和我说了一些。”

呃呃,你也好楚师傅。

“现在厨房里就他一个人儿,你来了以后你俩就有一个伴了。这两天都是我还有你大哥帮着忙洗菜,摘菜,切菜配菜什么的,之前的那个配菜的小孩不干了。你和楚师傅聊聊啊以后都是一家人了,都在一个锅里吃饭的,我先去外面买一点东西了哈。”秀姐说道。

“小楚,你和小王说下咱家的一些情况,怎么干,冰箱里面的东西什么的都放在哪里和小王说一下了哈。他刚来需要了解知道的,小楚你俩帮忙收拾一下客人吃完饭的盘子碗什么的啊。先放在洗碗池子就可以了一会儿回来我刷。”

“哦,好的大姐,你有事先忙吧,有啥事我和小王聊了,去吧去吧啊,嘿嘿。”楚师傅说道。

哦好的秀姐,那您先忙好了,我和楚师傅聊聊。

看着秀大姐拿着一个购物包出了餐厅的门,餐厅里面就我和楚师傅了,我俩一边忙着收拾一下桌子上的盘子碗筷什么的,一边聊着家常。

进到了厨房里面,感觉厨房里面灯光比较的昏暗一些,估计是二三十瓦的灯泡吧!就是那种昏昏黄黄的灯光效果了,不过这样学着适应一下吧。就是感觉老板娘不舍的用大灯泡了啊。厨房西边还有一个小门,看样子是通到外面的,透着门玻璃感觉对面是一个人家的院子。总之这个饭店里面的小厨房是很老旧了,都没有人装修一下,灰白土墙上挂着黑色的油腻。一个烧煤块的土灶台更是没有人好好的打扫过。我帮忙着楚师傅打扫完了餐厅桌子上的卫生,碗盘子就放在了洗碗池子里面了。一看到这些碗筷盘子,就让我想起了自己在红天鹅酒家洗碗洗盘子的过往。

楚师傅和我就来到了餐厅的桌子旁边倒上绿茶水,一起坐下开始闲聊起来。

“小王,你老家是内蒙古的啊听说那个地方挺好的啊?,是大草原的吧。”

啊,是的啊楚师傅,听大姐说你老家是河南的啊。我老家是内蒙古,那个大兴安岭的啊,也有草原不过大部分都是林区,漫山遍野的树什么的。地方很远的。

“哦,哦,呵呵,听说你们那还有什么野味什么的啊。”

有啊,我小时候就知道有啊,你像什么,野兔啊,野鸡啊,飞龙啊,什么傻狍子啊都有的啊!不过现在有多少就不怎么知道了。

“哦,呵,还挺全乎。有机会还挺想去看一下了。嘿嘿。”

行,有机会就去呗!嘿嘿

“那个小王,咱们饭店的情况大概齐大姐都和你说了啊,厨房里面就咱们两个人,配菜这一块你应该还是比较了解的了啊,你先适应一下啊,有什么不会的不知道的我会告诉你的了。厨房里面犄角那里就一个小冰柜,就是你干活配菜的后面那个就是。什么菜架子啥的,以后洗干净的菜就可以放在架子上了好方便你抓菜什么的,这里有提前要切的菜,还有来菜才能切的菜哈你像肉丝,肉片,鸡丁什么的都需要提前切好浆好的啊这个你都知道哈。其他的就是现来现弄的了,你比方说什么土豆片,土豆丝啊,红烧鱼啊,什么现拌凉菜啊,都是需要现来现切的啊,因为咱家除了这个小冰柜,就没有别的冰箱保鲜柜了啊,所以说啊,你别看咱家地小中午生意还是挺忙的,需要你切的菜也不少啊。凉菜这块儿呢,要是忙的话,我来弄几个,你那头就专配热菜就行了,要配的快一点,主副料差不多一点就行了啊。这些就是咱们家的这个工作性质和情况你知道了哈。以后工作中出现的问题咱们及时出现及时修正了啊。”

呃,好的啊楚师傅这些我都知道了啊。

“那行,喝点水,感觉差不多咱们下午我就代着你熟悉一下啊,你之前干过的地方都过去了,咱们重新面对新的工作环境,心情和心态也不一样了啊。一会儿等着大姐回来了咱们一起弄一下啊,没事你先呆一会儿啊,我可要躺一会儿了啊我把椅子拼一下,估计三个就够了啊。呃,对了,大姐和你说了吧咱俩晚上下班就睡在餐厅里面觉了啊大姐没有租宿舍呢,就咱俩,再说附近也没有合适的房子,这一片都是老房子都是北京人自己住的,都没有闲房,所以就有一点委屈咱们哥俩了哈,你要是晚上不习惯就睡桌子上吧,桌子上比较稳当一些,不像这个拼的椅子晚上睡觉不老实椅子床就会四分五裂了哈!。那个,被子褥子什么的都有,晚上我给你拿啊,都在那个吧台上面的木柜子里面呢。”

“那我先躺一会儿了,咱们下午这会儿一般不会来人吃饭的。你自己倒水喝水啊,没事坐一会儿吧。我先眯一会儿了晚上还要忙了。”

哦好的,楚师傅你躺一会儿吧我这边坐一会儿就可以了。

现在身在这样一个所在,感觉世事变化转换的真是太快了。之前还在颠沛流离的找寻一个安身之所现在已经暂时的稳定了一下。虽然这些都不是最称心如意的,可是限于当时那个情况,我又要去哪里找一个非常合适的工作环境呢,虽然都是一个行业但是只是因为一些客观原因条件的不一样,就会产生不一样的感受了。同样是干一种工作大饭店,大酒店,小餐厅里面的种种都不会一样了。你像有名气的北京饭店,燕京饭店,等等BJ一流的酒店饭店,去里面找工作可能吗是不可能的,所以眼前只能这样了我想想就趴在桌子上眯了一会儿。

恍惚之中,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环境里面,只见案明几净灯光璀璨,高朋满座,原来自己又在饭店里面了。具体是哪里还不知道了忽然之间就到了厨房里面,只见很多的白大褂走过来走过去的忙着什么!厨房里面锅碗瓢勺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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