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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老爷子的书房里，气氛凝重。
"你说什么？"商砚辰盯着自己的爷爷，"要我和白初薇订婚？"
"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商老爷子说，"白家那边已经同意了。"
"同意？"商砚辰冷笑，"是他们主动提的吧？"
商老爷子沉默了一下："这对商家来说是个好机会。"
"好机会？"商砚辰的声音带着讽刺，"好到要用我儿子的性命来要挟？"
"什么意思？"商老爷子皱眉。
商砚辰把那份实验名单拍在桌上："您看看这个。"
商老爷子拿起文件，快速浏览着，脸色渐渐变得难看。
"这是......"
"'红蝴蝶'项目的新一轮实验名单。"商砚辰说，"乐乐的名字赫然在列。"
商老爷子的手微微发抖："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商砚辰说，"他们什么事干不出来？就像当年对付我姐姐一样！"
商老爷子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你知道了多少？"
"知道得够多了。"商砚辰说，"包括爸妈的死因。"
书房里一片寂静。
良久，商老爷子才说："所以你更应该明白，有些事不能硬来。"
"那要怎样？"商砚辰问，"眼睁睁看着他们害人？"
"不是这样的。"商老爷子说，"我们可以慢慢来。先稳住他们......"
"然后呢？"商砚辰打断他，"等他们把证据都销毁干净？"
商老爷子叹了口气："你太冲动了。"
"我冲动？"商砚辰站起来，"爷爷，您知道这些年他们害了多少人吗？您知道那些实验对象都是些什么人吗？"
"砚辰......"
"是孩子！"商砚辰的声音带着愤怒，"他们在拿孩子做实验！就因为这些孩子没有人关心，没有人在乎！"
商老爷子沉默了。
"您知道吗？"商砚辰继续说，"他们给这些孩子注射药物，然后远程控制药效，就为了看看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够了！"商老爷子突然提高声音，"我不想听了！"
"为什么不想听？"商砚辰逼近一步，"因为这些事太残忍了？还是因为商家也参与其中？"
商老爷子的脸色变得煞白："你......"
"我说得对吗？"商砚辰冷笑，"所以您才这么着急要我和白初薇订婚？好掩盖这一切？"
"不是这样的......"商老爷子虚弱地说。
"那是怎样？"
商老爷子沉默了很久，才说："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
"'红蝴蝶'项目背后的势力......"商老爷子欲言又止，"不是我们能够对抗的。"
商砚辰愣住了："您知道些什么？"
商老爷子摇头："不该知道的，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可是......"
"听我一句劝。"商老爷子突然抓住他的手，"答应这门亲事。至少...至少能保住商家。"
商砚辰甩开他的手："保住商家？就算牺牲了那些无辜的人？"
"你以为你不答应就能救他们吗？"商老爷子突然激动起来，"你太天真了！"
"那也比坐视不管强！"
"砚辰！"商老爷子站起来，"你给我听好了。这门亲事，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必须答应！"
"为什么？"
"因为这不仅关系到商家的存亡，更关系到..."商老爷子突然压低声音，"你母亲留下的东西。"
商砚辰愣住了："什么东西？"
"一个U盘。"商老爷子说，"里面有所有的证据。"
"在哪？"
"在白家。"商老爷子说，"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这么急着要这门亲事。"
商砚辰皱眉："您是说......"
"对。"商老爷子说，"他们想用这个要挟我们。"
商砚辰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您早就知道？"
商老爷子点头："你母亲临死前告诉我的。"
"那您为什么不......"
"因为时机未到。"商老爷子说，"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白家内部出现分歧的机会。"商老爷子说，"现在，这个机会来了。"
商砚辰明白了什么："您是说白初薇？"
"对。"商老爷子说，"她是唯一可能帮我们的人。"
"为什么？"
"因为她也是受害者。"商老爷子说，"而且......"他顿了顿，"她和你姐姐的关系，比你想象的要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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