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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商砚辰说，"但他似乎和我母亲的死有关。"
叶暖阳倒吸一口冷气："这怎么可能？他不是一直在帮我们吗？"
"所以我更担心。"商砚辰说，"如果他真的另有目的......"
话没说完，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商砚辰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商氏集团收到了一份律师函。"
"什么内容？"
"白氏要求召开紧急董事会。"商砚辰说，"理由是......"
他顿了一下："质疑我继承权的合法性。"
叶暖阳震惊地看着他："他们疯了吗？"
"不。"商砚辰冷笑，"他们是在拖延时间。"
"为什么？"
"因为......"商砚辰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出的消息，"他们要对商氏集团发起全面收购。"
叶暖阳愣住了："这......"
"白初薇的死只是个开始。"商砚辰说，"他们早就准备好了。"
他看向叶暖阳："现在，我必须做出选择。"
"什么选择？"
"要么放弃对'红蝴蝶'项目的调查，保住商氏集团。"商砚辰说，"要么......"
"坚持到底，但可能失去一切。"叶暖阳接过他的话。
商砚辰点头："是的。"
叶暖阳沉默了片刻，突然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商砚辰愣了一下："怎么突然说这个？"
"那时候我就觉得......"叶暖阳直视着他的眼睛，"你不是那种会为了利益放弃原则的人。"
商砚辰看着她："所以？"
"所以......"叶暖阳握住他的手，"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商砚辰紧紧回握住她的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叶暖阳说，"但那些孩子的生命更重要。"
商砚辰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准备召开记者会。"
"时间？"
"明天上午九点。"商砚辰说，"我要公开'红蝴蝶'项目的所有内幕。"
挂掉电话，他看向叶暖阳："没有回头路了。"
叶暖阳笑了："本来就没有。"
这时，乐乐突然拉了拉商砚辰的衣角："爸爸，我们是不是要搬家了？"
商砚辰蹲下来，摸摸儿子的头："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乐乐低下头，"我听见那些叔叔说，我们可能会没钱了......"
商砚辰和叶暖阳对视一眼，都笑了。
"傻孩子。"商砚辰说，"就算没钱，我们也是一家人。"
乐乐抬起头："真的吗？"
"真的。"叶暖阳说，"只要我们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怕。"
正说着，商砚辰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条加密信息。
看完信息，商砚辰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
"怎么了？"叶暖阳问。
"陆行之......"商砚辰说，"失踪了。"
"什么？"
"在他的诊所里......"商砚辰顿了一下，"发现了一些奇怪的文件。"
"什么文件？"
"关于我母亲的。"商砚辰说，"还有......"
他看向叶暖阳："关于你父亲的。"
叶暖阳只觉得一阵眩晕："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商砚辰说，"但我有种感觉......"
他看向医院的窗外，天边已经开始泛白。
"这一切，远没有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