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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砚辰点头："多亏了你提供的线索。"
"不，是你妹妹。"白初薇说，"她才是最勇敢的人。明知道危险，还是坚持调查到底。"
她停顿了一下："其实那天晚上，她给了我一个选择的机会。"
"什么选择？"
"她说，如果我愿意站在正义这边，她可以帮我洗脱一切。"白初薇苦笑，"但我当时被仇恨和野心蒙蔽了双眼，做出了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
叶暖阳轻声问："所以这次你选择坦白，是想弥补当年的错误？"
"是的。"白初薇说，"虽然已经太迟了，但至少我还能做一件对的事。"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这是我写的自白书。里面有一些事情，是笔录里没有提到的。"
商砚辰接过信封："比如？"
"比如你父亲最后见到的人。"白初薇说，"那天他约了邵明诚谈判，要求停止新生计划。但邵明诚......"
她说不下去了。
商砚辰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
"对不起。"白初薇说，"如果当初我有勇气站出来......"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商砚辰说，"重要的是，现在真相大白了。"
白初薇点点头："是啊。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走出审讯室，叶暖阳看着商砚辰："你还好吗？"
"我很好。"商砚辰说，"这些年的疑惑终于有了答案。父亲和小柔，他们都是为了守护正义而牺牲的。"
正说着，林队长匆匆走来："特别法庭已经成立了。检察院会对邵氏集团和新生计划的所有参与者提起公诉。"
"需要我们做什么？"
"保护好证人，准备出庭作证。"林队长说，"这将是一场持久战。"
商砚辰点头："我们会坚持到底。"
接下来的日子，整个医药行业经历了一场大地震。
邵氏集团彻底倒台，多个高管被判重刑。白家的资产被依法处置，其中大部分用于赔偿受害者。
白初薇因为认罪态度好，又有重大立功，最终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
"你知道吗？"某天探视时，白初薇对叶暖阳说，"我反而觉得轻松了。"
"为什么？"
"因为不用再伪装，不用再负重。"白初薇说，"这十年，就当是我给自己的救赎时间。"
叶暖阳看着她："出来后有什么打算？"
"去偏远山区义诊吧。"白初薇说，"用余生来弥补过错。"
新闻发布会上，商砚辰代表商氏集团宣布：将成立一个专项基金，用于救助医疗事故的受害者，并加强行业自律。
"这是我们对社会的承诺。"他说，"医者父母心，救死扶伤是我们的天职。任何违背医德的行为，都将受到严惩。"
台下掌声雷动。
这一天，整个行业都松了一口气。那些不法分子得到惩罚，正义终于得到伸张。
晚上，商砚辰和叶暖阳站在医院的天台上。
"终于结束了。"叶暖阳说。
商砚辰搂着她："不，这是新的开始。我们要继承父亲和小柔的遗志，守护这个行业的良知。"
远处，晚霞绚烂。这座城市经历了太多风雨，终于迎来了晴天。
而对商砚辰来说，解开父亲和妹妹的死因，惩治了真凶，也只是第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