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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几个模糊的脚印若隐若现，似乎是有人不久前走过留下的。
脚印很小，不像是成年男子的。
“难道还有其他人来过这里？”梁雪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秦川没有说话，只是顺着脚印的方向走去，梁雪紧随其后。
通道的尽头，是一扇紧闭的铁门。
秦川握住门把手，用力一拉……
“里面有人！”梁雪低声说道。
铁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昏暗的光线下，一个身影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秦川迅速上前，用手电筒照亮了那人的脸——正是失踪的工厂老板，周老板。
他已经死了，胸口插着一把匕首。
“凶手很残忍。”梁雪强忍着恶心，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房间里一片狼藉，桌椅翻倒，文件散落一地，显然发生过激烈的打斗。
秦川的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
他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一枚廉价的骷髅头戒指上。
“这种戒指……”秦川眉头微皱，他曾在之前的案件中见过类似的戒指，是小混混们常戴的那种。
“看来和那些小混混有关。”
顺着这条线索，秦川和梁雪找到了经常在附近活动的几个小混混。
出乎意料的是，这些小混混并没有任何遮掩，反而很轻易地就承认了他们曾经来过废弃工厂，甚至还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他们与周老板发生冲突的过程。
他们声称，是因为周老板拖欠了他们的保护费，他们才来讨债的，但并没有杀人。
“他们的表现太反常了。”回到警局后，梁雪看着整理出来的口供，眉头紧锁。
“正常情况下，即使他们真的只是来讨债，也不应该这么轻易地承认自己来过现场。”
秦川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而且，他们的描述中有很多漏洞，像是故意引导我们往某个方向去想。”
“难道是有人故意让他们这么做的？”梁雪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可是，谁会这么做呢？目的是什么？”
秦川沉思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
“把周老板的社会关系调查一下，看看他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秦川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气喘吁吁的男子，手里拿着相机和录音笔。
“吴记者？”秦川认出了来人，是本地一家报社的记者，以报道独家新闻而闻名。
“两位警官，”吴记者一脸焦急，“关于废弃工厂的案子……”他顿了顿，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我知道一些内幕……”
吴记者挤进办公室，语速飞快：“我知道是谁杀了周老板！我手里有证据！”
他晃了晃手中的相机，“独家新闻，两位警官，想不想看看？”
不等秦川回答，吴记者便径直走向案发现场的照片，手指在其中一张上点了点：“看见了吗？墙角的这个痕迹，凶手一定是从这里逃走的！”
“吴记者，”秦川语气严肃，“请你冷静一点，不要干扰警方办案。”梁雪也开口道：“你的信息来源可靠吗？未经证实的消息会误导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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