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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霓虹闪烁，映照在秦川紧绷的脸上，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线索到这里彻底断了，像是一根绷紧的弦突然断裂，只剩下令人不安的嗡鸣。
梁雪坐在桌边，纤细的手指一下下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与她冰冷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这诡异的沉默持续了良久，直到梁雪突然开口：“我们忽略了一个人。”
秦川猛地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谁？”
梁雪调出医院的监控录像，指着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佝偻着背，默默拖地的身影：“清洁工，他每天都在各个科室进出，接触到所有病人和医护人员，却从未引起我们的注意。”
秦川起初并不以为然，一个普通的清洁工能做什么？
但梁雪接下来的分析让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她将之前收集到的所有线索，包括死者生前的活动轨迹、药物使用情况、甚至病房的通风系统，都与清洁工的活动范围进行比对，发现竟然存在着惊人的重合！
“死者病房的通风口被人动过手脚，而清洁工有医院所有区域的通行证，包括设备间。”梁雪的声音冷静而清晰，却如同惊雷一般在秦川耳边炸响。
他立刻意识到，这个不起眼的清洁工，很可能就是隐藏在幕后的关键人物！
他们火速赶往医院，根据排班表找到了这名清洁工。
他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头发花白，身形瘦削，见到警察时，他吓得脸色苍白，嘴唇颤抖，手里紧紧攥着拖把，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你们要干什么？”他结结巴巴地问道，眼神闪烁，不敢直视秦川和梁雪。
秦川上前一步，语气低沉而有力：“我们有些问题要问你。”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直逼清洁工的双眼：“关于那些病人……”
清洁工猛地后退一步，手中的拖把“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清洁工哆嗦着，眼神飘忽不定，语无伦次地说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秦川见状，放缓了语气，蹲下身，与清洁工平视。
“老人家，我知道你害怕，但你看到的，知道的，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这关系到很多人的性命。”秦川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仿佛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是清洁工儿子的照片。
“你也不希望你的儿子生活在一个充满谎言和罪恶的世界里吧？”
清洁工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他颤抖着手接过照片，老泪纵横。
“我……我说……”他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真相。
原来，医院的高层管理集团为了谋取巨额保险金，暗中指使他修改病房的通风系统，导致病人吸入过量麻醉剂而死。
每次事后，他们都会给他一笔钱，让他闭嘴。
“他们……他们都是魔鬼！”清洁工的情绪激动起来，捶胸顿足，悔恨不已。
秦川和梁雪对视一眼，心中五味杂陈。
他们没有想到，真相竟然如此残酷。
他们立刻将掌握的证据提交给上级部门，并决定将真相公之于众。
然而，医院的高层管理集团岂会坐以待毙？
他们动用各种关系，对秦川和梁雪进行威胁利诱。
先是开出巨额支票，承诺让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然后又以他们的家人安全相要挟，逼迫他们放弃调查。
面对这些威逼利诱，秦川和梁雪不为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