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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拿出手机的备忘录，好好听着。”
“哦，好。”
方禹哲乖乖坐下，等着他的授课。
“七岁是你作死的开始。”
“你妈妈是一个极度害怕软体动物的人，这你是知道的吧。”
方禹哲点头如捣蒜：“知道知道，所以我家养花养菜都打致死量农药，就怕有菜青虫。”
楚文煜的眼神方禹哲看不懂，但是依稀能分辨出在骂人。
“你，七岁，你抓了三条蛇，南方的有毒的蛇，你给他们系上蝴蝶结，放在了盒子里，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了方阿姨。”
方禹哲傻眼了，他，他干过这种事儿？他怎么不记得了？
“我怎么，没啥印象？”
“你当然没印象了，你让毒蛇咬了，发烧40度，差点死了，能记得就有鬼了。”
正在记录的他，嘴张成了O字，他现在的心情极其复杂。
“听着，还有呢。”
“八岁，因为你欺负佣人，方阿姨骂你，你不服气，站在房顶上拿着喇叭大喊方阿姨是恶毒后妈，你要去找你亲妈。”
说起这回事，楚文煜就来气，当时大家都小小的，只有方禹哲皮的要命，池清差点就被他带坏。
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当初温阿姨有先见之明，把池清放在自己家里养着。
方禹哲还是一脸懵的样子：“我，我不记得了。”
“你当然不记得，因为你下来的时候不小心脚滑了，脑震荡失忆了。”
方禹哲想说些什么，却被楚文煜一个眼神给怼了回去。
“听着，备忘录一件一件的都记好。”
“九岁，你给全班每一个人都写了情书，署名落的老师，要不是有监控老师怕不是要被开除。为了这事儿方阿姨和方叔叔两个业界大佬挨家挨户道歉。”
“十岁，和清清一起玩儿过家家，你拿到了清清丈夫的身份，你这家伙。”
说到这儿，楚文煜比以往都要生气，气的话都说不顺了。
方禹哲十分有眼力见的靠近给他顺了顺气：“不气不气，慢慢说。”
“你这登徒子，直接亲了清清一口。清清哭了三天，眼睛都伤了。”
方禹哲头都要低到下一层的天花板上去了，这事儿他也没印象了啊。
但是楚文煜不可能会骗他。
他其实还想实话实说说自己不记得，但是他偷偷看了一下眼楚文煜的反应，算了，还是闭嘴吧。
“十岁半，你又不知道从哪儿看的，说养蟑螂能发财，直接把自己的房间当成养蟑螂的地方，把佣人直接吓晕了。”
“最关键的是，你的蟑螂跑了一半多！”
“咱们附近的所有人家，都开始全力灭蟑螂，钱都是方叔叔和方阿姨出的。”
“十一岁，学校组织春游，你不满意学校的安排，撺掇着清清跟你起义，直接趁老师不注意，把全班人都带走了。”
“老师和学校报警找了你们半天，这回可能是吸取教训了，你竟然收他们的钱买你自己做的草编的吉利服，躲开了一个又一个监控。”
“你知不知道方叔叔和方阿姨因为这个又一次挨家挨户的道歉。”
方禹哲就差趴在地上了：“别说了哥，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我这还是跳着说的，不然你以为你到十一岁就这点儿事儿？”
方禹哲知道了自己皮，但是没想到这还仅仅只是一小部分。
“你十六岁上，最叛逆的时候才开始听话，但是也没听多少。”
“叛逆期听话？这是为啥？”
楚文煜神秘一笑：“你猜呢，是不是感觉自己童年过得特别快，咻一下就过完了？记忆深刻的事儿也很少？”
方禹哲傻愣愣的点点头：“对啊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