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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佩妮小声附和,眼睛瞪得浑圆,“他穿得像个……像个马戏团演员,还说你是巫师?你果然是和你父母一样的怪胎!”
“注意你们的言辞!”
哈利抬起头,目光冷冷地扫过他们三人。
方才他差点想直接出手,但随即又考虑到,已经有强大巫师将视线注视到这边。谨慎起见,还是尽量不要做太过露骨的举动。
哈利沉吟片刻,决定先借邓布利多的名义略施威慑。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故意放缓的危险:
“刚刚那位老人,是巫师界极为尊贵的一位长者。他的名字叫阿不思·邓布利多,也就是霍格沃兹魔法学校的校长。”
“校长?”
佩妮下意识重复,声音尖锐。
“你应该感到庆幸,他愿意亲自来警告你们,而不是直接采取更极端的手段。”
哈利抬起一只手,随意地把玩着自己的衣袖,让德思礼一家越发紧张。
“警告?”弗农的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他凭什么警告我们?我们可没做什么违法的事!”
“是吗?”哈利微微一笑,语气中满是讽刺,“那我是不是需要提醒你们——囚禁未成年人、体罚、故意剥夺基本生活条件……这些,在英国的法律里算不算犯罪?”
弗农的嘴张了张,却没能发出声音。
他看了一眼佩妮,后者脸色苍白,眼神飘忽。
“如果不是他的仁慈,还有我的大度……”
哈利语调渐渐加重,语气里多了一丝寒意。
“你们今天面对的,可不是警告,而是牢狱之灾——或者更糟!”
佩妮倒吸一口凉气,颤抖着说道:“更糟?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刚才我可是与他单独交谈,你猜若非我的大量,我会不会对他说一些不利于你们的事情?”
哈利直视着她,目光锐利得像刀锋。
“而巫师的手段,可比你们麻瓜社会的惩罚更加直接,也更加……有创意。哦顺便一提,麻瓜就是指没法使用魔法的你们,这是他刚刚告诉我的。”
佩妮忍不住捂住了嘴,达力则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到母亲身后。
弗农强压下心头的恐惧,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试图挽回自己作为一家之主的威严。
“你少吓唬我们!什么巫师,什么魔法,这些都是胡说八道!我们是正经人家,不会被你这种鬼话吓倒!”
哈利轻轻一笑,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他慢慢走近弗农,直到与他只隔着半步的距离,声音低沉却带着令人发寒的威慑。
“是吗?弗农姨夫,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刚才为何会被他吓到?还是说你想试试吗?看看那位‘疯老头’的警告,是不是真的鬼话!?”
“你……!”
弗农不自觉地后退一步,脚下被椅子绊了一下,显得更加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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