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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尚奎？”齐盛霖想了想，“牙行的施尚奎？当年他不是死在白水镇了吗？”
“没死干净，还有点意识。”秦老索性把话说明白：“他在日后会起到关键作用，没有他，谋划无法开始，所以他不能和你孙子碰面，至少在碰面的时候不能带着齐宗辉的还魂香。”
“小冀不会有事？”齐盛霖紧盯着他。
“不会，施尚奎虽然还有意识，但也身不由己，他的注意力不在你孙子身上，只要他别犯浑。”
“到时候你和我说一声，我亲自去看着，放心，我不出手。”齐盛霖想了想，还是不放心。
“可以。”
“这么干脆？”齐盛霖狐疑的看着他，“你的谋划……张叔清楚吗？”
“我和他说过了，他不会干涉。”
“……行。”
齐盛霖指了指他手里提着的魆，说道：“你现在和那些官面上的人在打交道？”
“我加入总部了。”
齐冀从楼上冲下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那感情好。”齐盛霖看了一眼齐冀，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我孙子也在和他们接触——”
“我知道，”秦老面向齐冀，“王小明对你很感兴趣。”
“这我清楚，秦爷爷。”齐冀乖巧的不得了。
“但曹延华对你就没什么好印象了。”
“想来也是。”耸耸肩，齐冀对此毫不在意。
“行了！赶紧走吧。我这大门都敞了好长时间了，鬼知道再晚点会有什么东西上门。”齐盛霖开始赶人：“快走快走！”
于是齐冀上车了。
空无一“鬼”的公交车还是头一回见。
只见秦老熟练地坐上驾驶位，启动、关门、给油，一气呵成。
不停站直奔目的地的公交车效率惊人。两分钟，公交车就停在世贸广场了，而这时候齐冀还在想起个什么话头呢。
“那……秦爷回见。”
回应他的是敞开的后门。
看见车外已经有人群聚集的趋势，齐冀赶忙下车。好在今天是秦老开车，不然铁定出事。
“莫昂不开门嘞？”
“师傅你把门打开啊，我们要上车！”
瞥了一眼聚集在公交车前门处的人群，齐冀默不作声的离开了。
不需要他做什么，也不需要出声提醒。因为在普通人眼中，鬼公交此时就是一辆正常的车，即便上了车普通人也察觉不到什么异常，大多数人只有在公交车进入灵异之地后才会逐渐清醒。
当然，那时候基本就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刚进门，齐冀就看见卫东熙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
“那个……带了吗？可以开始了吗？”
齐冀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
“没有合适的。”
肉眼可见的失落挂在卫东熙脸上。
“你还真是奇葩，我和你说过的，驾驭厉鬼并不是什么好事。”齐冀连鞋都不换，就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要不是你信使的身份，我根本就不会搭理你。”
“就像王青远他们，是吧？”
“普通人就好好过普通人的日子，瞎掺合灵异圈的事可是会死人的。”
齐冀伸手，接过卫东熙丢过来的可乐。
“艹，怎么是百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