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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听到陆离这话，忽然就是一愣，然后才是转头，看着此时正在吸着一口烟的陆离。
“老陆！你这样就不好了吧！我天然什么样的人啊！做噩梦！想多了吧！”天然直接就反驳起来。
陆离没有揭穿天然此时的狡辩，只是将手上的烟又是深深吸了几口，看着快要到头的烟，又是将目光放在烟上，烟在空气中一点点燃烧殆尽，最后连火星子都没留下。
“不做噩梦你能成那样？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是干的，可真敢说啊！”这一次陆离则是直接揭穿，就像是那一根烟一样，熄灭了就没有得吸了。
天然也是无语起来，但又是郑重了起来。
要是一直被噩梦折磨也不是好事，怕是自己连觉都没有办法睡。
“我......我！我杀人了......？”天然最后还是鼓足了勇气，对着陆离说了出来，然后又是低下头去。
陆离是老师，他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面对什么样的结果，怕是不仅是一顿责罚了。
陆离听到天然说的话，也是忽然一愣，但不过一会就缓过神来，也是给自己组织了一下语言。
“就这？只是杀了一个人就做噩梦了，这也太差劲了吧！”陆离看着天然的样子，反而有些想要笑出来。
人他陆离也杀过，并且还不止一两个，而是几十个，并且都是一些武者。
天然想来想去，可万万没有想到，陆离最后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颠覆了他对陆离的认知。
“杀人难道不是错吗？杀自己的同类心中没有愧疚吗？”天然很是不解的这样问陆离，他就感觉十分好奇了，这老陆还真能吹。
没杀过人，只会吹，这一点就属老陆莫属。
“愧疚？有什么可愧疚的，在这样的世界里，强者生存，弱者死，有什么愧疚的。”
“古往今来，世界的演变，不一直都是这样吗？有什么可愧疚？”
“杀人就是愧疚，那是因为他不够强，要是他足够强，死的会是谁？这一点你想过吗？”
“说着人人公平，可实际上没有公平可言，只是在追求公平，而不是真的公平。”
陆离的话就像是糖衣炮弹一样，对着天然就是疯狂轰炸，一点反应的机会都不带给的。
天然慢慢思索着陆离的话，他发现陆离的话无懈可击，完全没有办法击破，可忽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才是继续开口问道：“老陆，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吧！高考这不就是公平，觉醒名额不就是公平吗？这些都是公平啊！”
“所以我觉得杀人也是一样。”在最后紧要关头，天然还补上了这样一句。
陆离已经拿出一根烟，点燃了起来，已经是吸了一口，只感觉浑身舒坦。
听到天然提出来的问题，他又是看了一眼天然，发现天然是真心如此后，他才是说出令天然接受杀人的事实来。
“这就是你所谓的公平？”
“高考是公平的？可为什么学校会分成三六九等，为什么名校的觉醒名额是无限，而像秀平这样的为什么只有几十个？”
“要是世界是公平的，为何有的人是天才？有的人是废材？为什么人的智商会不一样，为什么强大的人在面对妖魔猛兽时，只有强的一方活下来，而弱的一方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