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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约莫二十出头，打扮精致但不浮夸，正举着手机支架，对着镜头滔滔不绝。
走近后更能确定她是个小主播——周围人群都在往那位大主播的方向挤，根本没人注意她。
她只能被人流推来搡去，却还在努力寻找最佳拍摄角度。
\"各位宝宝们看，这就是最近超火的'元鱼宴'...\"她的声音清亮，却不得不提高音量才能压过周围的嘈杂：\"今天运气超好，居然碰到大神来探店！\"
她边说边小心翼翼地让镜头扫过大主播的方向，又迅速移开，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这种蹭流量的手法，在行家眼里简直一目了然。
周一双手插兜，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的小动作。
那姑娘为了拍到更好的画面，甚至踮起了脚尖，却还是被一个彪形大汉撞得踉跄了一下。
她的直播间人气显然不高，偶尔飘过的几条弹幕也很快被淹没。
周一和江玄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挤到女主播身旁。
周一突然伸手，啪地一下关掉了她的直播界面。手机屏幕骤然变黑的瞬间，女主播惊愕地抬头，杏眼圆睁：\"你、你们干什么？\"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却在近距离看清两人面容时微微怔住——眼前这两个男人确实英俊得过分。
平心而论，这女主播长得还算可爱，圆圆的脸蛋带着几分稚气。但在美女如云的直播平台上，这样的容貌只能算勉强及格。
周一摸着下巴打量她，还没开口，江玄已经轻笑出声：\"想当大主播吗？\"
女孩警惕地抱紧手机，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什么意思？我正在直播呢！\"
她声音发颤，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江玄向前倾身，午后的阳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细碎金芒：\"别怕，我们不是坏人。\"他顿了顿：\"你在九州平台直播？\"
女孩像是被蛊惑般点点头，视线根本无法从江玄深邃的眼睛上移开。
\"那就好办了。\"江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九州平台我认识几个负责人。今天你运气不错，只要点头答应——\"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几天之内，保你成为顶流主播。\"
\"什……什么？\"女孩机械地重复道。
周一笑道：\"光天化日的，我们能把你怎样？\"他压低声音，\"我看你是个有正义感的主播。今天这大主播清场的行为，你觉得对吗？\"
女孩顺着周一手指的方向看去——被清场的食客们三三两两站在路边，脸上写满不忿；店老板强颜欢笑地站在大主播身旁，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确实...不对。\"女孩咬住下唇，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人家是大主播，我们有什么办法。\"
江玄适时接话：\"所以我们现在给你个出名的机会。\"
他指向角落里几个正在骂骂咧咧的食客：\"你刚才直播时，应该都拍下来了吧？\"
女孩点头。
江玄快速说道：“你是纯户外主播？”
女孩说道：“是啊。”
江玄道：“你是一个正义的主播对吧，见到这样让人气愤的场面，作为以公众人物，你不应该做点什么吗？”
女孩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可我直播间只有十几个人，我是一个小主播啊，我能有什么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