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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P>
尝锦当即拧紧眉毛盯着他。</P>
钟名面不改色：“我在观众席好好的，不知怎么就这样了。”</P>
他话语里挤出一丝诚恳。</P>
尝锦无法看破，觉得不似谎言，理智认为他有所隐瞒。</P>
“这就是你说的情报交换？”</P>
“我说的是交流，重在交流，两个人总比一个人想的多些。”</P>
“呵。”</P>
尝锦颇为不屑。</P>
虽然心里还是赞同他的看法，要是孤零零一个人呆在这不知多久，她感觉自己会疯的。</P>
有个人说说话也好。</P>
“你想知道什么？”尝锦问。</P>
“你怎么确定成功了？你发现了什么？”</P>
“嗯……从哪说起呢。”尝锦沉吟道，“你知道穹顶的运作流程吗？”</P>
“不详细。”钟名老实回答。</P>
“那我就从头开始。穹顶是整个天穹系统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是学校管理的根本，安全的保障，也是管理局追索异能者的凭借，它的防卫机制有三个层次。”</P>
“第一段防线是检测异能波动，就像一个‘异能摄像头’，记录所有人的行为，是友好的警告。”</P>
“第二段防线是管理局的防卫队，分为校内校外两部分，还按职能有不同划分。检测到超出预警线的波动，会向他们发送出击指令。”</P>
“第三段防线则是天穹本身，判断为危害生命、造成重大影响等等情况下，会触发应急管理，天穹会使用某种手段，阻止一切。”</P>
尝锦停了下来，让钟名稍加思索。</P>
“某种手段是指……”</P>
“只知道是某种暴力的手段，会对精神造成损害。”</P>
“等会，”钟名不由挑眉：“那你们的试探，到哪个地步？”</P>
“当然是最后，不然有什么意义，我想要的是了解天穹的根源。”</P>
钟名无话可说。</P>
她知晓利害，仍然决定这么做，足见她的决心。</P>
“防卫队你是怎么解决的，我没看见有人过来。”</P>
“简单，我对他们的设备做了手脚。”尝锦得意道，“我是管不了天穹的运作，但让他们的屏幕显示我想显示的东西还不简单？”</P>
这粗暴的手法，钟名不知该诧异，还是该夸赞。</P>
接着他提出问题：“但这种重要的数据会保存下来，你没法修改，难道系统没有核查、自检？”</P>
“当然有，不过嘛，”她勾起嘴角，“今天的核查人员，就是我……还有一个同事，正好有事外出，我拦截了他的请假信息，所以，不会有人来顶班。”</P>
这么巧，说没问题都不信。</P>
看来方方面面都是安排好的，背后不知有多少努力。</P>
“怎么感觉除了天穹核心，管理局信息系统都在你的控制之下。”</P>
“去掉感觉，你说的没错，到处都有我植入的程序，平时潜伏难以发现，为我异能的使用提供缺口。”</P>
钟名长叹，管理局的信息安全成大问题啊。</P>
“你这个异能，怎么会让你接触那么多关键事务……”他半是感慨半是疑惑。</P>
尝锦微微仰头：“因为我乖巧、可爱、能力强！是个好孩子！”</P>
钟名面色古怪。</P>
扣掉这画风不对、让人大跌眼镜的措辞，可能，她说的，还真是那么一回事。</P>
就是，她装乖的模样……咳咳，别细想别细想。</P>
“管理局一个计算机高手都没么？没人有相关的异能？”</P>
“倒是有，b级、c级能力都有，不过异能是一种天赋，计算机水平又是另外的天赋，有异能也不一定能学好计算机，而我两者皆是其中翘楚。”</P>
独一份的异能。</P>
无冕王者。</P>
钟名更深入地了解了尝锦的厉害。</P>
“关于防卫队的事我明白了，能说得通，就是总觉得，还有什么不对劲……”</P>
尝锦意外道：“你还挺敏锐，我也是不久前才明白的……天穹它其实是一个可以完全独立运行的整体，却为了人的参与分出了权能，多出了破绽，当然会觉得不协调。”</P>
如果是完整的天穹，她自认没有办法对付。</P>
加上管理局，则变得四处漏风。</P>
天穹创建出来不就该为人服务？不然就真成牢房了。钟名觉着这没什么。</P>
“继续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