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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村叔调制好的斗牛士,我轻轻啜了一口,酸甜的酒味瞬间侵入味蕾。“你这样找我,为什么?”我问。
“什么为什么?”
“就是你有什么事情吗?”
“事情?哦,当然。”
“什么事?”
“就是睡你呀。难道你真的希望我的胸夷为平地?”说着,晓晓伸出手掌放在自己胸前,“像这样平?喂,你要知道,像我这样长得又漂亮胸还这么大的女孩,那可是相当稀少的,可以说比熊猫都还要珍贵。你去大街上看看,长得漂亮的女孩往往都是飞机场,胸大的嘞常常又不好看。要集天使的容貌与魔鬼的身材于一身的女孩,那可是万中无一的。《西西里的美丽传说》看过没,我就是那玛莲娜,我就是莫妮卡·贝鲁奇。当然,必须承认,我的模样和身高赶不上她,但好在我的胸比她大。所以,阿城,你真的愿意眼睁睁地看着我这么一个熊猫级的物种消失吗?”
“这……”我眼皮不自觉跳动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就是……”晓晓挺起胸部,一点一点向我逼来,“你不希望多摸摸吗?”
“我想我还是走了的好。”
“哎呀,开玩笑的。你这家伙也真是的。放心,我晓晓大美女说了的话,一定作数的。说不会乱来,就绝不会乱来的。如果真要乱来,我早就爆发了,也不会等到现在,你说是吧?”
“呃……”
“你要相信我。当然,如果你主动邀请我,我可是会很开心的。我对你可是很着迷的。”
村叔送上南瓜饼,我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咀嚼起来,“味道不错,尝尝。”
“谢谢。”。
“能容我问一个问题吗?”片晌,我问。
“你说。”
“你难道不是应该对我感到害怕吗?”
晓晓的眼里闪现一丝慌张,不过很快就被其压下了。端起酒杯,她轻轻喝了一口,“之前是有些害怕。不过现在嘛,倒觉得非常有意思。”
“非常有意思?”
“是呀。”她轻轻一笑,“这么多年了,各种男的我都睡过,在掌控中彻底沦陷,这真的是太不同了。”说到这里,晓晓伸出舌头用力舔了舔嘴唇,“两种全然不同、矛盾重重的感受,同时降临,绝对堪称冰火两重天。绝妙的体验啊,任何高超的动作,任何角色扮演。我承认一开始是被吓住了,不过后来越想,越是觉得刺激、带劲、非常有意思。”
“好……吧。”
“理解不了?”
“有点。”
“没事,不要紧。只要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重新帮你演绎一下。上次是因为毫无准备,所以才会被吓得落荒而逃。可是如果再来,我绝对不会临阵逃走了。我一定会好好把握、好好感受的,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不放过一分一秒。真的。”说到这里,晓晓眼里几乎冒出仿佛要将我全身的衣服瞬间烧光一般的异样光芒,“希望你不要吝啬。”
“我相信你的承诺。”我朝晓晓举起酒杯。
“切,少来。女人的话是信不得的,就像女人说不要时是要,说停时是不要停一样的。”
“但我相信,我相信晓晓大美女说的话。”
“嗨,没劲。”
Louis Armstrong的《Fantastic, That's You》在耳边悠悠响起。“这么说,”我问,“那晚你是在害怕我?”
“当然,要不然你以为。”
“为什么?能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到现在还一头雾水。”
“说实话,”晓晓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也不知道?”
“是啊。”她转动了几圈酒杯,“那天晚上,原本一切都按照我的设想顺风顺水地运转着,不过正当我用舌头玩弄你那里时,突然地,好像有什么东西倏地钻入了我的脑袋,就像……”一时似乎有些不知该如何描述,晓晓皱起了眉头。半晌,她开口道,“看过电影《哈利波特》没?”
我点点头,“看过。”
“哈利波特有一次坐火车回霍格沃茨时遇到了摄魂怪,这个场景你还记得不?”
“记得。”
“我当时的感觉就是那样的。”
“你是说……”我感觉嘴唇有些发干,“你看到了什么东西?”
“不不不。”晓晓摆摆脑袋,“没有,我什么也没看到,我只是说那种感觉。非常恐惧、非常害怕的那种感觉。仿佛整个人掉进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洞窟里,而且底下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涌动。非常可怕的感觉,当时自己几乎要窒息了。”
“漆黑的洞窟?”我脑海里浮现出那“黑”来。话说回来,自从得到黄桷兰树下小时候的自己和女人的画面后,其到现在为止,一次也没爆发过。似乎比以前“乖巧”了许多。
“是呀。非常的黑,非常的吓人。”
“是吗?”
“我以前看过一本书,”晓晓说,“说我们每个人千差万别,各有不同。有性格暴躁的,有性格温和的;有凡事悲观的,有的整天乐观的;有的喜欢吃鸡屁股的,有喜欢满地打滚的……可以说,这世上几乎找不出两个完全相同的人,即使是双胞胎也不行。可是虽然我们如此不同,但在根源上却是一模一样的,没有任何差别。比如佛教里的贪、嗔、痴、慢、疑,西方宗教里的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和色欲七宗罪,这些就是用来形容我们相同的根源。那书说这根源是相通的,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甚至会自动连接,自动传递信息。”
“自动信息传递?”我想起了曾经看过的磁场理论。
“嗯。类似于网上信息传递之类的东西。”说着,晓晓转过脸来,一动不动盯着我,“所以,你当时在想什么?当我玩弄你阴*时你在想什么?”
“我?”我想起了那晚的情景。当时自己似乎是在想殷红,想和她性交时的样子,想那漆黑房间的火星,想……那奇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