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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还小，被……我也忘记的人，卖到了多特蒙德的厂子里……”
多比亚知道那是德国工厂最多的地方。
“里边…殴打…虐待以及恋童等……比比皆是。我得在里面待了……大概有两年吧……直到那天…我遇见了她……”
“你说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多比亚打断了秃头。
“不知道……她从来不让我叫她的名字……只让我称呼她为夫人……夫人有着和你一样……金色的头发和那双会蛊惑人的眼睛……”
“她就是用那双眼睛……把我买了出来……而不多时，那个厂子就发生了严重的爆炸……我以为我是幸运的……她教我训练动物，让它们表演……还给了我一笔钱，让我组建马戏团……”
“我终于摆脱了被人欺负的境地…我开始招兵买马，组建自己的马戏团…那个女人……她消失了几年……就在我的事业风生水起时……那个恶魔！她回来了……”
“她发现了我在收集外面的那些怪物来用来展览……她发了好大一通怒火，将我关在了地堡里……折磨……还将我辛辛苦苦建立的马戏团转手送给别人！”
“她凭什么！我我吊着一口气跑了出来……躲得远远的，我去教堂里面祈祷，希望上帝可以惩罚那个女人……将我的马戏团还给我……”
“真是天不亡我啊……而我还真的遇到了上帝……他给了我这把枪，于是我又回来了，我潜入马戏团，趁着所有人都没注意到我……一枪杀了那个抢走我马戏团的渣滓……”
“然而……那个女人凭空出现了……她一定是个恶魔！我对着她连开几枪了，清空了里面所有的子弹……你猜怎么着？她消失了……她就算是个恶魔，不还是被我给杀了……咳咳……”
秃头咳嗽了几声，“而你和她一样，也是个恶魔……”他几近癫狂，朝着多比亚嘶吼着。“我是栽了……但是一定会有下一个……被上帝选中的人，将你干掉！”
多比亚直接奖励了秃头一个水球，过了许久。“冷静了吗？”
秃头瘫在地上，“有什么关于那个女人的细节，都说出来。”
秃头缓了好久，才慢慢开口。“那个恶魔有着长到脚踝的铂金色长发，好像……还带着一个骷髅项链……”
多比亚拿出了口袋里的项链，展示给了秃头。“看看是这个吗？”
秃头一见到项链，就惊恐的向后蠕动，“就是……就是它……”项链似乎唤起了一些恐怖的回忆。
多比亚收起了项链，那就是将自己转化的人，没错了……
“还有什么…”多比亚继续问道。
秃头语无伦次的说着那女人的相貌，但是前言不搭后语。
“对了……我被关起来时……听到有人叫她……米……米勒华公爵……”
“那这条蛇你是从哪来的？”秃头陷入了回忆当中。“那是……我杀了那个恶魔之后……我的马戏团陷入了困境，一个匿名的包裹寄到了这里……我将其拆开，里面就是这条蛇……它很……”
多比亚打断了秃头。“什么时候，具体一点。”
“大概……是19……24年左右吧……我只记得是一个夏天。”
多比亚握紧了拳头，是自己差点被迪安杀死的那一年……时间对上了……一切都对上了……
“那把枪，你是在哪得到的？”
秃头听到问题却停止了抖动。“我……不可能告诉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