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海岛异界传奇

第42章 农畜兴邦 城建国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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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点之下,获救年轻妇女竟多达近万人。花木兰望着这群柔弱却又眼底藏着坚韧的女子,心生一念,振臂高呼:“姐妹们,你们已受尽苦难,可这世间邪恶未除!食人部落仍在逃窜,随时可能卷土重来。拿起武器,加入我们,为自己、为亲人报仇雪恨,扞卫往后余生的安宁!”言罢,她率先抽出腰间佩剑,英姿飒爽地挥舞几下,展示女兵英姿。

这些女子们面面相觑,眼中先是犹疑,随即被怒火与决绝取代。她们中有的亲眼目睹亲人被屠戮、沦为奴隶;有的惨遭凌辱,日夜煎熬。复仇火焰瞬间被点燃,纷纷起身,围拢到花木兰身旁。“我们愿跟你杀敌!”“绝不放过那些畜生!”呼喊声此起彼伏,汇聚成汹涌澎湃的力量。

花木兰即刻着手整编女兵队伍,将自家军中经验丰富的女战士分派为小队长,悉心教导新姐妹如何握刀、持枪,怎样扎稳马步、躲避攻击;又安排后勤女兵送来合身衣物、盔甲,为她们武装到牙齿。这些获救女子学得认真,一招一式虽青涩却饱含恨意,目光坚定,仿若重生的凤凰,决意用手中利刃斩断过往噩梦。

星月目睹此景,眼眶泛红,欣慰不已:“花木兰,真有你的!这下咱们又添一支奇兵。往后定要好好训练她们,战场上,巾帼不让须眉!”花木兰拱手应下:“放心,星月姑娘,我定倾尽所能。这些姐妹吃了太多苦,心中憋着股劲,稍加打磨,必成精锐!”

另一边,铁柱指挥将士们救助部落中的老人孩童,分发干粮、清水,安抚情绪;搭建简易营帐,妥善安置。虽知晓这些老幼大多与食人部落沾亲带故,但无辜之人不应受战火牵连,人性悲悯在废墟中熠熠生辉。“好生照料,莫要惊吓到他们。”铁柱低声叮嘱,士兵们连连点头,耐心陪伴、守护。

处理完部落诸事,大军稍作休整。星月召集将领,面色凝重:“阿骨刹那厮逃了,必不甘心失败,定会重整旗鼓。咱们得趁胜追击,不给他们喘息之机。这一路追击,女兵打头阵怕是不稳,先由主力精锐开路,女兵队随后历练,诸位意下如何?”众人纷纷称是,敲定战略。

次日清晨,阳光艰难穿透浓烟,洒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联军拔营而起,精锐在前、女兵随后,沿着敌人逃窜踪迹,浩浩荡荡追去。马蹄声声、战旗猎猎,队伍中多了一抹别样亮色,万名女兵怀揣仇恨与希望,踏上征程,誓要将食人部落彻底剿灭,还这片土地以太平,改写被血腥笼罩的命运。

第三十一章:暂止追击,谋划新篇

营帐内,牛油烛火摇曳闪烁,将领们围坐一圈,神色凝重却又透着几分沉思后的沉稳。星月率先打破沉默,目光环视众人,轻声却决然地说道:“诸位,此番大败血颅部落,救下诸多无辜,但眼前难题棘手——这食人部落男女老少,足有数万之众,滞留此地,战火纷飞,他们时刻有性命之忧;再者,往后战事胶着,他们也难免成为掣肘。”众人纷纷点头,面露忧色,深知此事刻不容缓。

马驹的师傅手捻胡须,起身踱步至摊开的羊皮地图前,手指轻点一处水草丰茂之地,眼中满是笃定:“依我看,此处甚佳。广袤草原绵延,放眼望去,葱郁青草随风摇曳,仿若绿色绒毯肆意铺展,其间繁花点点,彩蝶翩跹,尽显盎然生机;水草肥美,引得骏马成群、牛羊如云,嘶鸣欢叫此起彼伏,天然是畜牧繁衍的宝地。周边呢,河流蜿蜒曲折,清澈见底,水流平缓却从不干涸,掬一捧入口,甘甜凛冽,既能解人畜饮水之需,又利于灌溉农田;土地平坦开阔,毫无山丘沟壑阻碍,稍加整饬,便是筑城立业的理想根基。往后,此地可为咱们源源不断输送兵马、肉食,补给大军,成为西南内陆一颗稳固‘心脏’。”众人目光齐聚,皆觉眼前一亮,交头接耳间,满是对未来新城的期许。

铁柱浓眉紧皱,拳头轻砸桌面,闷声道:“可那食人部落残党尚在逃窜,就这么放过?老子心里憋闷!”花木兰轻拍其肩,柔声道:“铁柱将军,眼下穷追并非上策。他们如惊弓之鸟、丧家之犬,四散奔逃,毫无踪迹规律可循,咱们大军贸然追击,战线拉长、兵力分散,反易中埋伏、遭突袭;再者,这周遭地形复杂,有湍急河流阻拦、险峻蛇山横亘,贸然深入,补给艰难,恐有去无回。”

星月微微颔首,补充道:“况且他们周边部落已被屠戮殆尽,四面楚歌,能逃去处,唯有远方沙漠,可沙漠环境恶劣,无水无食,他们撑不了多久。咱们不妨以逸待劳,先安置好这些老幼,建好城郭。”

商议既定,浩浩荡荡的四十多万联军将士,外加从食人部落救下的五六万族人,共计五十多万人,怀揣着对新生家园的期许,奔赴那片选定之地,开启了艰辛却意义非凡的建城之旅。

抵达目的地,众人眼前一亮。此地一面环山,巍峨青山似坚实靠背,山上怪石嶙峋、石材丰富,为筑城备好天然资源;一面有滔滔大河奔腾而过,水流湍急却蕴含无限生机,水质澄澈,掬一捧入口,清凉甘甜,不仅能满足人畜日常饮用,还为农田灌溉、工坊用水提供便利;正对大河的,则是茫茫草原,绿草如茵,繁花似锦,骏马嘶鸣、牛羊成群,仿若天赐牧场。

工兵队伍率先行动,经验老到的工匠们手持水准仪、经纬仪,穿梭忙碌,仔细测绘、规划。年轻工兵们抡起铁锹、锄头,喊着号子,奋力破土动工。挖掘地基时,泥土翻飞,汗如雨下,却无人喊累;搬运石材则需多人协作,号子声此起彼伏,巨石在麻绳与木棍的撬动下,缓缓挪向城墙基址。随着时间推移,城墙初见雏形,工匠们精心雕琢每一块石头,用糯米砂浆严丝合缝地砌垒,力求坚不可摧。与此同时,木工们也没闲着,搭建简易房屋框架,锯木声、敲打声交织一片,一间间木屋拔地而起,错落分布,暂解众人居住难题。

狩猎队每日迎着晨曦出发,奔赴草原深处。骑兵在前开道,马蹄翻飞,气势如虹;步兵手持长枪、弓弩紧随其后,警惕周遭动静。众人之中,上古神兽无支祁与大猩猩金刚猩最为亮眼,无支祁身形矫健,控水本领出神入化,能驱使水流困住野牛,让其动弹不得;金刚猩则凭借蛮力,徒手制伏野马,拎起挣扎嘶吼的马匹仿若拎起玩偶。一次围猎中,一群野牛受惊狂奔,牛角锋利,气势汹汹,似要冲破防线。无支祁见状,双手结印,河水瞬间涌起数道水幕,困住野牛去路;金刚猩大吼一声,飞身扑入牛群,三两下揪住带头公牛脖颈,将其狠狠摔翻在地,其余野牛见状,慌乱失措,纷纷被士兵们轻松擒获。

猎归营地,收获颇丰。野马、野牛堆积如山,妇孺老人纷纷上前帮忙。女人们手持利刃,熟练地剥皮、剔骨,动作麻利;老人们则坐在一旁,分拣肉块,撒上粗盐腌制;孩童们嬉笑玩耍,帮忙传递工具,晾晒肉干。野牛皮质地坚韧,被精心鞣制,制成厚实皮衣、坚固盾牌、耐用绳索,物尽其用。

捕鱼小队同样收获满满。士兵们撑着简易木筏,泛舟河上,撒网捕鱼。收网之时,银鱼跳跃,鳞片闪烁,活蹦乱跳。渔人熟练摘取内脏、清洗鱼身,架起火堆烤制,瞬间香气四溢,为忙碌劳作之人送上鲜美佳肴,改善伙食。

闲暇之余,联军将士不忘开垦荒地,准备农耕。他们挥动锄头,翻耕泥土,播撒从各地搜罗来的粮种,浇水施肥,满心期待秋日丰收,祈愿这片土地早日实现粮食自给自足。

女兵队伍里,几个姑娘围坐篝火旁,轻声诉说过往。阿雅眼眶泛红,声音哽咽:“咱原本的部落,宁静祥和,男耕女织,孩童嬉闹。谁料那食人部落突袭,男人拼死抵抗,全被杀光;女人被掳走,惨遭凌辱;孩童哭声未停,便没了气息。家园一夕间毁于一旦,只剩绝望。”旁边姐妹递来手帕,轻声安慰。这时,联军女将领走来,拍拍她们肩膀:“姐妹们,莫哭!如今咱们聚在一起,重建新城,往后定护大家周全,食人部落的恶行,必血债血偿!”姑娘们重重点头,目光中满是坚毅。

在联军悉心照料下,食人部落的老幼妇孺渐卸心防。起初,他们满心惶恐,缩在角落,眼神闪躲;后来,见联军平等相待,分食、分衣毫无偏袒,还悉心传授生存技能,便慢慢融入其中。孩童们率先活泼起来,围绕士兵嬉笑玩耍、学文练武;妇女们主动帮忙洗衣做饭、缝制衣物;老人也力所能及,编织竹篓、传授生活窍门。军民情谊愈发深厚,仿若一家亲。

历经近四个月紧张忙碌,新城拔地而起。城墙高耸巍峨,巨石堆砌,坚如磐石;城内街巷纵横,屋舍井然,集市初现雏形;城外农田麦浪起伏,牧场牛马肥壮,鱼塘鱼跃虾跳。这座新生之城,承载众人希望与血汗,静静矗立,蓄势待发,待整军完毕,便要再度向逃窜的食人部落残党出击,彻底荡平邪恶,还西南大地恒久安宁。联军将士漫步城头,望着脚下盛景,心中满是自豪与决绝:“这城是咱们的心血,亦是胜利起点,食人部落,末日将至!”微风拂过,军旗猎猎作响,似在应和这必胜誓言。

第三十二章:困兽犹斗,食人部落的挣扎

议事大帐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拧出水来,食人部落的一众高层围坐一圈,族长阿骨刹满脸戾气,双手握拳,骨节泛白,重重砸在面前简陋木桌上:“哼!那帮外来者,竟坏了咱们多年根基,还劫走大批族人!”说罢,怒目圆睁,扫视众人,眼中凶光毕露。

探子单膝跪地,额头汗珠滚落,声音颤抖:“族长,小的拼死探得消息,他们没再追来,反倒在咱旧地附近建了座新城,城墙高耸、兵强马壮,像是要长久扎根!”大长老“蛮古”闻言,“蹭”地起身,狼牙棒猛击地面,砸出个深坑:“这还了得!他们这是鸠占鹊巢,摆明要断咱们后路。”

阿骨刹咬着后槽牙,强压怒火:“当下保命要紧。虽说逃出七万多精锐,可他们家人大多被困在新城,军心不稳,时有孬种想偷跑回去。”说罢,眼神阴森地看向众人,“往后谁再敢提回去,格杀勿论!咱部落规矩,临阵脱逃、违抗军令者,死!”众人噤若寒蝉,深知族长脾性,不敢多言。

这几日,果有几个念家心切的小兵趁夜出逃,妄图翻山越岭回新城寻亲。可刚出营地没多远,便被巡逻卫兵逮个正着。阿骨刹亲自监斩,广场上,利刃寒光一闪,人头落地,鲜血四溅,震慑全场。自此,再无人敢轻言逃离。

部落安顿在昔日攻打的一处大部落旧址,此地靠山傍水,水草丰茂。山峦连绵起伏,为营地筑起天然屏障;河水潺潺流淌,清澈甘冽,解了人畜饮水难题;草原广袤无垠,骏马嘶鸣、牛羊成群,野兔乱窜,野趣盎然。十几年无人踏足狩猎,生态繁茂,堪称世外桃源。可部落众人却无心欣赏美景,满心焦虑。

长老会上,议论纷纷。二长老“裂空”愁眉紧锁:“咱不能干耗着,要么拼死一搏,夺回失地;要么加固防线,猥琐发育。但如今兵力大损,强攻未必有胜算;防守的话,这营地年久失修,围墙残破,一时半会儿也难稳固。”三长老“毒牙”阴恻恻接话:“周边部落早被咱们屠戮殆尽,抓女人补充人口、安抚军心,压根没戏;往后撤是茫茫沙漠,走上一月也未必走得出去,水源食物难觅,必死无疑;往前是那蛇山,蟒蛇成群,凶险万分,根本过不去,咱现在是进退两难!”

众人争执不下,阿骨刹心烦意乱,猛地一拍桌子:“都别吵了!先全力修缮围墙,派工匠进山采石,伐木加固;多派几组探子,紧盯新城敌军动向,稍有风吹草动,即刻回报。再从军中挑些机灵的,试着从侧翼迂回,探探有无隐秘小路可绕过蛇山,寻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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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令如山,部落迅速行动起来。男人们扛起巨石、搬运木料,吆喝声此起彼伏;工匠们日夜赶工,叮叮当当修补围墙;妇女们也没闲着,搓麻绳、缝兽皮,准备御寒衣物;孩童们则穿梭忙碌,传递工具、送水送饭。营地内尘土飞扬,热火朝天。

几组探子悄然出发,隐匿身形,朝不同方向摸索前行。有的沿着河岸前行,期望觅得渡河通路;有的钻进深山老林,探寻隐秘小径;有的朝着沙漠边缘迂回,试图找出安全路线。可几日过去,大多无功而返,不是被湍急河水拦住,就是迷失在茫茫山林,更有甚者,遭遇猛兽袭击,丢了性命。唯一一队靠近蛇山的探子,刚踏入山脚,便见密密麻麻蟒蛇盘踞,吓得屁滚尿流,狼狈逃回。

阿骨刹听完探子回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瘫坐在王座上,久久不语。眼下局势危急,被困此地,缺兵少粮,军心涣散,出路难寻。可身为族长,他怎能轻易言败?狠狠捶打座椅扶手,阿骨刹牙缝里挤出狠话:“等着吧,等时机一到,老子定要夺回属于咱们的一切,把那帮外来者碎尸万段!”狠话出口,却难掩底气不足。部落众人在惶恐与迷茫中,咬牙坚持,日复一日加固营地、囤积物资,等待命运裁决,不知能否熬过这场灭顶之灾。

第三十三章:整军待发,谋定攻城之策

时光悠悠,一晃四个多月过去,新城拔地而起,街巷井然,屋舍林立;城外农田麦浪翻涌,牧场牛马欢腾,河湖鱼鲜满仓。联军在这片土地扎稳脚跟,军民齐心,兵强马壮。星月见时机成熟,再度召集众将领与长老,共商征伐食人部落残党之事。

大帐内,众人围坐,目光炯炯,透着跃跃欲试的战意。星月率先开口,声如银铃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果敢:“诸位,数月经营,咱们新城固若金汤,粮草充足,人畜兴旺;将士们养精蓄锐,武艺精进。反观那食人部落,龟缩旧地,困兽犹斗,是时候主动出击,将其一网打尽,还西南安宁!”言罢,玉手轻叩桌面,看向众人。

马驹的师傅微微颔首,铺开羊皮地图,手指向食人部落新据点:“据探子回报,他们如今盘踞在昔日攻打的大部落旧址,距咱们这儿,快马加鞭也需八日行程。上次山谷交锋,地形险要,让咱们吃了苦头;此番不同,他们筑起城寨,仿若刺猬缩身,准备打守城战。”众人目光顺着手指聚焦地图,只见那据点标识之处,环山傍水,地势险要。

“哼,管他城寨多坚固!咱们兵力强盛,投石机、强弓硬弩一应俱全,还怕攻不下来?”铁柱浓眉一扬,摩拳擦掌,满脸豪情。花木兰轻笑着摇头:“铁柱将军莫急,强攻怕是伤亡惨重。他们也有工匠日夜赶工,加厚城墙、增设箭楼,投石机数量只多不少,防护周密。硬拼非上策,得智取。”

这时,一位长老起身,忧心忡忡道:“虽说八日路程不算远,可探子来报,沿途仅有两条通路,一为绕山小道,崎岖蜿蜒、隐蔽难行;一为横穿草原,开阔无遮、易被察觉。咱们大军浩荡进发,万一途中遭偷袭,首尾难顾;或是主力一走,后方空虚,被端了老巢,如何是好?”此话一出,众人皆皱眉沉思,帐内气氛凝重起来。

星月柳眉微蹙,片刻后,美目一亮:“分兵两路,或可破局!咱们挑选精锐,一路绕山,借山林掩护,隐匿行踪,突袭敌军侧翼;另一路直穿草原,大张旗鼓、佯装主力,吸引敌军注意。两路相互策应,即便敌军想偷袭,也总得撞见一路,无从下手。”众人闻言,交头接耳,细细思量,越想越觉此计精妙,纷纷点头赞同。

商议既定,众人各司其职,紧锣密鼓筹备出征事宜。工兵营全力检修投石机,加固车架、调试弹射力度;工匠坊叮叮当当,赶制巨量箭矢、利刃,箭头寒光闪烁,刀刃锋利逼人;伙房炊烟袅袅,日夜忙碌,烤制干粮、炖煮肉干,香气弥漫营地;马夫们精心照料战马,刷毛、钉掌、喂精料,战马嘶鸣,精神抖擞,蹄子刨地,似已迫不及待奔赴沙场。

挑选绕山奇兵时,金刚猩与无支祁主动请缨。金刚猩捶胸咆哮:“那山林小道,正合俺身手,定能悄摸摸到敌军背后,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无支祁水火环绕,点头应和:“俺控水控火,隐匿山林,保准让食人部落防不胜防!”星月欣然应允,又选派一众擅长山地作战的将士随行,组成一支灵活敏捷、爆发力强的突击队。

负责草原进军的主力部队,则由铁柱、花木兰统帅,刀盾兵在前,组成坚不可摧的盾墙;长枪兵随后,枪尖如林,寒光闪烁;骑兵分列两翼,战马身披重甲,威风凛凛,只等一声令下,便要冲锋陷阵、踏破敌营。

出征前夜,新城灯火通明,军民齐聚广场。星月登台,一袭白衣胜雪,在月色下仿若仙子临世,她高声激励士气:“将士们!数月艰辛,皆为今朝。食人部落恶行滔天,残害无辜,西南大地哀鸿遍野。咱们身负使命,要为万千冤魂讨回公道,为百姓夺回安宁!此行虽艰险,但咱们兵强马壮、计出万全,定能凯旋!”台下呼声震天,将士们热血沸腾,挥舞兵器,吼声雷动。

次日清晨,大军兵分两路,迎着朝阳,浩浩荡荡朝食人部落进发。一路隐匿山林,脚步轻盈,踏叶无声;一路驰骋草原,烟尘滚滚,气势如虹。两路大军仿若出鞘利刃,直指敌军心脏,西南大地即将再度掀起血雨腥风,战局走向悬于一线,胜负成败全系此役,只等战场上见分晓。

第三十四章:暴雨困途,水漫敌营

两路大军在广袤草原上浩荡前行,本怀揣着必胜决心,奔赴与食人部落的决战之地,却未料中途风云突变。墨云似怒兽翻腾,滚滚而来,须臾间便将朗朗晴空遮蔽得密不透风;惊雷仿若天崩地裂,震得人耳鼓生疼;闪电如银蛇狂舞,刹那间照亮阴沉苍穹。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落,转瞬便成倾盆之势,草原瞬间化作泽国。

雨水如注,不过半日,营地积水便已没过脚踝。帐篷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士兵们手忙脚乱地加固绳索、挖掘排水沟渠,却收效甚微。雨水混着泥浆,行路艰难,每一步都似深陷泥沼;驮运物资的牲畜受惊嘶鸣,马蹄、牛蹄在泥里打滑,行进速度锐减。更揪心的是,不少将士水土不服,加之暴雨淋身,寒意入体,纷纷病倒,营帐内咳嗽声、呻吟声此起彼伏。军医们背着药箱,穿梭其间,眉头紧锁,配药、针灸、推拿,忙得脚不沾地,可病患仍不见少。

与此同时,食人部落营地亦是愁云惨淡。背后山峦在暴雨冲刷下,泥石松动,时有小型泥石流轰然滚落;紧邻的河流水位疯涨,浊浪滔滔,拍击着河岸,水花四溅。负责了望的士兵望着汹涌水势,脸色煞白,飞奔回营禀报:“族长,不妙!河水眼见着要漫过堤岸,山洪也随时可能倾泻而下,咱们营地危在旦夕!”阿骨刹满脸戾气,却也难掩惊慌,嘶吼着指挥众人:“都别愣着!搬沙袋、筑堤坝,加固围墙,快!”部落众人手忙脚乱,扛着沙袋来回奔忙,妇女、孩童也加入抢险,却只是螳臂当车,抵挡不住愈发汹涌的水势。

关键时刻,飞天的 50 位仙女轻盈归来,神色焦急:“将军、星月姑娘,有转机!暴雨致使河水改道,部分洪流已朝食人部落涌去。咱们若顺势疏导,水淹敌营,可比强攻省力!”星月眼眸一亮,与身旁马驹师傅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决绝。“此计可行!机不可失。”星月转头看向能飞行的金刚猩、花木兰等人,“事不宜迟,咱们先行探路,勘察地形,寻最佳泄洪点。”众人轰然应诺,振翅高飞,身影转瞬消失在雨幕之中。

抵达目的地,只见此地地势颇高,恰是天然分水口。只需稍加开凿拓宽,便能引洪流直冲食人部落。可工程量浩大,仅凭几十人远远不够。星月当机立断:“先运兵来,全力挖掘!”众人折返,一趟又一趟,顶着狂风暴雨,裹挟着士兵往返穿梭。士兵们落地便抡起铁锹、锄头,喊着号子,奋力挖掘。泥土混合雨水,飞溅满身,却无人退缩。马驹师傅更是施展仙法,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助力移山填谷;金刚猩神力惊人,徒手搬开巨石,清理障碍;花木兰身姿矫健,指挥调度,有条不紊。

一夜苦战,水道终于打通。众人精疲力竭,却难掩兴奋。此时东方破晓,曙光初现,远处闷雷滚滚,却并非来自苍穹,而是洪水奔涌的怒吼。只见十多米高的巨浪,裹挟泥沙、树枝,如洪荒巨兽,以排山倒海之势扑向食人部落营地。

食人部落的五米高墙在滔天洪水中仿若纸糊,轰然倒塌。洪水瞬间灌入,营地内哭喊声、求救声不绝于耳。帐篷被连根拔起,人畜在洪水中挣扎沉浮,阿骨刹瞪大双眼,满脸惊恐与绝望,挥舞战斧,试图稳住身形,却被洪流卷走。部落众人丢盔弃甲,四散奔逃,却无路可逃,纷纷被洪水吞没。

联军将士们在高处遥遥观望,望着食人部落营地在洪水中土崩瓦解,起初的震撼过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星月长舒一口气,眼中泪光闪烁:“这一战,是天谴,亦是正义裁决。愿逝者安息,往后西南,再无战乱!”众人跪地,默默祈祷,既为胜利,更为这场惨烈战事中逝去的生灵。雨过天晴,阳光洒落,照在满目疮痍却重归安宁的大地上,联军踏上返程之路,肩负重建家园、守护和平的重任,步伐坚定,一往无前。

第三十五章:蛇山和谈,共商前路

联军暂歇休整,可众人心里都清楚,征程不过才开了个头——这片广袤大地上,尚有七个食人部落如毒瘤般隐匿蛰伏,虎视眈眈。大军如今进退维谷,撤,意味着前功尽弃,无数亡魂白流鲜血;进,前路漫漫,荆棘满布,生死未卜。思量再三,唯有咬牙前行,将剿匪大业进行到底。

马驹的师傅目光深远,心中暗忖眼下难题:蛇山横亘,是通往其他部落的必经咽喉,可山中蛇族盘踞,凶悍难测,上次借道已是九死一生。与其强攻,不如攻心为上,化敌为友。念及此处,他带上星月,振翅高飞,须臾间便凌于蛇山上空。只见云雾缭绕间,蛇族村落影影绰绰,族人们周身缠蛇,穿梭于石屋、树洞之间,与蛇群共生共息。

二人缓缓落地,蛇族族长率一众族人围拢而来,眼神警惕,手中紧攥蛇杖,蛇口大张,吐着信子。马驹的师傅拱手为礼,和声说道:“族长莫慌,我们此来无恶意,只想与您商量要事。此前承蒙您放行之恩,让大军得以穿越蛇山,去剿灭那为祸四方的食人部落,如今已初战告捷,拿下其一。”说罢,侧身让星月呈上些许米面粮油、精美织物,又接着道:“您瞧,这是些山下好物,权当谢礼。虽说山中养蛇、食蛇是族里传统,可长此以往,风险颇高,族人不时被蛇咬伤、吞噬,发展受限呐。不如搬下山去,外头世界广袤,有肥美草原、清澈溪流,衣食无忧不说,族人们也能安稳生活、繁衍壮大。”

蛇族族长蹙眉,目光狐疑:“说得轻巧,山下生活哪那般容易?我族与蛇共生数百年,离了蛇山,还叫蛇族吗?”众人议论纷纷,多是摇头不信。马驹的师傅见状,与星月对视一眼,微微笑道:“族长有所顾虑,再正常不过。要不这样,派几位长老的子弟随我们去山下新城瞧瞧,是好是坏,亲眼一见便知。”

几位蛇族青年登上飞车,眨眼便至新城。入城一刻,他们便被眼前繁华惊得合不拢嘴:宽敞街巷熙熙攘攘,商贩叫卖声此起彼伏;食肆飘出阵阵香气,米面糕点、炖肉煲汤,品类繁多;百姓衣着整洁鲜亮,居所安稳舒适。对比蛇山洞穴的阴冷潮湿、食物单一,高下立判。青年们匆匆返回,向族长眉飞色舞描述见闻,族长神色动容,心中天平渐渐倾斜。

良久,族长一拍大腿:“罢了!听你们所言,下山确实是条出路。但咱有条件,这蛇山是祖地,往后想回来祭拜、探亲,山路得畅通;还有,灭蛇之事,我族熟稔蛇性,得由我们牵头,旁人别插手,莫伤了蛇灵。”马驹的师傅喜出望外,连忙应下:“自然自然,一切依您所言!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互帮互助,携手共赴安稳日子。”

双方当下敲定细节,蛇族即刻动员起来。族人们手持特制捕蛇工具,吆喝着祖传口诀,踏入山林。他们熟知蛇穴分布、作息习性,诱捕、驱赶有条不紊;联军将士则从旁协助,搬运巨石、砍伐荆棘,拓宽、修整山路。一时间,蛇山喊杀声、蛇嘶声交织,尘土飞扬。

忙活数日,蛇山要道的蛇群清理大半,蜿蜒小径豁然开朗,只剩零散小蛇游走,不足为惧。蛇族分批迁徙下山,在联军营地旁安营扎寨,学习耕种、畜牧技巧;联军将士也向蛇族讨教驭蛇、辨毒之法,彼此情谊愈发深厚。

星月望着融洽场景,满心欣慰:“此番合作,双赢之局。往后再遇蛇山阻拦,咱们有路可回、有援可求;蛇族也寻得新生,西南之地,又多一股助力。”马驹的师傅点头称是:“没错,只是食人部落尚未肃清,片刻懈怠不得。待蛇族安置妥当,大军即刻启程,奔赴下一场苦战。”众人抖擞精神,磨刀霍霍,准备再次踏入未知战场,向着其余食人部落盘踞之地,坚定进发。

第三十六章:艰难抉择,定计穿沙

营帐内,气氛凝重得仿若实质,牛油烛火摇曳,将领们围坐一圈,面色各异,却都透着凝重与沉思。星月率先打破沉默,玉手轻叩桌面,清脆声响在寂静帐内格外清晰:“诸位,当下战局胶着,前路抉择关乎成败生死。探子来报,若绕行折返,避开沙漠,往返一趟需四个月之久;可若径直穿越眼前这片沙漠,连带其后草地,满打满算仅一月行程。时间紧迫,拖不起啊!”言罢,眉头紧蹙,目光望向众人,满是问询之意。

铁柱浓眉拧成麻花,拳头重重砸在桌上:“四个月?黄花菜都凉了!那食人部落残党指不定又整出啥幺蛾子,加固城防、拉拢盟友,再想剿灭,难上加难。依我看,直接穿沙,速战速决!”说罢,大手一挥,气势汹汹。

马驹的师傅手捻胡须,缓缓摇头:“铁柱莫急,沙漠行军,绝非儿戏。烈日高悬,沙暴肆虐,水源难觅,方向难寻,稍有不慎,便是全军覆没。”众人闻言,心头皆是一凛,脑海中浮现出茫茫沙海吞噬大军的惨烈画面。

花木兰轻启朱唇,轻声却沉稳地分析:“师傅所言极是,可时间不等人。况且这一路,除食人部落,尚有巨人部落、黑人部落盘踞。咱们兵力虽强,可若四处树敌,战线拉长、兵力分散,伤亡激增不说,补给也难以为继。当务之急,是集中火力,先剿灭食人部落这心腹大患,其余部落,能拉拢则拉拢,尽量避免无谓争斗。”众人纷纷点头,暗自思量其中利弊。

一位西方将领起身,忧心忡忡道:“可沙漠凶险万分,即便决意穿越,水源、粮草如何筹备?骆驼数量有限,负重也有上限,万一途中物资耗尽……”话未说完,帐内气氛愈发压抑,众人皆知这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星月目光沉静,看向负责后勤的凌霄:“凌霄,说说储备情况。”凌霄拱手,神色凝重:“禀将军,城中粮草尚可支撑两月有余,水囊、水桶也尽量装满,但沙漠耗水量大,顶多维持半月;骆驼调集千余头,驮运物资勉强够用,只是……风险确实高。”

众人陷入沉思,良久,马驹的师傅眼眸一亮:“有法子了!派出先行小队,轻装上阵,多携水囊,由熟知沙漠地形的向导带队,提前探路、标记水源;主力部队随后,分成数支梯队,间隔行进,以防沙暴突袭,首尾难顾;再让金刚猩与无支祁施展神通,驮运部分重物,减轻骆驼负担。至于水源,可沿途寻绿洲、掘沙坑收集雨水,加上随军法师祈雨,或能解燃眉之急。”

此计一出,众人精神一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皆觉可行。星月当机立断:“就这么办!事不宜迟,后勤加紧筹备物资;工兵打造防风沙营帐、加固骆驼鞍具;将士们操练沙漠作战技巧,熟悉防暑、辨向之法。三日后,大军启程,穿越沙漠!此行虽险,但咱们齐心协力、计出万全,定能克敌制胜,凯旋而归!”言罢,起身拔剑,剑指帐外,目光坚毅如炬。

众人轰然起身,抱拳应诺,吼声震得营帐簌簌作响。三日后清晨,大军列阵整齐,迎着朝阳,踏入茫茫沙海。狂风呼啸,沙砾打脸,却无人退缩;骆驼嘶鸣,脚步沉重,驮着希望前行。这支钢铁之师,怀揣决绝之心,向着沙漠深处进发,决意穿越生死绝地,直捣食人部落老巢,改写西南战局,哪怕前路荆棘满布、磨难重重,也誓要闯出一条血路,还这片土地以安宁祥和。

第三十七章:木兰花留城,聚力自强

大军依既定方略,向着茫茫沙漠决然进发,身影渐行渐远,唯留滚滚烟尘昭示其离去的豪迈。而此刻,木兰花肩负起镇守新城、锻造精锐的重任,毅然留了下来。这座承载万千希望的新城,经军民齐心协力数月打磨,屋舍规整、商贸初兴,为铭记木兰花的劳绩,百姓合议,将其命名为“木兰花城”。

破晓时分,木兰花一袭劲装,身姿矫健地现身校场。眼前万名有余新募女兵,高矮各异、神色局促,怯意与懵懂写满面庞,全然不见战士该有的飒爽。木兰花蛾眉轻蹙,心间轻叹,却瞬即目光如炬,扬声下令:“姐妹们!往后这儿便是咱们蜕变的熔炉,打起十二分精神,苦练本领,定要成能战善战之师!”嗓音清脆,穿透力极强,女兵们下意识收腹挺胸。

驯马,当属开场首役。木兰花亲领五千干练女兵,似离弦之箭奔赴城外草原。骏马仿若不羁劲风,鬃毛飞扬、蹄声哒哒,于草丛纵情飞驰,极难驾驭。木兰花飞身上马,双腿紧夹马腹,身姿灵动,巧妙借力控缰,须臾间便制住一匹烈性黑马。黑马起初暴跳如雷,甩头尥蹶,木兰花不慌不忙,轻抚马颈,软语安抚,手中缰绳松紧变幻,黑马渐渐温顺,踱步随行。众女兵纷纷效仿,虽不乏被甩落、磕碰者,却无人轻言放弃,草原上呼喊声、马嘶声交织,热闹非凡。经月余鏖战,一批批骏马被引回城,匹匹膘肥体壮、毛色鲜亮。

驯马间隙,练兵亦如火如荼。校场之上,朝晖夕阴,喊杀声此起彼伏。木兰花挺枪示范:“扎枪得稳,脚底生根,拧腰送胯,枪出带风!”长枪一抖,枪尖破风,靶纸应声而破。女兵两两捉对,持枪比划,初时畏缩迟钝,时日推移,渐有章法,出枪果敢、收枪利落。步卒操练渐入佳境时,骑术特训同步开启。女兵跨马挽弓、挥刀劈砍,初时马速稍疾便摇摇欲坠、难以瞄准;历经反复摔打磨砺,终能在飞驰马背上辗转腾挪,箭无虚发、刀刀生风。

城中庶务繁杂,木兰花统筹兼顾。安排女兵分组协理农事,春耕夏耘、秋收冬藏,蔬果满仓、谷穗低垂;组织猎手小队入山林、下河川,猎物肥美、鲜鱼满篓;搭起医疗营帐,邀军医传授救急医术,女兵们用心研习,只为战时自救、护战友周全。闲暇之时,木兰花与百姓围坐话家常,听老人讲古、孩童嬉闹,温情四溢,军民一心。

数月转瞬即逝,女兵营气象一新。一万五千女兵英姿勃发,纪律严明、作战凶悍,堪称劲旅。城中百姓安居、商贸畅旺,孩童笑语清脆,老人悠然自乐。一日,城外军演,女兵列阵严整,骑兵冲锋仿若黑色闪电,步兵跟进刀枪如林,喊杀声震彻云霄。木兰花凝视麾下雄师,眼眶泛红,满心欣慰:“姐妹们,数月血汗没白流!往后纵有惊涛骇浪,咱们也能稳守家园。待大军得胜归来,共赴太平!”女兵齐声高呼,声震四野,满是豪情与坚毅。

远方硝烟未歇,木兰花城仿若巍峨雄关,静静矗立。城内军民枕戈待旦,仿若满弦之箭,蓄势待发,只等战鼓擂响,便奔赴疆场,倾尽所有护家卫国,无畏生死、矢志不渝。

第三十八章:融合蛇族,稳固内城

大军启程奔赴沙漠,前脚刚走,木兰花便马不停蹄开启一项棘手任务——将蛇族妥善安置于城中。蛇族族人本久居蛇山,惯与蛇群相伴,下山后,望着陌生城郭、迥异生活,满心惶恐不安,私下议论纷纷。

“大军一走,咱可咋办?他们会不会翻脸不认人,断了吃食?咱只会摆弄蛇,打猎两眼一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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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万一饿着肚子,难不成还回蛇山?可山里也难有活路了……”

木兰花敏锐洞察到蛇族顾虑,未雨绸缪,带上几位亲信,径直拜访蛇族族长。族长年岁颇高,满脸皱纹写尽沧桑,眼神却透着精明。木兰花拱手为礼,和声细语:“族长,我知晓大伙忧心忡忡,实不相瞒,这都是新月将军提前嘱托安排的。您瞧,如今蛇山蛇患虽减,可生计艰难,族里发展受限;城里有现成房舍、充足吃食,安稳无忧。”

族长皱眉叹气:“姑娘说的,我也思量过,只是族人性子野,怕难融入。况且向来靠蛇过活,打猎、耕种一窍不通。”木兰花浅笑回应:“这正是我来意。初来乍到,吃食我们包了!米面粮油、鲜肉果蔬,定时足量供应,绝不让大伙饿肚子。”

见族长神色稍缓,她接着说:“至于生计,已有周全打算。年轻力壮的,若愿参军,跟着操练,强身健体,往后保家卫国;不想拿枪的,加入打猎队,我们有老手悉心带教,传授追踪、设伏、捕猎窍门,不愁学不会。老人、孩童,城里专设安置点,派人照料日常起居、看病抓药,孩童还能上学识字。”

族长目光闪动,权衡良久,一拍大腿:“罢了!姑娘诚意十足,我信得过。往后蛇族就托付给你,年轻人听令,都跟着好好学本事!”众人虽仍忐忑,却也纷纷点头。

木兰花趁热打铁,迅速组织蛇族安置事宜。先挑出一批身强力壮、脾性沉稳的,组成搬运队,协助女兵搬运物资、修缮城防。搬运巨石、木料时,起初蛇族小伙不得要领,累得气喘吁吁;女兵们耐心示范,讲解技巧,不多时便配合默契,效率大增。

紧接着,将有意打猎的蛇族成员编入新手打猎队,由城中经验老到的猎户领队。初次入林,蛇族人面对鸟兽踪迹茫然无措,猎户手把手教辨脚印、识粪便、寻巢穴;遇猎物逃窜,又教如何拉弓、瞄准、放箭,何时撒网、下套。几日下来,已有小成,收获野兔、山鸡若干,蛇族士气大振。

剩余暂不适宜剧烈劳作的,安排做城内安保巡逻,负责站岗、维持秩序。木兰花亲自示范站姿、走姿,传授盘查、问询要点;蛇族青年跟着练习跑步、队列,从散漫拖沓渐至整齐有序,威风凛凛镇守街巷,引得百姓纷纷侧目、夸赞。

一万多女兵这边,木兰花另有考量。当下马匹尚未集齐、训练未完备,女兵体能、作战技巧也有待打磨,便着重强化体能锻炼。每日晨曦初露,女兵们绕城跑步,口号响亮;校场之上,俯卧撑、仰卧起坐轮番操练,木兰花穿梭其间,纠正动作、加油鼓劲。闲暇时,还组织女兵学习城防知识、急救技能,为日后实战夯实基础。

经此番精心安排,蛇族安心融入,百姓生活如常,女兵蓄势待发。木兰花城仿若精密齿轮,各部件严丝合缝、运转顺畅,静静等待远方战报,随时准备迎接未知挑战,护一方安宁,稳西南根基。

第三十九章:狼围危城,一夜苦战

破晓的微光才刚渗过云层,轻柔地拂过木兰花城,整座城尚在惺忪的晨雾里打着盹。城门前,打猎归来的队伍鱼贯而入,人人肩头沉甸甸的,挂满野兔、山鸡,欢声笑语此起彼伏,畅想着昨夜丰硕的成果,浑然不知一场危机正悄然蛰伏、蓄势待发。

初阳跃升,光芒倾洒,照亮城周草原时,城墙上的哨兵陡然瞪大双眼,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城墙下,密密麻麻的狼影攒动,仿若一片灰黑色潮水,无声无息却又透着致命威压,粗略一数,竟有四千之众!狼瞳幽绿,闪烁寒光,咧着獠牙,仰头嗥叫,此起彼伏的狼嚎划破长空,震得城内百姓耳膜生疼,胆小的孩童“哇”地哭出声,妇女们花容失色,躲在屋内瑟瑟发抖。

木兰花迅速登上城楼,蛾眉紧蹙,目光凝重地俯瞰狼群。她一袭劲装,身姿矫健挺拔,长发束于脑后,随风轻舞,腰间佩剑寒光凛冽,透着果敢坚毅。“不能任由狼群围城!”她朱唇轻启,下令道,“速派两千骑兵,出城迎击,驱散狼群!”

城门轰然洞开,两千骑兵如黑色狂飙,呼啸而出。马蹄翻飞,溅起大片尘土,骑手们拔刀出鞘,寒光闪烁,呐喊着冲向狼群。起初,狼群受惊,四散奔逃,骑兵们趁势挥刀劈砍,几只狼瞬间倒地,鲜血四溅。可狼群狡黠机敏,很快稳住阵脚,凭借超强机动性,左突右窜,避开马刀锋芒;瞅准时机,还飞身跃起,扑向马腹、咬向骑手脖颈,骑兵们阵脚大乱。激战整日,虽毙敌不少,可己方亦有损伤,眼见天色渐暗,木兰花无奈召回骑兵:“回城休整,不可恋战!”

夜幕低垂,浓稠如墨,将大地裹得严实。狼嚎声却未停歇,反倒愈发凄厉、高亢,引得周边草原狼群纷纷奔来,不消片刻,数量竟飙升至上万只!万狼齐嗥,声浪滚滚,仿若汹涌海涛,冲击着城防。城内百姓捂住耳朵,惊恐难眠;士兵们握紧武器,严阵以待。

木兰花心急如焚,却临危不乱。她手持长剑,脚尖轻点,飞身而起,直入云霄。居高临下,瞅准狼群密集处,挥剑斩下,剑气如虹,所到之处,狼尸横飞。可狼群数量实在太多,杀之不尽,转瞬便又围拢。城墙上,士兵们拉弓搭箭,箭雨纷飞,却只是杯水车薪;有人提议用火把,可夜风呼啸,火势难以掌控;还有人想用电击,设备却功率有限,收效甚微。

折腾一夜,狼群依旧围城,毫无退意。木兰花落地回城,面色疲惫却目光坚毅:“狼群凶悍,强攻难克。大伙稳住,先守好城,待天亮再想对策。传令下去,照顾好伤者,轮换值守,不可懈怠!”士兵们齐声应诺,咬着牙坚守岗位。城内灯火通明,却无人入睡,所有人都在屏息凝神,听着墙外狼嚎,攥紧武器,熬过这漫长而煎熬的黑夜,满心焦急地盼着黎明曙光,期许能寻出破局之法,驱散这场突如其来的狼祸。

第四十章:飞天求援,意外了望

晨曦初破,淡薄日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在狼藉一片的木兰花城。木兰花一宿未眠,双眼布满血丝,满心疲惫却毫无困意,伫立城头,凝望依旧围城的狼群,眉头紧蹙,苦思破敌之策。奈何绞尽脑汁,仍是束手无策,狼群毫无退意,仿若灰色毡毯死死围困住城池,叫人揪心。

“罢了,如此死守不是办法,须得搬救兵!”木兰花银牙一咬,下定决心。当下振臂一展,周身泛起淡淡光芒,脚尖轻点城墙,如轻盈飞燕扶摇直上,转瞬没入云霄。疾风拂面,吹散鬓发,衣袂烈烈作响,她身姿矫健,向着大军离去方向极速飞驰。

飞掠途中,目光不自觉扫向大地。下方草原无垠,绿意起伏,仿若绿色绒毯肆意铺展。蓦地,她瞧见远方还有一片更为广袤的草原,牲口漫山遍野,马群似汹涌潮水、牛群如缓慢乌云、羊群若飘动棉絮,数量多得超乎想象。“好家伙!日后若寻马驯马,此地可是绝佳去处。”木兰花心中暗喜,默默记下方位、地形特点,想着待这场狼祸平息,定要带人前来开拓。

全力飞行两日,终望见沙漠边际处大军行进掀起的滚滚烟尘。她加速俯冲而下,轻盈落地,激起一片沙土。大军见她突然现身,纷纷围拢过来,新月王满脸关切,快步上前握住她手:“爱妻,你怎来了?城里出事了?”马驹的师傅也神色凝重,投来问询目光。

木兰花眼眶泛红,将狼围木兰花城之事娓娓道来:“狼群铺天盖地,足有上万只,日夜围城,城中百姓惶惶不安。我们试过骑兵冲击、弓箭射杀、火把驱赶,均不奏效,我实在没了主意,只能来寻你们。”言罢,满脸焦急,目光满是无助。

新月王眉头紧锁,来回踱步,拳头紧握:“这群畜生,来得蹊跷!可大军已深入沙漠两日,贸然折返,耗时费力不说,还可能迷失方向、折损于沙暴,危及剿匪大业。”众人皆知轻重,一时陷入沉默。

马驹的师傅手捻胡须,沉吟片刻道:“当下城里物资尚可支撑,依我看,先按兵不动。狼群围城,无非图口吃的,时间一长,饿极了自会散去;再者,城中士兵坚守城墙,万不可松懈,以防狼群突袭。爱徒你速回,稳住军心民心,我们这边也加紧谋划,寻机返程助你。”

木兰花虽满心失落,却也知别无他法,重重点头:“好吧,那城里就先靠大伙坚守了。你们千万留意这边情况,早日归来。”说罢,不舍地与新月王对视一眼,转身振翅高飞,原路折返。

回城途中,木兰花心绪繁杂,既忧心城内百姓安危、狼群攻势,又怀揣期许,盼大军早日凯旋、解城之困。待临近城池,远远瞧见城墙之上军旗不倒、士兵严阵以待,心中稍安。落地一刻,她强撑精神,高声呼喊:“大伙莫慌!我已寻到大军,援兵不日即到;眼下物资充足,只要坚守,狼群必败!”城内军民闻言,欢呼声起,士气大振,纷纷握紧武器,加固城防,决意与城共存亡,熬过这场狼灾浩劫。

第四十一章:搬请强援,花牛退狼

狼围之势愈发胶着,木兰花城仿若惊涛骇浪里的孤舟,岌岌可危。木兰花与将士们苦苦支撑,可狼群仿若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围而不散,日夜嗥叫,扰得人心惶惶。众人虽咬牙死扛,却也知长此以往,城防终有被破之日,急需强援扭转战局。

正焦头烂额时,有人灵机一动:“听闻南方大陆盐场有上古花牛,那家伙生得魁梧壮硕,一身蛮力,能开山裂石;还精通变化、分身之术,奔跑起来蹄下生风,踩死、撞死狼群还不是小菜一碟!”众人如梦初醒,木兰花当机立断,修书一封,唤来马驹师傅麾下五六位仙女:“姐妹们,此番劳烦你们跑一趟南方大陆,寻那上古花牛来助咱们退狼,城中文武老少,全仰仗它了!”仙女们接过书信,盈盈下拜,旋即振翅高飞,化作几道绚丽流光,朝南疾驰而去。

飞至盐场上空,只见茫茫盐田如雪,卤水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劳作之人穿梭其间,忙碌不休。上古花牛身形巨大,足有寻常牛十几倍大小,周身皮毛斑斓绚丽,仿若流淌霞光;牛角粗壮尖利,似能戳破苍穹;牛鼻喷气,声若闷雷。此刻它正埋头苦干,推动巨石碾磨盐粒,浑身肌肉紧绷,力量感十足。

仙女们徐徐落地,恭敬呈上书信。上古花牛牛眼一瞪,看完信后哞哞大笑:“哟呵!新月那小子,自家老婆有难,自个儿不来,倒使唤起我了?罢了罢了,谁让咱心软。还有啊,木兰花也是他老婆,俩夫人连群狼都摆不平,真够笨的!往后啊,你们叫我大夫人,看我手段!”言语间满是调侃,却也透着豪迈,惹得仙女们捂嘴偷笑。

说罢,上古花牛周身光芒一闪,身形瞬间拔高一截,肌肉愈发隆起,牛角寒光闪烁;紧接着身形一晃,分出数个分身,个个威风凛凛、煞气逼人。“小狼崽子们,姑奶奶来收拾你们了!”它大吼一声,声震四野,率先朝着狼王冲去。狼王见状,龇牙咧嘴,飞身扑来,却被上古花牛轻松侧身躲过,牛角顺势一顶,正中狼王腹部,狼王哀号一声,倒飞出去,吐血身亡。

群狼见狼王毙命,瞬间乱了阵脚。上古花牛趁势发力,分身与本体配合默契,在狼群中左冲右突,蹄子翻飞,每一脚下去,都能踩死数只狼;奔跑起来更是裹挟劲风,狼群如落叶般被撞得七零八落。不过半日,狼群死伤大半,残余的见势不妙,夹着尾巴,灰溜溜逃向草原深处。

木兰花大开城门,率军民出城相迎,望着满地狼尸、威风凛凛的上古花牛,眼眶泛红,感激涕零:“多谢花牛姐姐仗义援手,救我全城百姓!”上古花牛哞哞一笑:“小事一桩!不过这一路折腾,可把我饿坏了。”木兰花心领神会,亲自下厨,整治一桌美味佳肴,皆是拿手好菜,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上古花牛大快朵颐,吃得满嘴流油,吃完一抹嘴:“哎呀妈呀,舒坦!这城里可比盐场有意思,天天累死累活磨盐,哪有这般热闹。再说了,凭我本事,在草原上跺跺脚、吼一吼,那些牛马乖乖听话,还用得着你们费力打猎?我不走了,就留在这儿!”木兰花求之不得,忙派人向新月王汇报。新月王得知,思量一番后回讯:“既花牛执意留下,那盐场便交予鱼王码头暂管,往后木兰花城多了花牛助力,定能安稳无忧,好生相待。”

自此,上古花牛安心定居木兰花城,军民对其敬爱有加。它闲来便往草原一走,几声吼叫,牛马成群结队而来,充实城牧;偶尔还教教士兵拳脚功夫,城防愈发稳固。经此一役,木兰花城熬过危机,元气渐复,静静等待大军凯旋,再谋后续发展,迈向太平盛世。

第四十二章:花牛助力,牧畜驯兽

击退狼群后,木兰花城重归安宁,却也元气初伤,亟待补给重振。上古花牛抖擞精神,主动找上木兰花:“妹子,咱城里牲畜不够,往后吃喝、劳作、打仗都成问题,我知晓周边几处草原肥美,牛羊马成群,我去走上一遭,保准拉回大批牲畜!”木兰花大喜过望,连连点头:“那就有劳花牛姐姐了,千万保重!”

上古花牛行至草原边缘,仰头深吸一口气,猛然爆开嗓门,“哞——”一声怒吼仿若洪钟巨响,震得空气都嗡嗡作响。神奇之事发生了,原本四散吃草、奔腾嬉闹的牛马羊群,瞬间如被施了定身咒,四蹄钉地,动弹不得;羊儿们浑身哆嗦,咩咩低叫;马儿昂首刨蹄,却挣脱不得。上古花牛咧嘴一笑,再度发声,吼声悠长婉转,仿若温柔召唤。这下可好,牲畜们仿若听懂指令,乖乖掉转方向,排着歪歪扭扭却也有序的队列,跟着它缓缓往城边走。

一路行来,蹄声哒哒、嘶鸣阵阵,场面蔚为壮观。抵达木兰花城时,偌大城外空地瞬间被牲畜填满,牛哞马嘶羊咩此起彼伏,仿若奏响畜牧交响曲。众人围拢惊叹,孩童们兴奋得穿梭其间,伸手轻抚牲畜;士兵们咧嘴憨笑,盘算着未来军备;百姓们喜上眉梢,畅想着衣食无忧。

上古花牛却不停歇,紧接着开启驯兽大业。它走入牲畜群,时而轻蹭马颈,低语几句;时而用牛角挑起缰绳,示范套索用法;时而围着牛羊踱步,传授群居规矩。牲畜们似能领会其意,愈发温顺乖巧,几日下来,一批批训练有素的牛马已能配合军民劳作、驮运,骑兵也换上精神抖擞的新战马,战力大增。

可上古花牛生性好动,哪闲得住?眼见城里牲畜漫山遍野,吃喝不愁了,心思又飘向远方:“哎呀,新月那家伙带着大军穿沙漠,指定不好受,虽说有水珠保他们不缺水,吃食估摸也能撑住,但沙暴可难熬。我得去瞅瞅,顺带送点物资,表表心意。”说罢,也不管旁人劝阻,自顾自驮上大包小包的干粮、草药、御寒衣物,振翅高飞,朝着沙漠方向疾驰而去。

飞至沙漠上空,狂风呼啸、沙砾蔽日,下方大军如蝼蚁艰难前行,身影疲惫却步伐坚定。上古花牛心疼不已,加速俯冲而下,激起大片沙尘。众人见是它,惊喜交加。新月王快步上前:“花牛妹子,你咋来了?这一路可辛苦!”上古花牛一甩头,卸下物资:“哼,就知道你们受苦,给你们带了点补给,虽说你们有珠子不愁水,可风沙里跋涉,身子骨得养好。”众人连声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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