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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小女孩双手拍在脸颊上,嘴里喃喃道:“我是第一个遇见天师活下的妖……”
“你可不是,老天师还是救妖引雷伤了双眼。快走吧,不然看不到好戏了。”
小女孩置若罔闻,呆在原地,不一会儿,就缠着书生要听这个故事
“哎呀,你说嘛,说说嘛?”小姑娘一会儿抱着书生胳膊,一会儿他抱着小腿。
书生拗不过,蹲下来拍拍坐在地上的小女孩道:“待会看你表现,要是表现的好,我就讲老天师的故事。”
“那肯定讲天师的阿,之前那个赵家小子有什么好听的。”
“好好好,赶紧走吧。”
“去哪?”小女孩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陈家”
两人走过洛阳著名的洛桥,此桥全由大理石打造,足足七丈有余,就算一车四马,也可两乘并肩,左边会道亦可两乘同行,足足可以四乘并行!!可谓十分大气宽广。
而书生在桥上每走一步,洛桥底便涟涟一处。
小女孩跳起,双手攀在宽大的桥栏上,朝着河底做鬼脸,而河面倒影小女孩的脸渐渐模糊,露出一张白狐脸。
这可把小女孩气坏了,将双脚往上缩,她小身板向左倾斜,一只脚都踏上桥栏,书生白洁修长的手指盖在她小脑瓜子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干嘛呢?”
“额,在欣赏这座洛河九曲法阵。”小女孩跳回桥上。
“原来你也不傻。”
小女孩好看的丹凤眼“白”书生一眼说道:“就算我之前那隔壁的丛林大母猪都知道洛阳护城法阵。”
“哦?那大母猪也修行了吗?”
“呵呵,像本大仙这么天资聪慧的可不多。”小女孩拍着平平的胸脯,一脸骄傲,只是眼睛里闪过一丝悲伤。
书生眼神柔了下来,拍拍小女孩的小脑袋示意她跟上。
过了洛河,已经可以隐隐约约传来喝彩声、叫卖声还有小孩哭笑声和叫骂声。都是热闹的声响。
巨大东市广场上,陈家旗帜挂在3丈六左右的高大杉木上,陈字绣的很是大气,黑字红底随风高展。
书生垫着脚从人声鼎沸的广场下看向一丈多高的大红擂台上,两人正在对垒。
只见右边那个光头大汉抓住空隙,粗壮手指一把捏住左边黑衣男子右肩头,黑衣男子赶紧甩臂,以右手作棍抡圆了打向光头大汉手臂关节。
光头大汉关节吃疼,捏住肩头的手指一松,黑影男子见此,知道机会难得,不退反进,向前一个正步马步,击在光头大汉关节的右手顺势切臂为肘用力地顶向光头大汉胸膛。
底下众看客,只见光头大汉上一刹那还是优势,下一刹那就被打的倒地不起。众人先是一楞,随即漫天叫好。
小姑娘人矮,看不见,只听见一声吼,接着热闹起来,拍手的拍手,叫好的叫好,垫脚见又见不着,急得不行,恨不得把挡着自己的都杀了,可一想这书呆子的能耐,就开始怪自己怎么就化形了这么一个矮子,垫着脚还没人脖子高,气的双手拉着书生衣袖来回乱拽!
书生见此憨样,摇头笑着蹲下,示意让她骑在自己的脖子上看。
待书生站起,丫头视野豁然开朗,擂台前乌压压一片的人头在攒动,很是热闹,两丈长的大红擂台上,一个光头被四个家仆抬了下去,另一边的黑衣男子在面露喜色地抱拳。
按照陈家擂台规矩,打擂三天,第一天,赢一场就可领牌参加第二天的对战,第二天可选守擂或者攻擂,只需攻赢一场与守赢一场,一共赢两场便可晋级。
第三天便是对决,抓阄,胜利条件只有一个,打败所有人!
这位黑衣男子已经晋级自然开心,陈家啊,洛阳东第一大家,陈老家主从跑镖开始靠一双手打出这么一份家业,为人十分重情义,只要在侧门向看门的说一句江湖救急,便可拿走十两银子,甚至不用画押签字,无论还还是不还。单单这一点,谁听了不竖大拇指?夸一句小孟尝?
也曾经有人骗这救命钱,足足骗了五百两,后被江湖上悬赏追杀,后来自发追杀的人实在太多,听说陈老爷子亲自出面拿下了那人,并将五百两扔在洛阳最好的酒楼-花满楼,宴请了三天。当然,三百两在花满楼可吃不了三天,全是给陈老爷子面子,事实证明花满楼后台很有远见,如今所有能来洛阳的江湖人士有个心愿就是去一次花满楼,吃不起都会围着楼转转,好回去吹嘘一番。
如今陈老家主老了,唯一的心愿就是放心不下那从小看着长大的大孙女,想着死前给这丫头终身大事把把关。而这陈家大小姐也直脾气,直接比武招亲,想把这事了结,让他老人家安安心心疗养身子。此事一出,几乎算轰动了洛阳,算是仙帝飞升大典前最为人称道的事儿。一来陈家大小姐此举颇有孝心,二来陈家大小姐可是当年在春潮宴上被评司州前十的相貌和身段,尤其是长期练武而修长匀称的腰身与大腿,这段话三届春潮宴被反复提起。当然,不是那种五大三粗的外功,而是修身养性的内家功法。虽然那春潮宴办了三届就无声无息诡异的失去踪迹,可也正显得消息越发可靠和珍贵。
如今看着空空如也的擂台,靠在塔楼窗口的陈大小姐不顾丰韵的胸脯压的不舒服,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被堵在楼梯口的黑衣男子。
真所谓柳眼梅腮,原有春心动
颦儿,你去问问,此人生死状上签的何名?
丫鬟不知大小姐此举何意,急忙传话下去。
不多时,大丫鬟颦儿粉红小唇在陈大小姐嫩白的小耳朵处细语
“姓张?就知道是他!”
大丫鬟摆摆头说道:“生死状上没写,只写了一句:若死,乃天命,无须奔走相告。”
陈大小姐嘴角微微翘起,很快又蹙起黛眉。
哎,少女的情怀总是春……雨,阴晴不定。
疲惫的书生感叹道。
“所以,你现在讲的是我父亲和母亲的故事?”一个黝黑的小姑娘哽咽的说道。留着眼泪的眼睛里满是惊喜和希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