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掌家后,国公府又兴旺了

第95章 吓疯宣王妃(2/2)

言情小说吧【m.yqxsb.com】第一时间更新《嫡女掌家后,国公府又兴旺了》最新章节。

毫无戒备的许似锦脑袋撞到侧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许似锦捂着脑袋上的包,对着沈黛破口大骂,“贱女人,你想撞死本王妃吗?”

此刻,沈黛已经扑倒许似锦,她眼神凶狠,带着深深的怨恨,“我何止是想你死,我要将你剁成肉泥,扔到荒山野岭喂狗。”

沈黛死死的掐住许似锦的脖子,收紧的手指。

躺在地上的许似锦,额头青筋凸起,双眸充血。

她的手,疯狂的在沈黛的后背抓打。

蓄谋而来的是她,怎么翻到被沈黛压在身下,毫无反击之力。

许似锦腰间藏着的匕首掉了出来,发出声响。

她刚想伸手去拿,沈黛扭过头去,看到了泛着银光的匕首。

沈黛转身想去抢匕首,就在这个时候,许似锦终于挣脱出来。

许似锦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双掌往沈黛的背上推去。

船身晃荡得越发厉害了,沈黛失去平衡,整个人栽倒在河中。

站在船上的许似锦披头散发,拍手叫好,她冲着河面喊,“就算你真是阿青还魂,本王妃也不怕。瞧瞧,你生来的命数,便是要死在本王妃的手上!”

许似锦静静的等着,她舍不得走,她要亲眼看沈黛溺死在河中。

突然,船身往左倾斜。许似锦没来的急坐稳,就扑进了河中。

沈黛双手扯着许似锦的头发,“你以为,我不会游泳?”

在丹阳时,沈黛因为听娘亲的话,从不到水边玩耍,更不会游泳。

重活一世后,沈黛做了许多以前没有做过的事情。

学游泳,便是其中之一。

许似锦也会水,但因为没有提前防备,而失了先机。

根本没有力气反击,扑腾间,许似锦呛了好多口水。

她的脑袋发胀,意识模糊不清。

在彻底昏死过去之前,许似锦隐约听见,沈黛在她耳侧说:“你猜得对,丹阳阿青的确还魂了。”

路过的行人看到水中有两个女子在挣扎,便好心叫人来帮忙。

沈黛浑身是水,韩夫人寻了衣裳,替沈黛披上,“三姑娘,赶紧回屋去换身干净的衣裳。”

躺在地上的许似锦,脸颊惨白,嘴唇发紫。

被人送回宣王府后,许似锦昏迷了整整三天。

再次苏醒时,许似锦双目呆滞,时不时地拍手傻笑,“嘿嘿,丹阳阿青回来了。”

宫里的御医来替许似锦诊断,说是得了癫狂症,很难治愈。

简单来说,就是许似锦疯了。

沈黛听闻这个消息时,正在和林策用晚膳。

因为高兴,不安便让珊瑚去拿酒来。

林策亲自给沈黛温酒,“从今往后,宣王妃再也不会来找你的麻烦了,的确应该庆贺一番。”

连着喝了好几杯酒,沈黛开心得合不拢嘴,“对许似锦来说,成了神智不清的疯子,简直比死还难受。”

心头之恨,消去一半,剩下的一半,就该齐川穹承担了。

起初沈黛想着是要齐川穹和许似锦偿命,如今发现了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来复仇,才更解恨。

齐川穹,等死吧!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攻城日,被疯批摄政王强取豪夺
攻城日,被疯批摄政王强取豪夺
孟月大将军府嫡女,萧衍立下军功无数的沙场战神王爷。二人婚约在身,萧衍本打算燕风关一役后迎娶孟月,从此夫唱妇随过闲散日子。却没想到,一朝等来孟月悔婚的消息。京都庆功宴,孟月被圣上看中迎娶为后。攻城日,身为定远大将军的他领兵杀进皇宫,见人杀人、见鬼杀鬼,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他双目猩红恶狠狠质问:“你就那么想做皇后?”她哭道:“让我死吧,欠你的,来世再还。”他拿剑锋抵住她细嫩的脖颈:“想死?本王偏不让你
陌上十二春
重生之我不为妾
重生之我不为妾
司蕴是成国公府的一等丫鬟,她最大的野心就是当个贵妾,生一个儿子,晚年不愁。可惜机关算尽,她却不懂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成了海王的妾,可想而知落了个惨淡下场。重生一回,她是活腻了才会想要做男人的妾,既然预知后事,早日暴富,自己独美不香吗?独美...
抹布豆豆
揽流光
揽流光
三皇子楚峥登临帝位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江氏抄家灭族,本是准皇后的江氏嫡女江清仪一朝跌落神坛。一朝重生,江清仪回到同楚峥定亲前夕。重生一世,她看清负心人的虚情假意,也看透族内亲情凉薄。权势滔天的权贵,笑里藏刀的继母,寡意薄情的父亲,她一边搅动着上京风云,一边安宅定族。
未觉东风软
遭逐后我穿梭位面封神
遭逐后我穿梭位面封神
管月娆惨遭放逐,边境小镇破破烂烂,系统还让她到各位面缝缝补补。每一个位面都是天灾人祸,惨不忍睹。她携时空交易站空降而至,被奉为仙人。小镇也在她的治理下成了世外桃源,百姓纷至沓来。结果哪怕放逐了,别人还是嫌她碍眼,明枪暗箭不断,下毒陷害不止,...
芭蕉夜喜雨
揉碎月光
揉碎月光
关于揉碎月光:温宁刚进入职场当牛做马一年,就发现自己胸前长了个肿块。她去医院就诊,误打误撞遇上出国留学多年,进修乳腺外科的陆蔚然。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查体,他一见钟情,她窘迫难当。温宁以为再也不会见面。直到第二天带着奶奶求医,发现安排的主刀医生竟又是他。温宁觉得自己很倒霉,每次最难堪最窘迫的时候都被他轻易看穿。短短五天相处之中,温宁悄然动心。直到看清两人差距犹如天壤,她果断撤退,逃之夭夭。本以为再无
朝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