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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先生。那空间面积较大，租出去估计还得些时日。”
“你还记得之前桑拿房租用的租金和保证金情况吗？”
“他们当时每月支付1000万韩元租金，缴纳1亿韩元保证金。现在我们把租金降至每月500万韩元，保证金5000万韩元对外招租，但还没人来看过。由于那地方之前用作桑拿房，如果有人想在那儿开餐厅，就得重新装修整个室内，这得花不少钱，所以潜在租户似乎都有些犹豫。”
“你能去打听一下，把这空间装修成适合美术馆业务的样子，需要多少费用吗？”
“美术馆，先生？”
“对，就是能举办艺术展览的画廊。”
“我不确定这空间适不适合做美术馆，毕竟我对这方面不太了解。不过，先生，我会去打听报价，然后向您汇报。”
之后，建浩搭乘航班前往上海。尽管觉得“中国前卫艺术展”这个名字有些奇怪，但他还是想去看看李瑟康寄来的小册子中介绍的这个展览。如今，建浩出国旅行时通常会选择头等舱或至少商务舱。这次他没有在苏州市的汽车零部件公司停留，而是直接前往上海。
中国前卫艺术展在南京路的当代美术馆举行。建浩注意到，这里的人流量比丁峰先生画展时还要多，而且参观者中有不少年轻人。
“这些画看着怪吓人的。”
这些画作确实十分奇特。其中一幅画描绘的是人脸，可脸部线条扭曲，眼睛、嘴巴、手指的位置都错乱了，嘴巴长在了一只眼睛的位置，而原本嘴巴的地方却被一根手指占据，建浩实在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不过，整幅画的氛围倒也有那么点艺术气息。
“我不知道画家的创作意图是什么，但想必他是想通过作品表达些什么。”
建浩看向画下面的标签，上面写着作者的名字和画的标题。
“《五月的愿望》？”
画中，烈日高悬，还有一张怪异的人脸。那人的眼睛很奇特，但建浩能从眼神中感受到一种渴望。
“要是把这些画放在Gh大楼地下室的画廊展出，能成功吗？这些作品艺术性很强，或许首尔艺术中心、世宗文化中心或国立现代艺术博物馆等大型展览馆更适合展示。我还有必要尝试一下吗？”
建浩给李瑟康拨通了电话。
“嘿，是我，建浩。我现在正在参观中国前卫艺术展。”
“哦，真的吗？我前几天给你寄了小册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
“咱们见个面吧，我想见见你，朋友。”
“我这会儿正有个重要会议要参加，会后见吧。我连午饭都还没吃呢。咱们可以在展厅对面的麦当劳碰面，一起吃个汉堡。”
“汉堡？听起来不错，今天我就想吃点清淡的，不想吃那些油腻的中餐。”
建浩坐在展览馆附近麦当劳的餐桌旁，等着李瑟康。不一会儿，李瑟康穿着夹克匆匆跑进快餐店。
“喂，李瑟康！在这儿呢！我在这儿。”
“噢，建浩！”
“看来你今天挺忙啊，希望没耽误你的工作安排。”
“没事，别担心。今天是比平时忙点，但我能应付得来。实际上，我现在的工作需要跟媒体打交道，事情比较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