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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知道了这个秘密。
安格尔看着小巴蒂的表情，知道他回忆起了当初的情景，他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我当初以为，只要将自己的灵魂放入一些特殊的容器之中，就可以无视寿命的极限，让自己的灵魂永远的停留在这个世界上。”
“但是……是的，我的灵魂永恒不灭，除非所有的载体全被毁灭，可是这样强大的魔法，想要使用也必然需要付出代价。”
安格尔的手向下移动，到了小巴蒂的脸颊，他轻轻拍了拍然后垂下。
“获得强大力量的代价是疯狂，是逐渐丧失理智，变成只知道杀戮嗜血的怪物。”
小巴蒂的表情变得紧张起来，他看着安格尔，想说什么，但最后却都化作了浓浓的崇敬。
看黑魔王现在的样子，事情应该已经被解决了。
安格尔笑了起来：“是的，你猜的没有错，那个魔法的负面作用已经完全被我解决了。”
“代价就是我需要更换一具身体，而在我身体刚刚更换的时候，没了我，魔法部和凤凰社一定会很快解决掉你们，甚至是把我抓起来，所以在我尚且虚弱的时候，我需要隐藏起来。”
“那么现在……”小巴蒂的呼吸变的有些粗重。
安格尔却摇了摇头：“我还没有恢复完全，还需要几年的等待，所以现在，我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敢贸然召集食死徒，我只能选择先找回我最忠诚的仆人。”
一些破碎的声音从小巴蒂的喉咙里挤了出来，他的身体颤抖着，眼眶也变得通红。
“lord……是的……是的……我就是您最忠诚的仆人！”
看着他激动的样子，安格尔决定今天就先讲到这里。
关于“主魂是自己主动分裂出去，携带有致人疯狂的诅咒，已经不配称之为黑魔王了”的脏水，还是等段时间再泼。
“嗯，这副场景简直是父慈子孝！”
还在昏迷的老克劳奇：“？”
安格尔对小巴蒂的欺骗暂时告一段落，他让小巴蒂把老克劳奇带了进来。
他依然坐在椅子上，一派悠闲的样子。
“我需要你向我证明你的忠诚。”
小巴蒂举起了魔杖：“要我杀了他吗？”
安格尔摇头。
“我需要你假扮成他，潜伏在魔法部，并且在一周之后，配合我去古灵阁拿走一件东西。”
小巴蒂欲言又止，似乎是想问什么。
安格尔却突然冷笑了起来：“你没自信？”
这一次，他没有留给小巴蒂任何思考的时间，这个时候，他也不需要思考。
“不、lord，我当然有！我可以拷问他……然后一直喝复方汤剂，我……”
“你的权利？”安格尔打断了他。
小巴蒂愣了一下，一瞬间，他像是被禁锢在了原地，身体一动也不能动。
回来了……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从身体到灵魂，每一寸都被面前的人掌控。
他一点也不排斥，甚至很喜欢这种感觉。
不用思考，不用有情绪，只要……听话。
“我没有任何权利。”
“你的责任？”
“取悦您。”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