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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永斌安静地听完张玉娟的讲述后，感觉就像听了一个虚拟的故事似的。
“玉娟，我怎么感觉这一切像在演电视剧啊，”。
“我也希望是一场梦，但一切都是真的，不过我现在心情非常平静了，”。
“你恨小赵吗？”。
“不恨，我很爱他，也恨不起来他，再说一切的原因都是我引起的，”。
秦永斌有点想不明白了，感觉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大度吗？丈夫和自己得堂妹已经快生孩子了，她竟然还能原谅。
“玉娟，你恨张玉娜吗？”。
“不恨，我很同情她，感觉一切对她太不公平，她承受了没有结果的痛苦，”张玉娟轻轻地说道。
两个人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张玉娟苦笑着说道：“永斌，我感觉你很庆幸，如果当初你娶了我的话，现在最痛苦的人就是你了，而现在是小赵最痛苦，”。
“玉娟，你别这样说，如果你当初直接告诉了我，说你喜欢我的话，咱们或许就是两口子，即使你不能生育，那也不是你的错啊，”。
这是张玉娟和秦永斌第一次在公园里，单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不认识他们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呢。
两个人对面站着，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但又舍不得离开，就静静地互相看着，有点像初恋的男孩女孩。
“玉娟，你这些年几乎没有啥变化，还是那么漂亮啊，”。
“咯咯，真的吗？我感觉你比前几年看着苍老多了啊，”张玉娟娇笑着说道。
“是啊，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或许男人老化的更快一些，好些事情都要不停地做着思想斗争，一些东西最终还是要忍痛放弃，但又经常会想起，在长时间的煎熬中，反应就会慢慢变得迟钝，人也变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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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能理解，上次我给你发的那条信息“我想你了”，你没有回复我，但我知道你肯定痛苦了好几天吧，”。
“嘿嘿，何止好几天，到现在还有点心痛呢，现在说出来后，感觉好多了，”。
张玉娟又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轻轻地说道：“永斌，如果你现在还想怀念过去的话，我也可以陪你，你想做什么都行，”。
“嗯，现在咱们能在一起说这些话，已经很知足了，如果再亲近的话就太自私了，对不起小赵、对不起胡丽丽，”秦永斌用手抚摸着张玉娟的头发，轻轻地说道。
他们面对面站着，好像有千言万语想要告诉对方，但又感觉没有啥话要说了。
最后，秦永斌先走了，走了几步后，回过头来笑着说：“玉娟，我有种预感，你快要生小孩了，”。
“你个傻子，别安慰我了，”张玉娟咯咯地笑了起来，眼泪却夺眶而出，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伤感和留恋。
过了一段时间，赵名堂带着张玉娜去了医院，用药物的方式让他们爱情的结晶消失了。张玉娜走出医院时忽然放声大哭，她有种说不出的心痛和莫名的伤感。
赵名堂轻轻地抱住她，在她耳边说道：“玉娜，咱们失去的天使，他又回到了美丽的天堂，那里更纯洁、更快乐，没有人间的烦恼、也没有人间的伤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