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咽

冬(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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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蝉鸣很快就过去了,又过了一个秋,冬天很快就来了。司清远的offer已经下了,为了多陪虞故随,卡着时间递交,在四月左右入学。

冬日的上海不算太冷,但却刺骨,司清远和虞故随并不想出门。两人就窝在家里,点外卖,偶尔会去超市买些东西,两人一起下厨,然后在影音室看电影。司清远对这些设备特讲究,装修时专门留了房间,专门找人订了音箱,平时就打游戏和看电影。

暖洋洋的冬日两人都惬意,偶尔司清远和虞故随调情会刹不住脚,然后就是司清远狼狈地去浴室冲凉。

虽说是在室内,但仍然是在冬日的天里,司清远感冒了。那天虞故随睡醒,习惯地去抱司清远,但摸到旁边没人。

虞故随起床往客厅走,房子里开了地暖并不冷,虞故随身上就穿了件司清远的真丝衬衫。司清远让虞故随别穿,虞故随问为什么,司清远说这样他把持不住,虞故随后来也就没穿。

昨晚两人玩得有些过火,司清远哄着虞故随让她换衬衫,又哄着让她喊他名字。完了司清远拿了湿巾给她擦手,半夜又去了浴室。

衬衫堪堪遮住臀部,长腿露在外头,衬衫领子往上是吻痕,腿根也有。往外走,虞故随看见司清远戴着口罩,他换了身卫衣,手揣在卫衣口袋,窝在沙发里。

看见虞故随来,司清远抬起眼皮看她,没说话。只是把头又往卫衣领子里缩了缩。

虞故随靠在墙边问:“感冒了?”

司清远从鼻腔中哼了一声,虞故随去拿了感冒药给他冲,司清远从虞故随手里接过杯子。

“好苦。”司清远喝了一口,虞故随冲的没有糖的那种。视线扫过司清远,“苦也得喝”。司清远捏着鼻子喝完了整杯。

感冒药药效来得快,司清远没多久就很想睡觉,虞故随坐在他旁边看电视。接着就有一个脑袋靠在她肩膀上,司清远睡得沉。

这房子挑的特别好,大落地窗朝着南边,午后的太阳光洒进来,照在浅灰的木地板上,映出暖橙的光。冬日的房子并不冷清,虞故随关了电视,就呆呆地看着墙面,肩上是男生略重的呼吸声。

虞故随要考虑的事情很多,家事的复杂,学业的不确定,虞故随难以思考什么。每天都像是敷衍潦草地过着,极力避免去思考这些事情。

今年的年过得早,虞故随家宴定在大年初三,虞故随但并不想回去,距离年初一还有一个月。盯着洁白的墙面,虞故随双眼放空。

地板上的阳光渐渐后退,直到白色纱帘映不出金色。虞故随肩膀上的人有动静,司清远的体质不错,一觉睡醒后好了许多,但仍有些发热。

司清远醒时,虞故随人发着呆,没注意到司清远。司清远并没第一时间起来,而是看着虞故随的下颌,见她发着呆。

十来分钟过去,虞故随感受到了视线。扭头看,司清远醒了,看着他。虞故随又将头转了回去,司清远坐起来,两人的状态对调。

司清远揽住虞故随的头往自己肩膀上靠,虞故随也靠了上去。司清远的手揽住了虞故随的腰,问她:“去旅游吗,2月走。”

太久没说话,虞故随的嗓子略哑:“你不回家吗?”

司清远回得干脆:“去年是我,今年该我妹了”。

虞故随思考了会说行。

外面已经彻底见不到阳光了,灰蓝的天空有些云,室内已经有些昏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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