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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良又接着说，“李胜就一地痞流氓，他说的话不可信，再说了婶婶的去世只是一个意外。”
傅书毓低声嗯了一声。
她刚才注意到了傅嘉良一直用大拇指敲着自己的食指，这是他的小习惯，每次心里紧张都会不自觉做这个小动作。
傅嘉良在说谎。
她越来越看不懂眼前的这个人，他分明知道录像带的存在，却一直不说。现在看来录像带十有八九就在他那里。
……
门口。
傅嘉怡见到周衍川来了，身后还跟他的特助，她提着裙摆迎了上去。
她面带微笑地说：“衍川，你来了。”
“嗯，书毓呢？”
傅嘉怡听到这个名字，心里有些郁闷，不过面上还是挂着笑容。
“应该在里面。”
周衍川抬脚往前走了几步，却被身后的人叫住了。
他转过身来，“怎么了？”
傅嘉怡看着他，开口问道：“我可以问你几句话吗？”
周衍川点了点头，跟着她来到了一旁。
傅嘉怡紧紧地盯着他的脸，轻声问道：“为什么不能是我？”
周衍川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反问道：“什么？”
傅嘉怡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而又带着一丝倔强地说：“你要联姻，为什么不能和我？明明我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周衍川皱起眉头，缓缓说道：“嘉怡，我跟书毓是履行婚约。”
傅嘉怡冷笑了一声，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无奈。爷爷向来最疼爱傅书毓，什么好事都想着她，就连父亲和哥哥也是这样。
她咬了咬牙，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喜欢她吗？”
周衍川沉默片刻，最终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傅嘉怡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可她不喜欢你，如果你不是华瑞集团董事长，傅书毓她不会答应这门婚事的。”
她又接着补充，“傅书毓是个会权衡利弊的人，心里有自己的谋算。你知道她以前有过一个男朋友吗？我爷爷当时就在给她物色联姻对象，她为了堵住爷爷的口，就找了个男朋友。她这个人，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目的的，她看起来单纯，实则……”
“好了，她是你妹妹。”周衍川沉声打断了她的话。
周衍川身后的徐平阳听到这话有些惊讶，往日里他见到的傅嘉怡一直都是温柔大方的，不像是会在背后说这种话的人。
她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傅书毓心机深沉吗，她们好歹也是一家人，何必在背后说人坏话。
不过他也觉得傅书毓看着也不单纯，一看就很聪明伶俐。
周衍川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转身离去。他的身影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傅嘉怡的视线中。
傅嘉怡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周衍川离去的方向，手中紧紧攥着裙摆，手指关节泛白。
徐平阳看着傅嘉怡黯然神伤的模样，内心十分感慨。
傅嘉怡对自家总裁的心思，他最清楚不过了。
她一直明里暗里地向自己打听周衍川的行踪，但是他是一个有职业素养的人，他从来没有告诉傅嘉怡。
甚至经常把送给周总的礼物拿给他，让他代为转交，这让他这个打工人很难做。周总每次都不收，徐平阳只好又还给傅嘉怡。
傅嘉怡还跟周总表白过好几次，周总每次都明确拒绝了。
现在周总都快成为她妹夫了，还在没死心。
何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