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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疑问宛如一团团浓重的迷雾，紧紧地缠绕在傅书毓的心头，挥之不去。
但是她觉得画的人为什么这么熟悉啊！就好像她在那里见过，她一时之间也想不上来。
太奇怪了！
这种熟悉感既让她感到困惑，又令她心生不安。
这些问题像一团迷雾，缠绕在她的心头，让她难以平静。
傅书毓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小狗柔软的毛发，试图寻找一丝安慰。
她知道，直接询问周衍川可能会揭开谜底，但她又有些犹豫，她害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但她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个问题。
傅书毓心里纠结不已，如果要问周衍川的话，她该怎么问？
“书毓。”
周衍川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傅书毓却没有听见，她的思绪已经飘得太远。
周衍川大步走上前来，轻拍她的肩膀：“书毓，刚才叫你怎么没反应？”
傅书毓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从沉思中唤醒，她摇摇头，“没听到。”
“你怎么了？”周衍川关切地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他看着眼前的小妻子，脸色好像有些不对劲。
傅书毓轻轻咬了咬下嘴唇，犹豫了一会，终于开口问：“你会画画吗？”
周衍川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我会，之前学过一点。”
紧接着，他略带疑惑地追问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
面对周衍川的追问，傅书毓再次陷入了沉默。她的嘴唇微张，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她想就算画里的人是周衍川的白月光，每个人都有过去，她也不会抓着过去的事情不放。
她可以理解并接受周衍川的过去，但前提是他已经彻底放下了那段过往。
但是周衍川现在如果还念着画里的人，她要重新审视这段婚姻。
傅书毓犹豫了一会，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一般，最终还是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我刚刚看到了一幅画。”
说完话后，傅书毓将怀里的点点放了下来，点点长得很快，这些天胖了不少。
她才抱了一会，手就有些酸了。
周衍川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什么画？”
“就是那个储藏室里面的画。”
听到这，周衍川一下子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