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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眼底划过一抹喜色，“老爷……”
咣当！
滚烫的碗落在地上摔个粉碎，燕窝粥也尽数打落在刘氏手背上，烫的她脸都涨红了，叫了出声，“老爷，您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姜廉眼底满是怒火道，“当初是你害死了顾娅是不是？她当时明明没有死，是你害死了她，也害的我跟九星姜曦离心，刘氏，你害我姜家！”
刘氏瞳孔一缩，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陌生无比。
她害死了顾氏？
她害的老爷跟姜九星他们离心？
可这一切明明是老爷让她做的啊！
“老爷……”
“滚，别让我看到你！”姜廉将门甩上，不再理会刘氏。
刘氏看着紧闭的门眼底说不出的失望跟愤怒。
顾氏的事情分明是老爷默许，但现在却翻脸不认人，实在无情。
“娘，怎么了？”姜芝芝从外面回来后，就听说娘跟爹有了矛盾，赶过来时，便瞧见娘亲满脸伤心的看着书房。
而她的手背上早已通红一片，显然是受了伤。
她赶紧上前握着母亲的手，用灵力将伤势缓解，很快手上的伤不见。
刘氏低头看着光洁如初的手背，冷笑了一声后，心中极其平静，“走吧，芝芝，别打扰你爹。”
母女二人前往的是姜芝芝的院子，
不等姜芝芝问到底发生什么事，刘氏就冷静道，“你爹对那賎人有了恻隐之心，想将当年的事情全都怪罪在我身上。”
姜芝芝愣了片刻后，脸上浮现一抹厌恶。
爹怎么能这样？
当时姜九星被赶出去时，没有半点犹豫，现在只是因为跟姜九星那死鬼娘相似的人出现，爹就立马改变了态度。
“芝芝，现在你爹已经靠不住了，娘只能靠你了，你得想办法赶紧成为四皇子妃。”刘氏紧紧握着姜芝芝的手，语气中说不出的悲凉，
“但即便是四皇子妃，你也不可完全相信四皇子，男人生性薄凉，若你全信，你便会受伤，知道吗？”
“我知道。”姜芝芝沉声道，她在四皇子府见到郑婉婉时，就知道了。
但她根本不担心，因为她有信心，凭借自己的能力，四皇子妃位置一定是她的。
“娘，爹的事情不必再管了，他就算后悔，姜九星也不会原谅他的。”姜芝芝冷漠道，她见过爹偏心的样子。
更清楚一旦爹相信了姜九星，那么自己跟娘在他心中跟草芥没区别。
既然如此，那她们也不必在乎爹的想法。
刘氏唇角蔓延着苦涩，多年夫妻，她怎么可能做到说放下就放下，“好，娘知道了。”她轻声道。
……
顾家两位舅舅按捺不住了，休息了一日后，就朝着姜家去。
可笑的是，先前他们来的时候，姜家上下根本不重视两人，连茶水都是冷的，这次却是热茶，茶叶也是顶尖的雨前龙井。
顾二爷嘲讽道，“真是人走了，才想起来上茶。”
顾大爷连茶水都没碰，眼神坚定的望向厅外，直到姜曦匆匆赶来，二人才道，“姜大学士，我们弟兄二人今日前来，是有一件事要做。”
姜廉不接话，眼底莫名出现几分狂热激动问他们，“你们可看见小娅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