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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陈燔摆出地铁老人看手机脸，他只好答到，“我搞创业开公司了……”
“可以理解，毕竟只有本科学历不容易找工作。”
陈燔：这人是专门深夜电话过来cpU自己的？
“那么，能不能谈谈您现在的公司规模，一年能有多少产出？抱歉，不是想问商业信息……”
“打断一下，”陈燔忽然觉得手机有点重，开了免提放枕头边，自己换成了趴着的姿势，“我能不能先问问，你是从哪儿调的我的个人信息？”
“从我们公司的人才库里，请你不要再打断我的提问，否则我会认为你的求职意向不强烈！”对方继续UFo。
陈燔脾气再好也有点烦，吐槽欲望拉满。
可惜对方不给机会，还在KFc。
“这里一份工作，是关于影视制作的，我想问问你如果从事这个岗位，你认为自己有什么优势吗？”
陈燔本想直接挂电话，但听完后半句，决定再和他耍耍。
“您看电影吗？”
“不看，这和我实现自我价值无关……请不要再反问了，这也会影响我们对你的个人评价！” 这人Npc个没完了还。
“那你也别问了，直接在我的评价里写上‘此人对加入我司没兴趣’！” 陈燔还想着是让他上网查下呢还是自己告诉对方自己也挺牛x，这下不用纠结了。
“这虽然只是个p9岗位，但却是直接对张总负责的！”这语气那叫一个震惊和夸张，好像陈燔拒绝的岗位是美利坚大统领。隔着无线电波，陈燔都能想象到对方的震惊脸，
“喔，那麻烦和你们张总说，我负不起这个责任……顺带给你一个人建议，你可以去医院挂职，主治低血压什么的。”
那边的语音顿了一下，忽地又响起：“在我们看来，不在百亿以上级别的公司工作，都是浪费人生！”
“听你说话才是浪费人生，老子的睡眠时间不是用来给你完成KpI的！”陈燔骂了一句，挂了电话，想了想，又按成了静音模式。
后面这一操作明显多余——入睡要紧关头被打断，这往往意味着一件事，失眠。
他翻腾了一会儿没睡着，又想起刚刚那莫名其妙的hR，忽然又有了创作动力。
于是，翻身下床，穿上睡裤遮住大摆锤，随后就进了书房。
次日清晨，陈燔顶着黑眼圈，把一份大纲传给了公司的两只编剧，然后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欠。正当他想回床上躺着的时候，可乐却已经睡醒凑了过来，嘴里还叼着自己的狗绳。
“这是熬夜写的大纲？”
“应该吧，有时候灵感来了是睡不着……”
办公室里的女编剧二人组交流两句，然后看着老板发来大纲陷入沉思。
“职场戏咋个写？还是这种大公司的！”一人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这刚毕业就过来这边了……”
“……”
“发动群众吧，亲戚朋友同学里总归有在大厂上班的！”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