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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有些躲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看着面前小孩那伤心的样子，卢锡安挠了挠头，又喝了口酒。
那酒顺着他的喉咙流下去，他像是在借酒壮胆，又像是在逃避这个尴尬的场景。
直到实在受不了姜清雪那泪花打转儿的憨憨样，才松口了。
“她不让我说的，所以你懂的哈？”卢锡安试探性地开口。他的声音很小，像是怕被别人听到一样，眼睛还时不时地向四周张望。
“你放心，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姜清雪点了点头，等待着面前男子的下文。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仿佛只要能知道拂烟导师的消息，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去南海之滨了，还不知道要去多久，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再说她回来会揍我的。”卢锡安讪讪地转过头去。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担忧，仿佛已经看到拂烟导师生气的样子，耳朵也微微发红，像是为自己泄露消息而感到害羞。
接下来就看她自己需要多久才能接受这个事实了。
等到姜清雪不再掉眼泪，在旁边开始练起了「望穿秋水」。
她的神情专注而认真，之前的悲伤仿佛都被她收了起来，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这一招式上。
“小家伙，你有什么问题嘛？”卢锡安这才看向了站在旁边看着那个玉镯子发神的江清风。
他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寂静，眼睛里带着一丝好奇。
“没什么问题。”江清风抬起头打量起了面前这位新导师。
他的眼神平静而深邃，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在默默地审视着卢锡安。
“那就好，既然这样，作为你的导师，你现在就要开始适应我的训练节奏了。”卢锡安看着面前的少年，有些忍不住地嘴角上扬。
他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期待，又有着一点小得意，仿佛已经在脑海里规划好了一系列的训练计划。
……
四海学院演武场内，江清风已经和一位二阶的老学员打得热火朝天。
演武场四周的看台上坐满了围观的学员，他们都在大声地呼喊着，为两人加油助威。
而卢锡安就在旁边的躺椅上悠哉悠哉地喝着小酒，还说着不屑的话。
“用点力，你是在给对面那家伙挠痒痒嘛？”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却又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坐在躺椅上，身体微微向后仰着，一只手拿着酒葫芦，另一只手随意地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指挥着江清风战斗。
“能不能快点，你连他都在打这么久嘛？”他皱了皱眉头，眼睛里带着一丝不满。
他喝了一口酒，然后咂咂嘴，那模样就像是在品尝着一场战斗的进度，可结果却让他不太满意。
“你行不行啊？换我在你这时候都打趴三个了。”他的话里充满了对江清风的激励，虽然听起来有些刺耳，但也能让人感受到他对江清风有着更高的期望。
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演武场中的江清风，那目光像是一把火，想要把江清风心中的斗志点燃得更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