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柯在古代艰难求生

第86章 婚梦哀魂(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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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她的声音渐渐拔高,最后竟成了凄厉的嘶吼,泪水终于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顺着脸颊肆意滑落,滴落在书生那鲜艳的喜袍上,洇出一大片深色的痕迹,可她全然顾不上这些,只是沉浸在自己那痛苦到扭曲的悲伤与回忆里,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像是被什么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着。

过了许久,她才缓缓收回手,站起身来,走向梳妆台前。

她的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好似踩在棉花上,随时都会摔倒。

她木然地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对着镜子,看着镜中那个双眼红肿得像核桃、面容憔悴得如同鬼魅却依旧难掩美丽的自己,只是此刻这美丽中多了几分破碎到令人心碎的韵味,那是被绝望和疯狂狠狠蹂躏过的痕迹。

她拿起梳子,开始梳理自己的发丝,一下一下,动作机械却又带着一种狠厉,那原本有些凌乱的头发在她的梳理下变得顺滑起来,可每梳一下,都好似有一把刀在割着她的心,每一根发丝都像是连着她的痛觉神经,让她痛不欲生。

她把头发全部披散在脑后,又从妆匣里拿出一些发饰,有精致的珠花,还有那象征着喜庆的红色绢花,先是将珠花别在发间合适的位置,那动作粗暴得让珠花几次差点掉落,可她却不管不顾,只是想让发丝看起来更加错落有致,增添几分华丽,而后把红色绢花插在发髻的正中央,那一抹鲜艳的红色在她乌发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却也和书生身上的喜袍相得益彰,只是这相得益彰里,满是悲凉与疯狂的味道。

梳好头发后,她又拿起眉笔,狠狠地描绘着自己的眉毛,那眉笔像是要把镜子都戳破一般,每一笔都带着沉重到让人窒息的哀伤,又透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仿佛她不是在画眉,而是在画布上用自己的血和泪勾勒着那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的梦,她细细地画着,力求让眉毛的形状完美无瑕,就如同她曾经无数次幻想的成亲之日,自己要以最美的模样站在书生身边,哪怕如今这美已经被痛苦和疯狂扭曲得变了形。

画完眉,她又蘸了些胭脂,近乎粗暴地涂抹在脸颊和嘴唇上,那原本略显苍白的面容瞬间有了些许血色,可这刻意营造出的红润,在她那哀伤又疯狂的眼神衬托下,更显凄楚,就像一朵在暴风雨中被摧残却还强撑着绽放的残花,透着一种让人心酸又胆寒的美。

一切梳妆完毕,她对着镜子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那眼神空洞而迷离,仿佛在审视着一个陌生人,又仿佛在和过去那个满心欢喜期待着与书生成亲的自己做最后的告别,那告别里没有一丝温情,

只有无尽的怨恨和对命运的控诉。

随后,她缓缓站起身,拖着那身同样鲜艳的大红喜袍,一步一步地走回床边,每一步都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脚像是灌了铅般沉重,裙摆拖在地上,发出的摩挲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也在为这悲伤到极致、疯狂到令人发指的场景而哀号。

回到床边,她先是直愣愣地站了一会儿,眼睛死死地盯着书生,那目光中燃烧着的疯狂火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接着,她缓缓爬上床,动作僵硬却又带着一种急切,轻轻地趴在书生身上,双手像是两把铁钳一般,紧紧揪住书生的喜袍,指甲都因用力而泛白,深深地嵌进衣料里,像是害怕他会再次离自己而去,又仿佛只要这样紧紧揪住,就能把书生从那冰冷的死亡边缘拽回来,让他重新回到有温度、能回应她爱意的模样。

她的眼神变得愈发迷离,情绪也越发激动,猛地,她不顾一切地朝着书生那毫无血色的嘴唇啃咬下去,那力度大得仿佛要把书生的嘴唇咬碎,牙齿狠狠地嵌入那冰冷的肌肤,一丝鲜血渗了出来,沾染在两人的唇间,可她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那吻里没有丝毫温柔,只有满心的痛苦、怨恨与那炽热到极致却又破碎不堪的爱意,仿佛要通过这样鲜血淋漓、近乎自虐的方式,让书生知晓她那深入骨髓的眷恋与不舍,让这世间所有妄图拆散他们的力量都看到她的决绝,哪怕是与整个世界为敌,哪怕是违背生死的界限,她也绝不放手。

过了许久,杜烟儿才缓缓抬起头,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滴落在书生的脸颊上,那脸上的神情复杂至极,有痛苦,那是被挚爱离去折磨得千疮百孔的痛苦,深入灵魂,每一丝神经都被这痛苦狠狠拉扯着;有疯狂,双眼瞪得极大,布满血丝,里面燃烧着的是一种失去理智、不顾一切的疯狂火焰,好似要把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成灰烬;有绝望,那是对无法改变的现实、对永远失去书生的绝望,如同无尽的黑暗将她整个人笼罩,再也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还有那一丝令人心疼的眷恋,即便在这般疯狂与绝望之中,仍能从她的眼神深处捕捉到那对书生至死不渝、刻骨铭心的眷恋,就像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最后一丝烛火,虽然微弱,却顽强地燃烧着,不肯熄灭。

接着,她伸出手,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把剪刀,那剪刀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可她却视若无睹,毫不犹豫地剪下自己的一缕头发,又剪下书生的一缕头发,然后用那根红绳,将两人的头发紧紧系在一起。

她的动作极快,像是生怕有什么东西会来阻止她完成这最后的仪式,系好之后,她还用力地扯了扯,确认头发不会散开,那模样仿佛只要这头发紧紧相连,他们的灵魂就能跨越生死的鸿沟,永远地交织在一起,再不分离。

做完这一切,她像是完成了一件此生最重要的使命,脸上忽然绽放出一抹癫狂又凄楚的笑意,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嘴角咧开,露出森然的牙齿,沾着的鲜血让她看起来如同从地狱爬出的厉鬼,大笑着开口说道:“我们现在终于是结发夫妻了,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那个什么书香门第的张小姐,永远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你永远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她的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一声高过一声,透着无尽的悲凉与凄怆,那声音仿佛要冲破这房间的束缚,直冲向那冷漠的苍穹,让天地都为之震颤,让人听了不禁心生寒意,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轻轻抚过脊梁。

笑完之后,杜烟儿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缓缓地、紧紧地抱住书生的腰,将脸轻轻地贴在书生那没有丝毫起伏的胸口,闭上双眼,泪水从紧闭的眼角不断渗出,打湿了书生胸前的喜袍。她就那样静静地抱着,身体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仿佛只要这样相拥,他们便能跨越生死,永远相守在一起了,哪怕这只是她在这疯狂世界里编造出的最后一丝幻想,她也愿意沉溺其中,永不醒来,哪怕是与这残酷的命运一同坠入无尽的深渊,她也心甘情愿,因为在她的世界里,书生早已是她的全部,是她活着的唯一意义,哪怕这份爱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哪怕这份疯狂让旁人望而生畏,可那又如何,她只愿守着这份执念,直到地老天荒。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夜色愈发浓稠,仿佛也不忍再窥探这屋内令人心碎又胆寒的一幕,而杜烟儿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像是一座被痛苦和绝望凝固的雕像,在这寂静无声的夜里,独自演绎着这场跨越生死的爱恋悲歌,等待着那永远也等不来的回应,却又固执地不肯放手,让这悲伤的故事在这黑暗中无尽地延续着,或许,直到她的生命之火彻底熄灭,这场由爱而起、因爱而疯的执念,才会随着她一同被埋葬在这冰冷的世界之下,成为一段被岁月尘封、却又饱含血泪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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