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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大概有三分之一……”山民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三分之一!
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我闭上眼睛,努力思考对策。
修路工程本就人手紧张,现在又少了这么多人,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澹台豪绅,你真是好手段!
我几乎可以想象他此刻得意洋洋的样子,被他那些阿谀奉承的走狗簇拥着,喝着茶,对我的困境暗自发笑。
我绝不会让他如愿!
猛地,我睁开眼睛,脑海中灵光一闪。
现代工程的管理模式,不就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吗?
我记得曾经看过一篇关于流水线作业的文章,它可以最大限度地提高效率,减少人力浪费。
我立刻召集宗政工程师和剩下的濮阳山民,将我的想法详细地解释了一遍。
我将整个工程划分成几个小的部分,每个部分都安排专门的人负责,就像流水线一样,一部分完成之后,立刻交给下一部分,环环相扣,有条不紊。
宗政工程师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毕竟这种模式在古代闻所未闻。但看着我坚定的眼神,他还是选择了相信我。
我根据每个山民的特长和经验,将他们分配到不同的岗位上,最大限度地发挥他们的优势。
一些经验丰富的山民负责开山凿石,一些年轻力壮的负责搬运材料,一些心灵手巧的负责修整路面。
新的方案实施后,效果立竿见影。
虽然人数减少了,但工程进度却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反而因为分工明确,效率有所提高。
看着热火朝天的施工场面,我心中充满了希望。
澹台豪绅,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
你太小看我了!
我走到宗政工程师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宗政先生,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接下来的桥梁建设,就拜托你了。” 宗政工程师郑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夜幕降临,我独自一人站在山顶,眺望着远处蜿蜒的山路。
这条路,承载着我的梦想,也承载着程羽的期盼。
我一定会完成它,无论遇到什么困难!
一阵冷风吹过,我裹紧了身上的披风,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田姑娘,有…有消息了……”我猛地回头,借着月光,看到一个濮阳山民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手里紧紧攥着一封信,信封上沾满了泥土,显得格外陈旧。
“是…是程公子…程公子托人送回来的!”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涌上心头。
一把抢过信,颤抖着撕开封口。
信中,程羽的字迹依旧遒劲有力,他报了平安,并告知已寻得一处矿藏,可以解决工程资金的问题,只是归期未定。
巨大的喜悦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几乎无法呼吸。
这封信来得太及时了!
有了这笔资金,我不仅可以完成修路工程,还可以进一步扩大我的势力,让澹台豪绅彻底死心!
我强忍着激动,将信的内容告诉了濮阳山民。
一时间,山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他们载歌载舞,尽情地宣泄着内心的喜悦。
我看着他们欢欣鼓舞的样子,嘴角也不禁微微上扬。
第二天一早,我便召集了淳于运输商,将程羽的消息告诉了他。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他知道,他所有的算计都落空了。
“田…田姑娘,我…我之前多有得罪,还望…还望姑娘海涵。”淳于运输商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听不清。
我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淳于老板,现在说这些,未免太晚了吧?”
淳于运输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
“田姑娘,我错了!我愿意降低运输费用,只求姑娘饶我一命!”
我看着他卑微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快感,只有无尽的疲惫。
我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如果再敢耍花样,我绝不轻饶!”
淳于运输商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随着资金问题的解决,修路工程进展神速。
道路的修建已经接近尾声,桥梁也只剩下最后的收尾工作。
一切都朝着我预想的方向发展,我的心情也从未如此轻松过。
然而,程羽依旧未归,这让我隐隐有些不安。
他深入险地,究竟遇到了什么?
矿藏的消息是否属实?
这些疑问如同挥之不去的阴影,笼罩在我的心头。
傍晚,我来到桥梁施工现场,宗政工程师正眉头紧锁地盯着桥墩,脸上写满了焦虑。
“宗政先生,怎么了?”我走到他身旁,轻声问道。
他抬起头,指着桥墩说道:“田姑娘,这桥墩的稳定性…似乎…似乎有些问题…”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究竟怎么回事?”
宗政工程师叹了口气,“这最后的桥墩地基…似乎…遇到了… 流沙…” 他声音越来越小,几乎难以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