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可以回头看，不能回头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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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小刚也不甘示弱，解释道：“因为我的理论收集了无数魂师的实际案例，是经过实验才得出的最终答案，自然不会有错！”

“哦？那你收集的案例之中可有我的存在？”

“……没有”

“那你又为何敢擅自断定我的魂环是伪造的？”

“当然是因为我的理论……”

“你还在纠结你那个理论？”叶落天再次打断玉小刚，失望地看着他：“且不提我的存在，就单论我的老师比比东而言，她的第二魂环便是千年，以你理论中第二魂环的极限为764年，要如何解释这一情况？难道你要说我的老师，武魂殿教皇的魂环都是伪造的吗！”

“天才不能以常理而论……”玉小刚还在嘴硬。

叶落天着实被气笑了：“好一个天才不能以常理而论，既然你也知道这个道理，又为何要第一时间否定我的存在？因为我的存在破坏了你的理论？”

“……”玉小刚沉默不语。

但叶落天可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接着说道：“传闻许多人都尊称你为大师，因为你擅长武魂理论，能够教授学生更多东西，但是在我看来，你这个大师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玉小刚皱眉：“你什么意思？”

叶落天淡然一笑：“就是简单的字面意思，你对自己的武魂理论饱含自信，甚至引以为傲，但是在我看来，那只不过是一个废物的心理慰藉罢了。”

“你知道为什么你能在这条路上一骑绝尘吗？因为其他人在觉醒废武魂的情况下依然知道去想办法改变，想办法变强，想办法以后天弥补先天的不足！”

“而你呢？因为武魂出现了缺陷就自暴自弃，自以为是地去钻研武魂理论，以为这样就能弥补自己武魂上的不足，从而自我安慰：‘虽然我的武魂有缺陷，但我还有武魂理论啊，就算我无法强大，也可以教授出强大的弟子，一样可以受人尊崇！’”

“你真以为你的武魂理论有多强大吗！那不过是将时间全部堆积在理论上的成果罢了！只要是稍微聪慧的人都能做到！”

“你强的不过是你的人脉罢了！为什么你能收集到这么多魂师的信息？因为你的身旁有人在帮你！为什么你的武魂理论越到高阶信息越少？因为你的人脉只能够支撑你到这种程度！”

“为什么你的人脉只能支撑你到这种程度？因为从你被称为大师以来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出名的弟子！”

“没有废物的武魂，只有废物的魂师？你可知道你这个理论伤害了多少孩子的内心？又可知道你就是这个理论最真实的写照？”

“打铁还需自身硬，你难道连这个最简单的道理都不曾明白？”

“空有大师之名却无大师之实，你为何还能引以为傲？”

一连串冰冷的话语宛如钢针般不断刺进玉小刚那脆弱的内心，让其难以呼吸。

比比东也不曾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心中一慌正打算上前制止，却被叶落天一个眼神震住了。

她从未见过自己的弟子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眼神，其中一半的温柔，一半的怜悯。

“老师，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但须知事过无悔，唯有将过去抛在身后，才能走向未来。”

“可以回头看，不能回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