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可论的幻想乡

第163章 另一个真相(2/2)

言情小说吧【m.yqxsb.com】第一时间更新《无言可论的幻想乡》最新章节。

“抱歉秦心,我该早点来看你的,这样你就......”

“殃,没事的,不要道歉,不想让你担心。”

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表示自己的表情,秦心在盺殃面前摆着手,最后想了想,用两只食指在自己平静的表情上拉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嗯,不用勉强自己,有事一定要告诉我。”

“好的,一定。”

盺殃是真的担心秦心,完全把她当做了不善表达的妹妹看待,这个世界中,他一开始就从电视的新闻中知道了秦心的身份与位置,他也明白这个世界中有一个爱她的父亲。

他没有立即去找她,只是想让她更多地体会下那一份陌生,且来之不易的父爱。

“殃哥哥,你们的关系很好么?”

芙兰朵露不知何时上来,她歪着头,猩红的眸中透出渗人的红光,满脸笑容地看着秦心。

“额......是的,是很重要的人。芙兰也是。”

没想到会突然被这么一问,盺殃愣了一下,然后依照本心回答,不知为何感觉到了有的紧张。

“原来是这样么,真是太好了。”

天子与魂魄妖梦两人对视一眼,似乎看出了什么,很识趣地两人都一言未发。

…………

“芙兰的状态是不是有的不对劲?”

蕾米莉亚品着咲夜递来的红茶,看着屏幕中的一切,发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错过了什么重要的剧情了么?”

这边蕾米莉亚还在自我怀疑中,突然她看到屏幕中突然红光大盛,那红光如海浪般几乎淹没了整个世界!

“来了!来了!来了!”

也就在这一刻,画面中出现了一个绝不该出现的人,而除去盺殃外的人在看到此人的一瞬间,皆数变成一道虹光,直接退场。

宴会之中的魂魄妖梦,秦心以及芙兰朵露渐渐转醒,更多的人则被屏幕中的那人吸引。

其中魔理沙更是张大了嘴,不敢置信。

…………

世界毁灭是什么样子的?

它悄然无声。

如同到达了一个临界点,世界被按下了暂停键,如雪般暴露在烈日下,它逐渐消融,逐渐化为虚无......

站在一片虚无之中,盺殃平静地看着身边的无边黑暗。

“叮铃~”

一声银铃般的轻响传来,撑着红伞的赤足少女出现在盺殃面前,而那串铃声是从少女右足上的两个黄铜小铃铛上传来的。

“很失望么?”

少女轻轻地笑道。

“你是谁?”

“嗯......也是无聊的问题呢,我还以为你会问出更有趣的问题。殃,世界是广袤无垠的,也就说明会有无数个相似但截然不同的我,我是谁并不重要,不是么?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谁,你可以称呼我为‘祸’。”

而就在这名为‘祸’的少女在介绍自己时,新的世界从虚无中再次诞生,就像是剪影中减去了头和尾,直接从中段开始一样,这个世界变得热闹起来。

天空出现了太阳,街边出现了行人,道路出现车辆,商店开门营业,人们正常生活,只是盺殃眼中,再也没有了那些只有他能看见的‘诡异’。

他与祸对立而站,但四周的人似乎对他俩视而不见。

“你似乎有很多疑惑,需要我解答么?”名为祸的少女看着盺殃,这般说着。

“占你时间么?”

“还好吧。”

…………

赤蛮奇:“这就是黑幕么?怎么长得和灵梦一模一样啊?!”

今泉影狼:“我劝你别说了,我怕你被打,你没看刚刚灵梦把乱说话的魔理沙给打了一顿了么?”

…………

两人走到了一家露天的咖啡厅,找到了一个遮阳的角落。

盺殃想了想,拿出了自己之前做的两杯奶茶,平凡而简单塑料杯,简易的吸管。

“没什么好东西,你将就下吧。”

说着盺殃自顾自地插上吸管,喝了起来。

祸却呆呆地愣了下,一时间没有跟上盺殃的脑回路,或者说他的行动出乎了她的意料。

“殃,你和我记忆中的不太一样,变了很多。”

“我的前世?”

“或许是吧,也或许是更遥远的过去。”

“说说这个世界吧,它到底是什么?一开始我认为它是个囚笼。”

祸也插上了吸管,只是她没有着急喝,而是用食指擦着吸管的边缘,好像在享受什么。

“说的也没有错,只是它并不是一个世界,而是在线性时间线上的一段记忆,一段存在于过去的历史,周而复始地重复着毁灭与新生。它也确实是囚笼,但犯人由始至终只有一位。”

盺殃沉默了,他似乎明白那位犯人是谁了,也明白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那些爱意从何而来了。

“这位犯人是某位存在的一抹执念,在她还是一名正常的人类时,像很多少女一样,她与一名少年相知相爱。但那时她与少年的身份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后面的剧情也不我阐述你也应该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祸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小小饮了一口,然后眉头微微皱起。

盺殃想来了,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时,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以及在新闻中听到的消息。

“想到了么,你来到这里的时候,你的原身刚死去没多久。按照正常的剧情,为了避免她发现你,你的尸体被扔到了黑木源海森林的最深处,最后你也将成为最凶残的恶灵再次归来。”

“那红王是什么情况?”深红之王的名字他说不出来,但可以意指来替代。

“你知道那所谓的‘主神’么?”

“知道。”

“那就好解释了,红王本身有着极强的污染性,这个世界是有着非凡力量的,也封印着一个被污染的非凡生物,它成为了红王意志的衍生,‘主神’代行者的任务就是阻止它的解封或者毁灭它。”

“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她就是最后解封的祭品。同样的,她也在这次事件中成为了代行者。”

“后来如何?”

“后来行动失败了,这些代行者小觑了红王的意志污染性,小镇的九成居民都成为了红王的信徒,代行者原以为救下祭品就没有问题了,在献祭了小镇几乎全部的生灵之后,那头非凡生物降世,世界在未来七个月内迎来了毁灭。”

“没有祭品,小镇的人怎么死的?”

“我不是说了么,你成为了最凶残的恶灵,当然是你杀的咯。”

呵呵笑了两声,祸食指敲了敲桌子,一杯清茶凭空出现,吹了口气,轻抿一口,她继续说道:“因为这次事件,你成为了她心中抹不去的执念。”

“世界是无垠的,成为代行者的她走到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高度,其他世界中她找到了很多能完美复活的方式,而当她想要复活你时,她才意识到你是如此的特殊。”

“我?”

盺殃有的不明白,这又与他有什么关系,他又特殊在哪里。

“嗯,她发现了你的孤独。”

说到这里,祸不禁有的失神,她似乎回忆起了那人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时的神情——仿佛无止境的绝望。

“我说过,无数的世界中会有无数相似而截然不同的我,而你是唯一的。其他的世界中不会存在相似的你,你只存在于你所经历的‘现在’。时间长河中过去寻觅不到你,未来中看不见你的身影,你唯一存在,因此孤独。”

“在几乎无限的世界中找到唯一的你,无疑是大海捞针,最终她想到了一个唯一的方法。

她在时间长河中逆流而上,从过去中截取了这一段历史,因为过去的你不见,她只能投影出你刚死去的那段时间,然后她留下带着她部分灵魂性质的执念,在一遍又一遍的灭世中寻找复活你或再次遇到你的契机。

为了不让红王的历史投影再次污染小镇的居民,她首先用执念污染了他们,让他们死后转化为‘诡异’,而只有与你关联的人才能看得见这些诡异,关联越深,看得到的也越多。”

也因为如此,这个诡异小镇成为了主神那边最难的几个任务之一。”

“嗯,时间也差不多了,你还有一个问题,问完我也要走了。”祸小小地伸了个懒腰,她的身形渐渐变淡。

盺殃有很多问题,但感觉都无从问起,想了想他说道:“我之前搜刮的那些东西,能带回去的吧?”

祸再次愣住了,她看着一本正经的盺殃,随即笑道:“殃,这次的你,真的变了很多。”

“带走吧,当你认为它们是真实存在的物品时,它们便是真的。哦~对了,这个我拿走了。”

说着,随着祸身形的消失,盺殃身前桌子上没喝完的半杯奶茶也消失了。

人气小说推荐More+

三国野史!
三国野史!
关于三国野史!:东汉末年,天崩地裂,黄巾席卷,预示着一个前所未有的乱世降临。这不仅是王朝的崩塌,更是一个武道法则取代礼教秩序,黑暗力量悄然滋生的血色年代。在这个世界里,英雄们的力量源自对天地之“气的掌控和对个人“意的锤炼。战场上的杀伐之气可凝成“煞气,助长功法威力,却也侵蚀心智。曹操的“霸者之意睥睨天下,却难掩对力量的无限贪婪;刘备聚拢“仁德之气,但也需在黑暗现实中挣扎求存;孙氏则凭借江东水脉修
天字第一等
开局造反,先杀皇太孙
开局造反,先杀皇太孙
永徽六年,太子赵弘去世,赵贤穿越成其庶出二子,不受宠且处境艰难。系统发布“提刀造反,进行玄武门之变”任务,失败即丧命。赵贤利用三千禁军,在玄武门斩杀赵显,随后逼宫赵治。他凭借一系列谋划,成功掌握局势,却也面临来自朝堂各方势力的巨大挑战。
空城三梦
三国伏生志
三国伏生志
打破历史与幻想的次元壁,以掌纹为钥,开启了一个“百姓即星轨,多元即永恒”的东方幻想世界。当诸葛亮在星轨书院写下“地脉之敌,从不是星蚀或巫毒,而是妄图让掌纹失色的傲慢”时,这场跨越种族、超越时空的地脉保卫战,已然成为对文明多样性的终极礼赞。
风吹瘦排骨
大乾边关一小卒
大乾边关一小卒
大乾元景三十三年,北方元突人势大,朝廷接连战败,内部党争与夺嫡愈发混乱,中原又有流民之乱。持续二百五十年的大乾王朝已风雨飘摇。与此同时。来自另一个世界灵魂的洪青山,附身到了西北边塞的一个底层军户子身上!家徒四壁,家中小妹更是被地主老爷逼着卖身还债。洪青山却丝毫不慌。他是没钱,可他心中有刀!靠着杀伐果断!洪青山从一个底层百姓,一介烽火台小卒开始……一步一步成为了万万人之上的存在!
纸花船
大宋:上皇逼朕投降?朕才是真龙
大宋:上皇逼朕投降?朕才是真龙
上皇逼朕投降?朕才是真龙:一睁眼,穿成史上最惨皇帝宋钦宗赵桓!开局就是地狱难度:金兵围困汴京,父皇甩锅跑路,满朝文武要么是废物,要么是奸臣,哭着喊着要割地投降?马上还要被抓去搞“牵羊礼”?!去他妈的!朕来自千年后,绝不认命!没系统?没武功?没关系!朕有脑子!“割地?朕先割了你的脑袋!”“投降?朕先送你去金营‘投诚’!”手握历史剧本,智斗朝堂老六,启用李纲、宗泽、吴玠等千古名将,整顿军备,铁腕治国
研墨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