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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你叫什么名字?”路明非犹豫着问,声音微微发颤,就像被寒风吹动的烛火。他觉得自己像个十足的傻瓜,心跳急剧加速,仿佛要冲破胸膛。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像受惊的小鹿般四处乱撞,不敢长时间地直视眼前这个女孩,仿佛她的目光是灼热的火焰,会烫伤自己。路明非心里暗自叫苦,怎么自己一开口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底气,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利索。
女孩抬起头,目光平静如水,带着些微的俄语口音:“Zero。”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动摇她内心的平静。零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像是一朵绽放在冰原上的雪莲,清冷又孤寂。
“不该是……什么什么娃或者什么什么娜么?Zero是英语吧?零?”路明非挠挠头,脸上写满了困惑,又带着几分好奇。他心里想着,俄罗斯女孩的名字不都该是那种充满民族特色,一听就带着战斗民族热情奔放的味道么,怎么会叫个英文单词呢。他的脑海里不断盘旋着各种猜测,试图从女孩的回答中找到更多的线索,可那看似简单的“Zero”,就像一道难以解开的谜题。
“也是俄语单词,是‘零’,我没有正式的名字,他们给我的编号是‘0’。”女孩淡淡地说,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个话题对她来说已经重复了无数次,早已麻木。“你可以叫我零。”她的语气平静得如同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可路明非却从中听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沧桑。
“零?”路明非没话找话,眼睛四处乱瞟,试图找到点别的话题来缓解这尴尬的气氛。他的内心如同揣了一只疯狂的小兔子,慌乱而不知所措。“这首曲子好熟啊。”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心里暗自骂自己,怎么就找了这么个蹩脚的话题,简直像个十足的不会聊天的呆子。此时的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躲开这让人窒息的尴尬。
“Por Una Cabeza,中文名《只差一步》,阿根廷探戈舞王卡洛斯·加德尔的作品。看过《闻香识女人》么?”零的目光始终紧紧盯着路明非,像是要穿透他的眼睛,直抵他的内心深处。她的眼神犀利而专注,让路明非有种无处可逃的感觉,仿佛自己的所有心思都被她一眼看穿。
路明非摇摇头,脸上泛起一丝尴尬的红晕,他觉得自己在这个女孩面前就像个无知的小孩,什么都不懂。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就好像自己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他低下头,不敢与零对视,心中满是羞愧,恨自己为什么不多看点电影,多了解些知识,在这个时候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辛德勒的名单》呢?”零微微皱眉,似乎对路明非的无知感到有些意外。她的眉头轻蹙,那细微的表情变化在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显得格外明显,仿佛是平静湖面泛起的一丝涟漪。
“看过看过,得过奥斯卡奖嘞,这个没看过说出去就有点丢人了。”路明非说完就后悔了,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他心里想着,有这么个俄罗斯小女王似的女孩旋转切入舞池请他跳舞,他就该摆出一副中国皇帝的派头来才应付得过,怎么说两句话就透出一股土气来呢?就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在大城市里手足无措。他的内心充满了懊悔和自责,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糟糕,完全配不上与零共舞的这一刻。
“里面有这首曲子作为配乐,这是首高贵的曲子,傲视一切。”零直视路明非的眼睛,声音毫无起伏,就像在宣读一份神圣的诏书。她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能透过路明非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的慌乱。在零的注视下,路明非感觉自己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你什么意思啊?”路明非不太敢看她的眼睛,眼神游移不定。他不知道零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来救他,虽然他构思过,但是主角应该是正和恺撒起舞的诺诺。他心里乱糟糟的,各种想法交织在一起,就像一团乱麻。他的思绪如同纷飞的柳絮,毫无头绪,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他试图从周围人的表情中寻找答案,可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他的困惑浑然不知。
大概是觉得自己太窘了所以仗义援手吧?路明非想。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在黑暗中迷路的孩子,突然有人伸出援手,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疑惑,试图从零的表情中找到答案,可零的脸就像一座冰山,没有丝毫表情变化。
“我没有任何意思。”零说,声音依旧平淡。她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仿佛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就像一阵风轻轻吹过,不留任何痕迹。
“是么?”路明非又窘迫起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还以为……”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心中的尴尬和不安愈发强烈。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场对话能快点结束,可又舍不得离开零的身边,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他更加难受。
“我只是喜欢跳舞而已,我带了舞鞋来。”零淡淡地说,仿佛跳舞是她唯一在乎的事情。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那是对舞蹈的热爱和执着,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可为什么找上我?”路明非还是想不明白,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选中的倒霉蛋,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卷入这场莫名其妙的事件中。他的表情充满了不解和疑惑,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在心里不断地问自己,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别人?
“别人都有舞伴。”零的回答简单直接,没有一丝多余的解释。她的语气依然平淡,仿佛这是再明显不过的理由,无需多言。
“那你为什么不跟芬格尔跳?他跳得比我好。”路明非觉得零的理由实在牵强,因为喜欢跳舞就要像一把银刀似的斩开人群来拉住自己的手?难道零就是传说中救人于水火却从不居功的女英雄?他觉得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就像一场荒诞的梦。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想要弄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可零却似乎并不打算给他更多的解释。
“芬格尔个子太高,身高不搭配。”零振振有词,仿佛这个理由是天经地义的。她的表情依然没有变化,眼神坚定而不容置疑,让路明非一时竟找不到反驳的话。
无话可说,只能继续跳舞。路明非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牵着线的木偶,只能听从零的指挥。他的心里充满了无奈和困惑,但又无法抗拒。他的脚步随着音乐的节奏移动,身体不由自主地跟随零的动作。他努力让自己跟上零的节奏,可总是感觉力不从心,就像一个初学者在艰难地摸索着前进的道路。
“曲终,我将旋转3600度,拉住我的手!”零女王般下令,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的舞蹈。在那一瞬间,路明非仿佛看到了零眼中的光芒,那是一种对舞蹈极致的追求,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配合她,完成这场舞蹈。
路明非不假思索地照做。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忠诚的卫士,必须服从女王的命令。终曲的余音中,别的女孩都静止下来,零却没有,她以手指按住路明非的掌心开始了旋转,裙摆飞扬,鞋上旋起银光,鞋跟打击地面的声音组成一连串快板。这一瞬间所有的光似乎都集中在她身上了,无论是用柴可夫斯基笔下的天鹅之死,或者巫山神女在高唐云散天下的绝唱来形容,都绝不夸张。她的身姿优美而灵动,仿佛在空中绽放的花朵,又像一只自由翱翔的天鹅,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
舞蹈菜鸟路明非忽然感觉到自己成了一个有用之人。零娇小的身材在蹬上高跟鞋之后和路明非绝对匹配,路明非高举的手臂能给她以很方便的支撑。零从路明非的手上索取力量,以他作为旋转的支撑,如果路明非忽然哆嗦或者走神或者其他原因而掉了链子,零就会成为一个失去平衡的陀螺。路明非自己很明白自己作为一个“掉链之王”有多么靠不住,但是零把信任给了他,这个俄罗斯来的小女王把她自己绝佳的舞技和震动全场的高贵押上了赌桌。赌的似乎是……
路明非的面子。
美人恩重,无以回报,路明非唯有全神贯注拢住零的手。他的手心全是汗,心里紧张得要命,但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生怕自己的一个小失误就破坏了这场完美的舞蹈。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声在耳边清晰可闻,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零,一刻也不敢放松,仿佛这是一场生死攸关的战斗。
掌声,有力的掌声,恺撒居然鼓起掌来。跟着他,所有人都鼓起掌来。掌声就像是一片暴风雨,暴风雨中银色的天鹅高傲到了极致。在这热烈的掌声中,路明非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能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路明非忽然恍惚起来,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曾经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也是这样灯光绚烂,也是这样掌声如雷,众目睽睽之下纤细的身影在他面前旋转,播散开的裙摆如同孔雀的尾羽。那模糊的记忆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却又抓不住任何线索,仿佛是前世的一场梦。
怎么回事?过去的十八年里自己什么时候也曾这么拉风过?不可能的吧?是幻觉吧?这种皇帝般的拽,怎可能属于自己啊?他使劲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他觉得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就像一场虚幻的梦。他用力掐了自己一下,疼痛让他意识到这不是梦,可他还是无法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但是,随之而来的是自信,强到无与伦比的自信,伴着一股力量。他猛地伸手,抓住了零纤小的手掌,那是舞蹈的最后一瞬,零完成了她3600度的旋转,面对路明非缓缓地蹲下行礼,她散开的舞裙收拢起来贴着腿,像是一朵盛开的花重新收拢为花蕾。时间上分毫不差,倒像是路明非示意零停止了旋转,其实他自己觉得是自己没由来抽了一下,就把女孩的手握住了。
零还没有起身,这是标准的宫廷舞的结束动作,此刻路明非应该还礼了。
路明非忽然傻了,他从皇帝般的良好感觉中回到了现实世界,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学过什么宫廷舞,当然也不会行礼,刚才那些男生都在舞曲结束时向女孩行礼,可惜他完全没有注意,目光都集中在零的身上。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尴尬的局面。
该死?是该吻手么?还是弯个腰就算了?要不然左手按胸?看起来倒像是个阿拉伯人。路明非脑门直冒冷汗,多棒的一支舞蹈,不会在最后的小细节上被他搞砸了吧?他心里焦急万分,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四处张望,希望能找到一丝提示,可周围的人都在为这场舞蹈鼓掌,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窘迫。
“爱卿免礼平身……”路明非在紧张中说出了这句他自己听了都崩溃的烂话。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觉得自己真是丢死人了。他的脸瞬间红透了,像熟透的番茄,心里不停地埋怨自己,怎么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
“我怎么是这么样一个人啊?”他心里说着,四下张望,才发现其他人都没有听见这句话,他们都在用力鼓掌,掌声掩盖了他那句烂话。他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的尴尬没有被更多人发现,但内心的羞愧依然如影随形。
零站了起来,看也不看路明非,转身走到舞池边,仍旧换回那双黑色的皮鞋,把银色的高跟鞋放回鞋套里,再放回黑色的提箱中,从服务生手里接过一件深红色的长风衣披上,没有向任何人打招呼,直接从前门出去了。她来的时候刀锋般锐利,离开的时候平淡至极。看着零离去的背影,路明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仿佛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这一届的新生真有意思。”路明非听见恺撒低声说。
恺撒端着一杯加冰的白兰地,看着零即将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和欣赏,仿佛在看待一件稀世珍宝。他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冰块撞击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热闹的舞会上,仿佛是一种独特的音符。
“现在请学生会主席恺撒为我们致辞。”一名部长在二楼的平台上敲了敲麦克风。
议论零的声音低落下去,无论俄罗斯新生多么耀眼,毕竟恺撒才是学院里当之无愧的明星人物。恺撒把酒杯递给侍者,沿着旋梯登上二楼,站在麦克风前,扫视下面的所有人,像是皇帝检阅军队。他的身姿挺拔,眼神高傲,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领袖气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第一天来到这个学院的时候非常失望,”恺撒顿了顿,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因为这里的人太多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仿佛这些人都不配和他站在一起。他的目光锐利,让人不敢直视,仿佛能看穿每个人的内心。
“真正的精英,永远多不会是大多数!”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充满了自信和霸气。他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让人不禁为之一震。在这一瞬间,整个大厅都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恺撒的气势所震慑。
开场真是冷得叫人直起鸡皮疙瘩,路明非想这家伙如果统治地球大概会跟希特勒混,变成一个法西斯。而他首先要干掉的,就是路明非这种废柴。他觉得恺撒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对他们这些普通人不屑一顾。他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自卑,觉得自己在恺撒面前渺小得如同尘埃。他下意识地低下头,躲避着恺撒的目光,仿佛这样就能隐藏自己的存在。
可是接下来恺撒淡淡地笑了,“感谢诸位的到来。很高兴见到最精英的一群人在这里聚集。我们加图索家的客人,”恺撒竖起一根手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骄傲,“也只能是精英!”他的笑容如春风般温暖,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在这一瞬间,大厅里的气氛又变得热烈起来,人们仿佛忘记了恺撒刚才的傲慢,被他的笑容所感染。
静了片刻,有人大力鼓起掌来,跟着所有人都鼓掌,每个人眼里都闪着激动的光。这是一件殊荣,被恺撒看做是同龄人中最出色的一群。在这热烈的掌声中,路明非也被感染,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他觉得自己似乎也成为了这个精英群体中的一员。
路明非也有点受宠若惊,看起来他也算一个优秀分子……不过他有点搞不懂,那个带头鼓掌的不是别人而是芬格尔,脸上的表情就差热泪盈眶了,看起来这个“F”级的废柴师兄非常感动于恺撒对他的赏识,却忘了他根本就是陪着路明非来的,不在客人名单上。他觉得芬格尔就像一个容易满足的孩子,一点小小的夸奖就能让他欣喜若狂。路明非看着芬格尔,心中有些疑惑,他不明白芬格尔为什么对恺撒的认可如此在意,难道在这个学院里,得到恺撒的认可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我喜欢和优秀的人合作,因为我的时间有限,浪费时间在不够格的人身上对我而言无法容忍。”恺撒示意大家安静,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一直以来的观点,卡塞尔学院是一个奇迹,承担了巨大的使命,那么就应该有最优秀的一群人发出最简洁、最有力的声音。”他的眼神坚定,语气严肃,让人感受到他内心的决心和使命感。在恺撒说话的时候,大厅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认真聆听他的每一句话,仿佛他的话就是真理。
“谁该发出这样的声音呢?”他冷冷地俯视,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他的目光如同利剑,让人不敢与之对视,仿佛能穿透每个人的灵魂。
“恺撒!”学生会里恺撒的小弟突兀地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