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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是认识，还用跟你啰嗦？！”长云紧盯着他的眼睛，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质问道：“对方到底是谁？男的还是女的！？”
郗瑾看了他一眼，勉强回了一句，“男的吧。”
徒媳之前跟他介绍过原着，说孙猴子是天生地养的，没有性别，但从后来孙猴子去大闹天宫，还护着唐僧西方取经的言行举止和穿着打扮中，都是偏男性的，他觉得应该跟自己就是一个性别的。
长云皱起眉头，对他这个不确定的回答感到不满，“什么叫男的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难道这世上还有不男不女的妖人？”
郗瑾想了一想，如实道：“也不是不可能。”
叶绮笙给他挑的海量影片里，就有好些无性别的主角，虽说这些都是虚构出来的人物，但他家徒媳说过，所有的艺术都源于现实，所以应该也是有的。
长云哑了哑，一时竟是无言以对，最后他索性放弃了争执，再次逼问道：“你别顾左右而言他，那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见他仍是不依不饶，郗瑾就有些不耐了，抿紧唇没再说话。
长云就是个受不得无视的，正要发怒，忽然听到前边传来女子清脆的笑声，插嘴道：“长云前辈，师傅就这脾气，你和他相识多年，不会不了解他的性子吧？”
长云神色一顿，不觉抬头望向前方的人。
拉斐尔正抱着叶绮笙站在前边一处突出的悬崖礁石上，叶绮笙很自然地搂着拉斐尔的脖子，正一脸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
想到自己刚刚穷追不舍的模样被这两人瞧见了，长云多少有些尴尬，但他面上没表露出来，语气如常道：“正是因为了解他是个闷葫芦，所以我才总是受他的气！”
叶绮笙看了眼不为所动的郗瑾，见他没解释的意思，便主动打圆场道：“莫气莫气！等你到了舜周过，让师傅介绍你认识孙大圣，我保证，到时候你肯定也会喜欢上他的！”
“是吗？”长云微微扬起下巴，语气颇有些不屑，“长某这辈子，还没有喜欢过谁，这世上也没谁值得我的青睐！”
这话叶绮笙可不好接了，似笑非笑地又看了眼郗瑾，没再说什么，让拉斐尔接着赶路。
等到了昨天选定的山头，拉斐尔在一块空地落下来，趁着郗瑾故意落了一段距离的间隙，叶绮笙赶紧放出直升飞机，而后和拉斐尔站在附近，气定神闲地等着后面的人抵达。
乍然看到面前出现了这么一个庞然大物，饶是长云这样见惯世面的，也不由有些愕然，仰着头打量半晌，语气充满了难以置信，“这就是你们所说的飞机？……这铁皮真的能在空中飞行？”
叶绮笙没开口解释，郗瑾那厢是懒得废话，直接抬脚迈向了直升飞机。
长云迟疑了几秒，到底还是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一边不放心地问道：“郗瑾，你这徒弟是上哪找的夫人？怎么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