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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勒戈壁！”
“我让你们缠着我。”
马辰水喝着白酒，满脸通红，他揪着自己头发，指着桌子对面。
桌子是饭盒，还有花生豆，而桌子对面，却坐着一个纸人。
陈凤凰眯缝眼睛，看着这个纸人，并没有下去。
“去死吧！”
“烧死你们，你们都得死。”
“敢招惹我，弄死你们。”
马辰水继续骂着，然后大口喝酒，喝了一口，他猛地回头。
陈凤凰坐在上铺，正好看着马辰水。
马辰水的双目血红，酒槽鼻也更红了。不光如此，马辰水的眼睛中，充满了怨毒和恐惧。
“马师傅？”
陈凤凰立刻露出惊恐的样子，甚至握紧大衣，手中已经拿出手机了。
看着陈凤凰的动作，马辰水慢慢低头。
“你醒了？”
“吃点饭吧。”
马辰水低着头，也不骂人了，然后从抽屉中，掏出一个泡沫饭盒。这饭盒里面，就是干饭和土豆丝。
“那什么，我不吃了。”
陈凤凰还是很慌张，他都不想下去了。
“爱吃不吃！”
马辰水说完，拿着酒瓶子，朝着屋外走去。就在要走出屋子的时候，马辰水再次猛地回头。这动作，很是吓人。
马辰水没有看陈凤凰，而是抓起纸人。马辰水都把纸人的手臂给抓破了，快速离开。
“这有病吧？”
陈凤凰从床上跳了下来，看着四周。
灯光昏暗。
陈凤凰掀开窗帘，外面再次出现一个人。
“哎呦我去！”
陈凤凰捂着胸口，窗户上，贴着一张老脸。外面阳光明媚，但是这张脸，却是阴气森森。
等陈凤凰看清楚，颤抖说着。
“赵大爷，吓死人了。”
看门大爷老赵，却望着这里，再次道：“看到纸人了吗？”
“纸人？”
陈凤凰愣了一下，然后再次道：“那个马师傅拿着纸人走了。”
“这瘪犊子，找死呢。”
赵大爷听到纸人在马辰水手中，他拍着大腿，扭头就走。
“不是？”
“这都什么情况？”
“都有毛病吧？”
陈凤凰脑袋疼了，他站在窗户上，也开始骂了起来。
“故意吓唬我，是不是？”
“以为我是吓大的？”
“去你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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