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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尊缓缓点头，认可了江白的想法，
“没想到，你还是有些用处的。”
江白：......
动手打灵尊吧，这家伙比自己还没脸没皮，挨揍不知道多少次，一点都不在乎的！
事实上，魔主的三道意识里，给江白压迫感最强的，恰恰是被祂时时刻刻都压制的灵尊！
诡系王座只想要净土死，地系王座只是馋魔主的身子。
灵尊不一样...灵尊从头到尾，都只为了一件事在努力，纯粹的可怕！
“我的敌人么...”
灵尊想起江白的问题，觉得有些可笑，
“没有哪一个人，称得上是我的生死之敌。”
江白眼前一亮，“所以是一群人？！”
灵尊忽然觉得，自己不该说这些，可转念一想，这世上有些事早就已经注定。
未来早晚会来。
既然如此，说了也就说了。
毕竟，上一次向寒蝉揭露未来，寒蝉的表情很精彩，回去之后，就彻底疯了。
那一次，任桀在人系王座上打了个洞，寒蝉从中间钻了过去，沿着真神途径，走到了魔主身前。
魔主很慷慨，向寒蝉揭露了宿命真相的一角。
只是一眼，寒蝉就发疯似地逃了回去，回到自己给自己建的囚牢之中，再也没有越过雷池半步。
不知道寒蝉到底在畏惧发疯的自己，还是畏惧外界的不可名状之物，亦或者两者都有。
江白当然注意到灵尊的异常，只不过灵尊不管有什么反应，在江白这里都算是异常。
江白更关心一件事，
“心理医生，是你说的这群人里的一员吗？”
“你的问题太多了。”
灵尊没有回答，反倒是一点点从江白眼前消失，
“也许，我该给你找点事做，省得你一天到晚问这些问题...”
下一刻，一只大手从黑暗之中伸出，抓住灵尊，
“都聊到这份上了，咱们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多回答一个问题又怎么了？”
江白一只手按住灵尊，抬起另一只手，一点点伸向灵尊的脑袋，
“算了，我自己来看。”
灵尊嗤笑道，“江白，你就不怕我借机污染你？”
江白反问，“如果我不给你机会，你就做不到了吗？”
没等灵尊回答，江白又追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被魔主污染？”
在成为王座之前，江白竭力避免魔主的污染，反倒是如今成了王座，无限接近上三阶，竟然不怕了？
有那么一瞬间，灵尊觉得那个寒蝉又回来了。
很快，灵尊打消了这个念头，祂开始怀疑，眼前这个江白是假的，这才是更合理的推断！
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江白漫不经心说道，
“更高处的风景...我也很好奇呢。”
说着，那只被愚昧包裹的手，探入灵尊大脑之中，以最粗暴的方式，开始翻阅灵尊知道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