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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也没吱声，偷偷摸摸得把凡间哥的模样记录下来了。
……
赵文宇的办公室。
赵文宇也没去坐他的老板椅，领着郭凡坐在了宽大的沙发上，让后者坐了主位。
他又忙不迭得泡了杯茶。
郭凡一开始还有些不自在，但想明白后也就放松了。
自己毫无所求，还是赵文宇的重要客户，完全可以放肆到把面前的热茶泼在赵文宇的脸上。
赵文宇不仅不会生气，还要反思一下是茶有问题，茶具有问题，还是水温有问题？
“都是同学，就不要这么客气了。”郭凡喝了口茶，感觉有点喝不惯，“赵总，有果汁饮料什么的么？”
“有有有。”赵文宇问道，“凡总喜欢喝什么？”
“橙汁就行！”
赵文宇连忙打了个电话：“小王，拿点橙汁过来。”
赵文宇看向郭凡：“说起来，咱们也有很长时间没见了。”
郭凡点了点头，毕业之后各奔东西，也就大学毕业前同学聚会时见过几次，再后来上了班，就没有时间了。
三个人就在办公室里聊上学的趣事，聊兴趣爱好，聊国家大事，聊经济发展，聊宇宙起源。
赵文宇看出来郭凡喜欢听这些，他就往这方面去说。
他现在也不用做多余的事情，郭凡本来就是在他们公会玩的，他需要做的就是提供更好的直播服务。
尽量通过同学关系和郭凡发展成朋友，甚至是好朋友，这样这个客户自然而然就会一直在他手里。
聊了一会儿，赵文宇就带着郭凡参观了一下公司。
这回就没有显摆的意思了，是为了让凡总指导一下。
“凡总，你看看，觉得我们公司直播间有什么不足，需要改进的地方？”赵文宇非常客气得问道。
郭凡还真有一个，你们公会能不能多吸引一点大哥，最好能跟自己世纪大战那种？
郭凡摇摇头：“我一个普通人知道什么，专业的事让专业的人去判断吧。”
赵文宇点点头：“凡总说的有道理。”
逛到中午，赵文宇自然而然得提起了吃饭的事情，郭凡正值兴头也就没拒绝。
饭桌上，郭凡喝着饮料，赵文宇和张世东喝着酒，也算是宾主尽欢。
酒到浓时，赵文宇得偿所愿的要到了郭凡的联系方式。
“凡哥，以后要是来XM记得提前告诉我。”赵文宇满脸通红得说道，“多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行。”郭凡点点头。
虽然他大概率不会总来，但人总是爱听好听的话的。
两个喝酒的先把喝饮料的郭凡送上了车，然后自己才回去。
“老赵，什么情况。”车上张世东终于问出了憋了很久的疑问，“郭凡不会是你直播间的大哥吧？”
赵文宇点了点头。
“他刷了多少，看你这态度，不得上千万了？”张世东猜测道。
赵文宇摇了摇头：“钱倒是没刷那么多，但是我是做公会的，和抖音那边多多少少有点关系，我想问这大哥什么来头，那边没有告诉我。”
张世东倒吸了一口冷气，为世界变暖做了一份贡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