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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桃子打发走，郭凡看向了手机屏幕。
其实昨天晚上就已经开始有消息陆续进来了，不过郭凡一直在忙比较重要的运动，所以根本没顾得上看。
手机更是直接设置了免打扰，打来的电话都被自动回复：耕耘中，勿扰。
以郭凡现在的地位，有不搭理任何人的底气，天大地大都没有他的心情大。
不过过了昨晚，今天就得回复一下了，这是郭凡的优良品质——礼貌。
别问礼貌的郭凡为什么不在昨晚回复。
他一翻开通话记录。
好嘛，认识的不认识都打了一堆。
不过都挺知趣，到了一次就没有打第二次了，像那种夺命连环call在郭凡这里是不存在的，谁也不敢给郭凡留这种印象。
“老赵？”郭凡第一个打给了赵文宇，两人的关系算是朋友之上，兄弟未满。
当然他是把赵文宇当兄弟的，可惜赵文宇把他当父亲。
“凡哥，新年快乐啊！”
“新年快乐！”
“我们公会准备研究一些新的玩法，凡哥你有空来指点指点，看看吸不吸引大哥。”
“叫我没有，叫别人。”郭凡直接给拒绝了。
其实他拒绝得很合理，毕竟他钱是白来的，随便刷，和那些刷真金白银的心态是不一样的。
他也不知道那些有钱人在直播里一下子刷了几百万后会不会后悔。
反正他是没这个情绪。
一些合作伙伴如陈家亮，高东来和各大企业的老板就不说了，新的一年肯定是要向郭凡问候的，郭凡也是逐一打了过去。
其实郭凡要是不打，估摸这帮人晚上还得打一次，不过他懒得整什么架子，反正打一个也是打，打一群也是打。
除了陈家亮和高东来，其他人也就互道了一声新年快乐就没什么了。
陈家亮本来还能算是他和上面领导沟通的桥梁，自从凡间集团发展的越来越大，陈家亮的作用也就越来越小了，但两人还是保持着联系。
高东来则是表示了真诚的感谢。
“凡总，若是没有你帮忙，我们高东来超市不可能在柠寮开得那么顺利。”
高东来也不是没试过，就是因为试过了才知道有多么困难。
“客气了，都是合作伙伴，高总任重而道远啊，我们的目标要放在全华夏。”郭凡说道。
高东来也被郭凡说得激动了起来。
“凡总，我马上就准备计划。”
“不用不用，今天是元旦，好好给自己放个假吧。”郭凡连忙说道。
一群红颜知己如剧组八女，直播间女主播们和莫名其妙喜欢上郭凡的一些女生，新的一年肯定是要表示一下自己的思念。
然后就是和凡间集团有交道的官方人员，基层的，分区一级的，大区一级的都有。
毕竟郭凡如今的级别非常特殊，算是半个首长了。
虽说没有级别，但就是见官高半级。
最后，郭凡就发现1号和钟老他们也打来了电话。
这个得赶紧回。
郭凡连忙回拨了过去。
钟老倒是没什么事，就是长辈对晚辈的一些关心。
他虽然有些想催促郭凡搞快点，再整点新技术，但是他也明白，这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
1号首长接通电话的时候，一句话差一点把郭凡给噎住了。
“你怎么大晚上还去种地去了，我寻思着这季节也不对啊？”
没等郭凡回答，1号首长哈哈大笑了起来。
郭凡这才知道，这样的人也是能说这种话的。
给他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新年快乐。”郭凡很真诚得说道，“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一帆风顺，二龙腾飞，三羊开泰，四季平安，五福临门，六六大顺，七星高照，八方来财……”
“行行行，可以了可以了！”1号首长赶紧让郭凡打住。
“郭凡同志，希望新的一年里，你能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不畏艰难，勇攀高峰。”
郭凡：……
一听1号首长这话，郭凡立马懂了，这是催更来的。
不过人家不是催小说的，是来催技术的。
1号首长你过分了，新年第一天给我来这个，虚拟现实的衍生技术都研究明白了么，就贪下一个了。
“放心1号首长，我一定努力。”
虽说郭凡见官高半级，但是对首长们肯定是没什么用，他还是那个小瘪三。
挂断了电话之后，郭凡直接给人事部留言一句话。
中心思想就是两个字：招人，扩张。
新的一年，给凡间集团立上一个小目标——走出柠寮大区，辐射全华夏。
留言会在明天上班的时候自动发送。
郭凡这个老板他真的，打工人真的会哭死。
其他人就是挑一些比较重要的人物回复了，剩下的陌生号码更是当成骚扰电话处理了。
这种想要攀高枝的，郭凡那是一个都不想搭理，要是通过正常渠道打申请要求见面的，郭凡没准还会见一见。
女主播们就没回复了，太多了，一回起来没完没了，反正他是甲方，她们都会自己消化理解的。
值得一说的是，昨天大部分直播间都整了跨年的活动，陪着大哥们一起跨年，直播间给装扮的非常喜庆。
小熊索玛的直播间的主播们倒是没有拉票了，就是纯陪伴大哥们听新年的钟声和满天的烟花声。
倒也不是小熊索玛良心，而是因为刚打完公会赛，大哥们手里也没什么存粮了。
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成熟的羊毛送出了自己的新年礼物，毕竟主播都这么走心了，不表示一下心里过意不去啊。
郭凡是没有参与，理由……大家都懂。
至于她的那些红颜知己们，郭凡决定直接去给她们一个惊喜。
他准备探班，顺便也看一看真实的拍摄场地到底是什么样的。
“悠悠，茶茶，桃子，布兰妮，我们去剧组探班！”郭凡说道。
“好呀好呀！”桃子第一个答应。
其他人也没反对，大家都对剧组拍戏挺好奇的。
郭凡这想法一出，小郑就开始头疼了。
他感觉首长一点都不像个科学家，他的战友们保护的科学家，基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有这么丰富的娱乐生活。
当然，小郑也只是心里想想，身体上赶忙安排行程和相应的安保措施了。
他还有的战友保护的一些不安生的对象，那一个个不省心，总嫌弃安保麻烦，耽误事。
这么一对比，郭院士已经非常好了，能够耐心的等自己准备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