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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被关在这里也有一两天了,在这里吃不好睡不好,空间又逼仄又臭又潮湿,昨日还被打了一顿,他心里别提有多窝火了。
“他大爷的,老子不就抢了个钱吗,最后钱也没抢到,凭什么把老子关在这里还打老子!”
刘磊被他踢过来的石子打到,吃痛地捂了捂脚,上前道:“彪哥,要不咱直接和那群人说咱们是为宫里的人办事,谅他们也不敢再关咱们了。”
彪哥拧眉,“不可,咱们如今不过被关几天而已,可若是把那人抖出来了,绝对没咱们好果子吃。”
他们是替宫里的那位办事不假,当初和他们一同去砸铺子的还有官府的人,最后那老头更是被抓去了京城关押。
但按理来说人都被抓了,这事就算消了,可他们还是被派来监督那对瘸腿兄妹,这事情就算闹到官府也是他们理亏,那人更是叮嘱他们要小心行事,尤其是不要把他暴露出来,否则没他们好果子吃。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生死关头,他们是不会轻易的说出实情,反正如今对他们而言,不过关几天。出去后依旧是一条好汉,依旧继续拿钱办事,潇洒快活。
“再忍忍,咱们再忍几天就出去了,出去以后干脆把那小娘们的腿给打断,省得她再闹出这档子事。”
其余几位小弟听了也只好答应,不过还是抱怨了几句牢里的条件艰苦。
这的狱卒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氛围,但听到他们在吵,用身侧的大刀撞了撞铁门,呵斥道:“吵什么,想挨打吗!”
顿时,整个牢狱都清静了许多。
就在此时,又有一名犯人被两名狱卒押着带了进来。
被压着的犯人路过彪哥刘磊等人的牢笼,指了指他们旁边的空牢,和狱卒打着商量,“大哥,我想住那间。”
狱卒就没听过到了牢里的人还敢使唤他们,脸色顿时不快,可看到他偷偷塞过来的银两,眼神闪了闪,最终还是将人扔进了那间牢狱。
彪哥等人也看到了犯人的操作,等狱卒走后,一个个都上前,“不是,兄弟你都进来了,哪来的钱?”
犯人嘿嘿一笑,又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个烧鸡,冲他们挑了挑眉,小声道:“不止有钱,我还藏着这个。”
这可不得了啊!这人的本事竟然大到这种程度!彪哥等人眼睛登时亮了,且闻着那烧鸡的香味,一个个馋得直流口水。
犯人受到了他们崇高的目光,两派人顿时打得火热,那犯人也不藏着掖着,给他们兄弟几个每人都分了一块肉。
彪哥等人已经两天没有吃过好的了,尤其是在这种地方烧鸡这种东西可是宝贝,当即吃得大快朵颐,满嘴流油。
那犯人看到他们像饿死鬼投胎一样,嘲讽地笑了笑,自己缩在角落里不言语,任由他们吃完了自己带来的烧鸡。
可就在彪哥等人吃完这只烧鸡,甚至有些意犹未尽的时候,他们的脸色忽然变了。
他们先是觉得喉咙微微瘙痒,紧接着那股瘙痒感逐渐强烈,喉咙变得刺痛无比,到最后竟像是火烧了一般,疼痛难忍,让他们叫苦不迭。
“水水水……”
火烧一般的感觉燎着他们的喉咙,他们迫切地想要喝水,可这里并没有水。
不过就算有水也无法解决他们的境况,因为这根本不是真的火,而是毒药穿喉,烧毁了他们的嗓子。
他们在这片狭小阴暗的地方不停地拍打嚎叫,发出痛苦的嘶鸣声,痛得用头撞墙,用手掏嗓子,甚至有人将铺床的茅草往喉咙塞,试图堵住嗓子里的那股火焰。
然而都无济于事。
但这一切很快就引起了狱卒的注意,他们赶来后发现这群人各个披头散发,狼狈不堪,询问起缘由也发不出声,只一个劲地指着那名新带进来的犯人,还将地上的鸡骨头拿给他们看。
狱卒花了会儿功夫终于弄清了事情,后续找了郎中来替他们看病,又将那名犯人带出质问:“你为何要用那只鸡毒害他们?”
犯人直呼冤枉:“冤枉啊大人,那只鸡分明是我带来给自己吃的,是他们自己抢了我的肉,如今这样怎能怪得了我?”
狱卒皱眉,总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你带给自己吃的?你带给自己吃的鸡为什么要下毒?你活腻了吗。”
犯人叹了口气,“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身患重病,大夫说我活不过这个月,我心有不甘,于是一念之差酿下大错,被抓入牢中,再加上本就要被斩首,这烧鸡便是我为自己准备的断头饭,可谁曾想那几个人嘴那么馋,竟然把我的烧鸡给抢了去。”
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彪哥等人听到他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挣扎了起来,指着他乱七八糟地想说些什么。
可他们什么都说不出,甚至一出声嗓子就发疼,于是一个个急得眼泪直流。
狱卒半信半疑,便也让正在替那群人整治的大夫给他瞧了瞧,发现他真如他所说的那般,确实时辰不多了。
且他询问过其他牢狱中的犯人,那些犯人也说听到过彪哥等人迫切地向犯人索要烧鸡,一个个嘴里喊着“快点的”“给我一点”“我要鸡腿”等话,而犯人则说着“别抢了别抢了”等话。
这下他们信了个八九分。
至于这犯人为何能将钱和烧鸡带进来,那就得问问他的同事了,不过这种事情大家相互之间心照不宣,也没必要查的那么透彻。
故而等大夫看完了病,又摇头叹息了一番,狱卒便重新关上了牢门,将所有不足为外人道的污糟之事锁于牢中。
而嗓子被毁的彪哥等人只能自认倒霉,谁让他们嘴馋呢。
狱卒一走,彪哥等人纷纷痛恨地看着那名犯人,一个个眼神凶煞的像是想将人生吞活剥了。
不过那犯人丝毫不惧地对上了他们的目光,还露出一抹轻蔑的笑。
犯人靠在阴冷潮湿的墙壁上,举头望着漆黑的天花板,眼中透露着些许释然。
于如今的他而言,这条命并不值钱,但若这条命的牺牲能够让他们过好,那便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