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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暮寒将递向兆的手抽回。
“也许，用公司来称呼我们，您更能够理解？”
“这年头，还有小公司能独立生存？”暮寒眼睛微眯。
“小公司？哈哈哈——”
“嘟——嘟——嘟——”暮寒已经将电话挂断。
“我是不是刚说过我们缺钱来着……”兆平静地看着挂断电话的暮寒。
“一码归一码”暮寒摆了摆手，“这人你认识？”
“嗯……人情债，所以我建议，你最好还是接受这个委托。”
“你的人情债为什么要我来还……”暮寒无奈地捂脸，“对方什么来头？”
“不知道，我只和其中几个打过交道，那就是一群疯子。不过，那群人中倒是有几个挺好交流的。否则，我就无法出现在这了”
“他们没把你就地处决可真是遗憾啊。”暮寒面带微笑。兆则是没有理会暮寒，转头做起自己的事。暮寒见对方根本不理会自己的调侃，只能摇摇头收回视线。
“叮铃铃——”电话再次响起。
“那么请问，为什么你们觉得自己不是‘小公司呢’？”再度接起电话，没等对方先说话，暮寒就率先开口。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暮寒先生，您是否接下我们的长期委托？”
“委托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你们又能付出些什么作为委托的报酬？”
“这将会视委托的具体困难程度与你的完成情况决定。”
“所以，我可以理解说你是在空手套白狼？”暮寒的额头隐隐有青筋浮现。
“前提是您和白狼一样有套的价值。”电子合成音混淆了对方的语气，使暮寒猜不到对方是以什么样的神态说出这句话的。
“神经病。”暮寒将手放下，打算将电话挂断。但电话那头却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响，暮寒隐约听到了枪声。
“有钱人啊……”在心中吐槽一句，随后重新将电话听筒放到耳边。
“暮寒先生，刚才发生了一点‘意外’。就在刚刚，那名负责与您交谈的工作人员‘不幸’身亡了。现在由我与您谈话。”与刚才那个电子合成的声音不同，这个声音显得更加温和。而且，这声音似乎没有经过任何处理。这让暮寒警惕了起来。
在后巷，疯子不一定懂礼貌，但礼貌的基本都是疯子。
“暮寒先生，我真诚地建议您考虑一下我们的委托。”
“我猜，如果我不接受的话，我就会因另一个‘意外’而‘不幸’身亡吧。”
“不不不，暮寒先生对我们可能有一点误解，我们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掉水准的事呢？”那个声音带着笑意说到，“您对我们公司可是有重要的意义啊。”
“我怎么不知道我竟然是一个这么重要的人？竟然能达到对一个‘大公司’来说重要都很重要？”暮寒语气随意，完全没把对方的客套放在心上，“话说，你又是哪位？”
“我是公司的传讯官，将来与暮寒先生的一切交涉均会由我负责，您可以称呼我为……”电话那头的人停顿片刻，似乎是在调整语气。
“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