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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嫔此刻不在宫中，她在何处，在你宫外的王府？”
高暥轻轻叹了口气，坦然承认道：“母妃，您猜的没错，我说的人确实是她，她此刻也确实不在宫中，而是在王府。”
淑妃听到高暥亲口承认的话，简直是两眼发黑。
她朝高暥走近一步：“你和戚嫔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暥背着手说：“就是您想的那样。”
“你和戚宁，你们、你们有私情？”淑妃艰难地问出这句话。
高暥点了下头：“没错。”
“什么？”
淑妃简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这怎么可能？
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儿子，怎么可能会和他父皇的妃嫔有私情？
淑妃只感觉天都塌了。
她颤抖着唇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几个月前。”高暥直接说道。
“几个月前……”
淑妃轻声念出这几个字，脸色越发难看。
高暥不想淑妃误会戚宁，紧接着又说：“母妃，这一切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心悦于她，逼迫她的。”
“她是你父皇的妃嫔！”淑妃厉声说道。
“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你和她怎么能有私情？”
淑妃看着眼前的高暥，简直觉得自己要不认识他了。
这件事情实在让淑妃无法接受，她捂着自己的胸口，险些要站立不稳。
高暥连忙说：“母妃，您先别激动，听儿臣给您解释，宁儿她与父皇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高暥面不改色，说出了他提前想好的说辞。
“其实，父皇早就开始怀疑高昀的狼子野心，也早就怀疑他和江家勾结意图谋逆，只是一直没有证据。”
“您也知道，宁儿与江家有血海深仇，她接近父皇，想要利用父皇来报仇，而父皇因为宁儿是江家的义女，也想利用宁儿来让高昀和江家露出破绽。”
“他们二人，实则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高暥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关于戚宁的用意当然是真的，她确实是利用皇帝来报仇，可先帝纳戚宁为后妃，完全是见色起意，可不是因为要利用她做什么。
“真的？”
淑妃有些不太相信。
“当然是真的。”
高暥继续说：“您想想，自从宁儿成了父皇的妃嫔，高昀和江家表面上沾了光得了好处，可实际上却连连受挫。”
“父皇在高昀的书房找到他谋逆的铁证和龙袍，也是宁儿陪同他一起去的。”
淑妃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那些事情，好像确实是这样。
“这……竟真是如此？”
高暥观察着淑妃的神色，便知她已经信了七八分。
“当然。”高暥说，“只是父皇没想到，高昀在被幽禁之后，居然还敢联合三皇子逼宫。”
“宁儿做那些虽是为了报仇，但高昀和江家的落败对我的好处不用多说，儿臣能得到皇位，宁儿功不可没。”
淑妃皱着眉：“即便是如此，可戚宁她终究是你父皇的妃嫔，你怎么能和你父皇的妃嫔有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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