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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身体还没习惯尼古丁，李牧嘴角微微抽动，将点燃的香烟搭在赵空城的墓前，神色平静。
伫立良久，李牧轻叹一声，还是在心里问道。
“阿赖耶？”
“......”
没声音。
李牧微微抽搐嘴角。
“姐姐？”
“怎么啦，弟弟？”阿赖耶轻声响起，李牧听上去，她现在心情应该挺好。
梅林表示能不好么，自己足足给她当了大半夜的沙包，还答应了她提出的一个交易，在精神病院研究许久的梅林总感觉自己在这方面上当了。
大半天了，什么也没领悟到，唯一有些确定的就是这道魔法本源应该是可以直接影响到世界本质的魔法。
“第五法可以救活一个死去的人吗？”
“你想救他？”
“嗯！”李牧当然想，要知道当初赵空城牺牲之后，136小队大家有多伤心，自己是知道的。
“他都变成灰了......”
“救不了？”
“第五法是可以影响因果，但也不是万能的！”
“......”
“不过要是一定想，也不是不行，只是现在的你做不到！”
“现在不行？什么时候行？”李牧望着赵空城的墓碑眼神一凛，只要有可能，自己都要极力去争取一下。
“成神？”阿赖耶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语气道。
“......”李牧嘴角一扯，立刻反应过来。
“你确定？”
“应该吧！”
“我没在跟你开玩笑！”李牧脑门上划下几道黑线。
“好吧，我确定。”
根源空间，阿赖耶抬头看了看偌大的根源之涡，川境根源传出第五法，海境巅峰第四法就出来了，按照她的预计等李牧到达克莱因境时，第三法就该现世了。
然后是神境，那个时候第二法应该也会出来。
第二法，跨越时间、空间、次元的魔法。
救一个普通人还不是轻轻松松。
而得到阿赖耶肯定的回答之后，李牧面色顿时轻松起来，重新叼起一根香烟点燃之后，拍了拍赵空城的墓碑。
“赵大哥，你再在里面好生躺一段时间，等我回来救你！”
说完，李牧转身离开，而赵空城的墓碑上多了一包香烟、一个打火机。
“呼——！”
一缕白色烟雾从李牧身影上飘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守夜人墓地。
现在，就只有将炎脉地龙交给林七夜之后，自己就可以安心离开沧南了。
半天时间转眼即过，李牧早早的就来到了沧南南郊这里，路费都花了近一百块，那司机还一直用着警惕的眼神在后视镜中打量了李牧半天，生怕他是什么社会恐怖分子，来这廖无人烟的地方谋划什么危害社会的恐怖事件。
还是李牧强压下心中的愤慨，用着尽量平和的语气和司机师傅聊了一路的天，拉近关系之后，才摆脱了嫌疑的。
此刻天已经暗了，李牧毫不在意的躺在一处大石头上，欣赏着漫天璀璨星辰，作为一个上一世生活在各种灯光污染世界中的普通人，这种美丽的场景是他现在怎么也看不够的。
“个鬼啊！”李牧猛的一巴掌拍向脚踝，随后拿出手机一看时间，都快十点了，自己已经足足在这里等了三四个小时了，林七夜还没来。
“不会被七夜放鸽子了吧，南郊的蚊子都快被我喂饱了。”
李牧陷入了怀疑，林七夜他们应该不会调查神秘出了什么意外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