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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可以私底下接触一波。
就在这个功夫，俄方代表团那边也总算理清了思路。
洛兹科重新找上了怀国莫：
“商业运营的飞机出口欧洲，不知道贵方是如何解决的适航审定问题？”
相比于航空技术的问题，这才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
前些年俄方也尝试过跟欧洲搞航空合作，但结果都并不顺利。
主要是那边的国家太多了，一次跟十几个国家谈判，搁谁身上都麻爪。
只要拿出足够的筹码，搞定法国和德国这两个领头羊其实不难，但总有一些小国会毫无征兆地跳出来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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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摆着是受到大洋彼岸控制的。
现在华夏方面竟然能克服这个问题，着实让他们十分好奇。
当然也掺杂着一些羡慕。
“这个么……根据欧盟方面的要求，目前的谈判细节还不能公开，不过应该过不了多久就可以了……”
怀国莫拿欧洲人出来当了个挡箭牌，然后话锋一转：
“另外，贵方既然邀请我们这么大一支队伍来到这里，想必不是只能拿出来这么一种支线飞机，不如我们敞开天窗说亮话，直接拿出些诚意如何？”
刚刚还自觉算计精妙的洛兹科被无情打脸，现在也是有些尴尬，赶紧顺坡下驴：
“当然不是，实际上这只是本次行程的开始，我只是没想到，贵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拿出一种和atr42相当的型号来，至于诚意么……请跟我来吧，我们去一号总装车间看看。”
“其实我们的型号不能说是跟atr42相当。”
怀国莫跟在对方身后，装作不经意地说道。
“哦？”
洛兹科还以为是华夏人有什么特殊的谈判技巧。
“之所以能打入欧洲市场，主要还是比他们更先进。”
“如果贵方在支线飞机领域也有发展需求的话，我们倒是可以达成一些技术和政策方面的合作，当然，是以平等交换为基础的。”
在上次跟欧洲的协议签署之后，怀国莫也已经体验到了常浩南所说的“技术换技术”有多舒服。
现在至少变成了平等地位，互相拿捏。
以前的技术引进，华夏基本都处在被动地位，被人家完全拿捏，偶尔还能占到一些优势。
尤其是听常浩南讲起三个欧洲人求购“高级版”软件结果被婉言拒绝的情节。
总结起来就是一个痛快。
“咳咳——”
洛兹科差点眼前一黑。
好家伙，自己这边一点东西都还没卖出去，对方反而主动做起生意来了。
但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显得自己像个小丑，于是只好加快脚步，带着后面的大批人马走进了更加宽阔的一号车间。
怀国莫深吸一口气，面色终于严肃起来。
几架已经完工，或者马上就要完工的伊尔76运输机就停在里面。
从比较新的机况以及旁边的装配型架来看，它们应该还没有被放弃。
换句话说，都是立等可取的装备。
这才是他这次带队前来想要看见的场面！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