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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小狗吗?”宋云枝难得搭理他一下。
盛槐序立马表态,认真点头,“那当然了,我最喜欢小狗了。”
“那你今晚和它一起睡狗窝,新搭的狗窝很大。”
盛槐序:“......”
宋予棠洗完手回来就收获了一个蔫哒哒的爸爸,她歪着脑袋,满脸关心地问:“爸爸,妈妈哄好了吗?”
“哄好了。”
“宝宝是不是特别聪明?”小家伙立马高兴地拍拍自己脑袋,“聪明蛋!”
盛槐序一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摸摸她脑袋,“嗯,乖乖吃饭。”
聪明蛋让她爸爸发配狗窝了,简直不能再聪明了。
晚上盛槐序偷偷地从楼下溜回楼上,发现门没锁,正大光明地走了进去。
女儿霸占了他的床位,他毫不犹豫地将人抱回儿童房。
宋云枝还没睡,感受到腰上摸过来的大手,一巴掌拍开。
盛槐序大着胆子握住她的手,理直气壮地解释道:“小金毛不让我睡狗窝,它好凶的,老婆可怜可怜我。”
“枝宝,乖乖老婆?”
发现宋云枝不打人了,他厚着脸皮抱过去,接着得寸进尺地翻过身去。
宋云枝:“......”
一直到半夜,房间里的动静才渐渐小下来。
盛槐序抱着宋云枝去了浴室洗澡,看着白皙肌肤上或浅或深的印子,忍不住低头亲了亲。
“盛槐序,你够了。”宋云枝有气无力地拍了下他的脑袋,恼道,“就该让你去睡狗窝。”
跟拆家的坏小狗没什么区别,特别坏。
“枝宝是还有哪里不满意,我再补给你?”他拿起浴巾给她裹住,笑着将人捞到怀里抱紧,大步出去。
宋云枝连忙摇头,抓住他紧绷着的手臂,“满意,我很满意。”
男人眼底划过浓浓的笑意,单手抱着人,另一只手熟练利索地换好床单。
他每次都会把房间卫生弄好,宋云枝倒是不用操心这些,闭上眼睛囫囵睡过去。
抱着人睡下,盛槐序抓着她的手脚扒拉在自己身上,亲昵地抵了抵她的额头,心满意足地睡过去。
有老婆真好,大夏天睡觉一点都不冷。
思绪渐渐陷入沉睡,梦里又好似回到了小时候。
......
“槐序乖,等看完太爷爷我们就回来找妹妹玩好不好?”
车上的小男孩眼睛红红地乖乖点头,“妈妈,妹妹会不会忘记我?”
“不会呀,我们槐序这么可爱帅气,妹妹怎么会忘记你呢?”乔凝哭笑不得地哄道,“我们就去几天,妹妹一定记得你的。”
“妈妈,我想妹妹了。”他委屈地瘪起嘴,抬起手擦眼泪,小男子汉不可以哭的。
乔凝将孩子抱在怀里,笑着道:“不哭了,妈妈答应你,等我们到了酒店就给妹妹打电话,这样槐序还是能每天和妹妹见面聊天了。”
“谢谢妈妈。”小男生乖乖点头,目光期待地望向车窗外。
他好希望再见妹妹一面,妹妹肯定也想他了。
可是一直到车子驶出了小区,他依旧没有看到那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妹妹。
他乖乖地坐在爸爸妈妈中间,没有哭闹,只是想着等下给妹妹打电话要说什么。
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再醒来,耳边是各种车子嘈杂的鸣笛声,警车、救护车,还有好多的人在外面呼喊。
眼前一片漆黑,痛痛的脑袋上有什么液体掉下来,他茫然地抬起手,血液的腥味直冲鼻腔。
“槐序!别睡!”是妈妈在喊他,有一道力量在将他往外拉。
他顿时吓哭起来,“妈妈,槐序怕!爸爸!妈妈!”
“宝贝不哭啊,妈妈在呢。”温柔的声音哄着他,他抓住爸爸妈妈的手,昏了过去。
再醒来,他没有爸爸妈妈了。
医生说,他是车上唯一幸存下来的,是爸爸妈妈将他护了下来。
盛槐序不懂,他只知道他以后没有爸爸妈妈了。
干爸干妈替爸爸妈妈举办了葬礼,将他接了回去,还说以后会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他。
他只知道眼睛很难过,眼睛一点都不乖。
明明出发的时候爸爸妈妈还说要带他去游乐园玩,他还说要带妹妹一起去,爸爸妈妈答应了的。
“不哭,槐序是男子汉,槐序不哭。”他缩在角落里,乖乖地把自己的眼泪擦干。
只要他乖,爸爸妈妈一定会回来接他的。
可是爸爸妈妈没有来,来的是别人,她说她是姑姑,要接他回去。
他不想走,他要等爸爸妈妈来接他。
他最乖了,爸爸妈妈一定舍不得他。
他跑去找妹妹,妹妹也不见了,干爸干妈说他们还没有生小孩,也没有生小妹妹。
他不信,妈妈说好的要让他和妹妹打电话的,妹妹怎么可能没有了?
干爸干妈肯定是把妹妹藏起来了,他哭着闹着要妹妹,像一只失去控制的小兽,四处找四处撞墙。
姑姑说他是受了刺激,接受不了打击,所以才变成这样。
后来他昏睡过去,再醒来,姑姑把他带到了国外,他也再没听过宋家的消息。
好像那一切都只是一场梦,醒来后,他没有爸妈,也没有妹妹。
他失去了快乐,也再也没有流过眼泪,只知道麻木地跟着姑姑安排的老师学习,学习如何成为一个成功又厉害的人。
他长大了,成了一个商业奇才,也成了一个麻木冷漠自私冷血的人。
好像这样才是他该有的一生。
可是他不开心,活得很难受。
他终于鼓起勇气去找妹妹了。
宋家有个女儿,一定就是妹妹。
记忆中的大门在面前敞开,有个女孩在面前停留,那是一张极为陌生的脸。
“大哥哥,你找谁?”
他目光黯淡下来,“抱歉,走错了。”
他转身离开,眼睛有些酸涩胀痛。
是他想错了,他从来没有什么妹妹,一直都只是他的梦。
......
“盛槐序,醒醒。”
肩膀被人推着,心口上像是被大石头压着,让人根本喘不上来气。
盛槐序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只觉得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包裹着,如坠冰窖。
轻柔的吻落了下来,吻去了他的泪,是酥酥麻麻的痒意。
“再不醒来,我就只带女儿出去玩了!”
“爸爸懒虫,棠宝乖乖!”稚嫩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喊,伴着欢快的笑声和蹬蹬蹬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