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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知抖了下衣服上的果酒，一个太监走上前道：“贵人恕罪，奴才带您去更衣吧。”
似是察觉到此处动静，宁淑君看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回淑君的话，新来的小太监不小心弄湿了林昭仪的衣裳。”
“做事情马马虎虎的，来人......”宁淑君微恼道，正要怪罪，林砚知站起身来，“无妨，臣侍去换身衣裳便好。”
“既如此，那便让下人陪你去吧。”宁淑君摆了下手。
石升扶着林砚知离席，低声道：“主子，要不要遣人回去给您拿衣服，其他的怕是不合身？”
说是不合身其实是怕人动手脚，上次的事情后，石升变得警惕了不少。
太监侧头笑道：“石升小哥放心，宁淑君早就准备好了各宫主子的衣服，就是怕遇到此事。”
林砚知目光闪了下，点头道：“还是淑君有远见。”
“贵人去里面换吧，奴才在外面候着。”
“有劳了。”
同石升一起入内，林砚知瞬间闻到了屋内欢情香的味道，这种香味初时闻没有什么异常，一个时辰后却能叫人失去控制，只剩下求欢的念头。
看来是有人想让他在宫宴上出丑。
林砚知稍稍一想，便能猜出是谁。
这香发作起来极慢，等到事情发生的时候，证据怕是早就被人销毁了。
“这衣服倒是和主子喜欢的颜色一样。”石升拿起床上的衣服道。
林砚知走过去，低声道：“屏住呼吸。”
“主子？”石升一脸茫然，但还是立刻捂住了嘴巴和鼻子。
林砚知拿衣服穿起来，石升紧张地看向他，闷声道：“主子，您怎么不捂着？”
“过年了，热闹点好。”他语气淡定道。
石升小心翼翼地看过来，“那小的可以不捂着吗？”
林砚知目光幽幽地看向他，“你可有心仪之人？”
“主子快别取笑我了！”石升羞恼道，一副被打趣调戏的模样。
林砚知收回目光，“那就好好捂着，不然等下随意将你丢给宫中的女侍卫。”
石升瞬间明白过来，安静老实了。
换好衣服回了宫宴上，坐在上方的宋云枝在说场面话。
林砚知抬头望了眼，心底估摸着时间，安静地吃着东西。
宁淑君看到人回来，嘴角不由地勾起弧度，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林砚知突然抬手捂住胸口，额头上冒出了密汗。
石升见状不对，连忙扶住人，“主子，小的扶您回去休息。”
孟侍君也跟着站起来，急忙道：“肯定是累到了，赶紧扶你家主子回去，当心肚子。”
宁淑君走过来，听孟侍君这么一说，心头有了底，状若关心道：“怎么了？”
“臣侍身子有些不适，淑君恕罪，容我回去歇息。”林砚知气息急促，身子像是要软下去。
宁淑君点头，“去吧，本君等会儿跟陛下说一声，你路上可要当心。”
“是。”
“宁淑君，臣侍吃醉了酒，也先回去了。”孟侍君连声道，随后跟上林砚知。
宁淑君嘴角噙上笑，看向小春，“去告诉女帝陛下，林昭仪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