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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也有些意外，因为早上出门并没有看到荼千易，他还以为荼千易是失望走掉了。
虽然他也有看到楚羿发到群里的小白，也大概猜到可能是荼千易搞得鬼，但没想到荼千易这么不客气。
楚恒劝他，“不喜欢就不管，他们一直不都好好的。”
苏瑾整个人都蔫了下来，望着楚恒问，“我真的养过荼千易？”
“不知道，这也没有第三个人可以求证，不过他说的那些应该不是假的。”楚恒露出手腕上的镯子，“这玩意儿的确认主。”
苏瑾抿了下唇，继续问楚恒，“我养了他，又丢掉他，那我现在应该继续养吗？”
“喜欢就养，不喜欢就不搭理。”
“你不吃醋了？”
楚恒无奈的笑，“之前听荼千易说喜欢叶钰我是挺有危机感的，不过荼千易的执念来的莫名其妙，至少我很清楚你顶多把他当成宠物养。
之前是，现在养也不会有别的情绪，当然最重要的是我真找不到第二只那样红的狐狸，除非是染毛。”
苏瑾皱眉，“现在的人还真奇怪，染头发整容，总是伤害身体。”
“追求漂亮嘛，人之常情。”楚恒解释，“样貌是爹妈生的，不能自己选择。但人都是视觉动物，漂亮的人总是能得到很多优待。”
苏瑾捂住腮帮子，还记得楚恒说的削骨头，光想想他都觉得疼，受不了一点。
楚恒好笑的看着他，“还是不太习惯现在一些科技手段？”
苏瑾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反驳，的确就是接受不了。
楚恒笑着说，“我记得古代有一段时间很盛行以白为美，男女都涂铅粉在脸上，可铅是有毒，长期使用会铅中毒。”
苏瑾轻轻拧眉，“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可就算知道有毒有的人还是会继续，这跟现在的整容没多大区别。”
苏瑾点头算是接受了，但他还是觉得整容比铅中毒恐怖多了。
楚恒没再继续跟他讨论这个，他转移话题道，“警方和军方联动，通过上次在并州村子里查到的消息找到人贩子，不过解救的并不是很顺利。”
“为什么？直接闯进去也不行？”苏瑾皱眉，想起他们在村子里去的时候，那些人真的很讨厌。
楚恒眼神暗了暗，“牵连的太多了，而且那条线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活下来的女人基本已经被同化。即便有一两个人愿意离开，可孩子都大了，他们本来的家人也不再接受他们。
加上愿意离开的人不多，其他人不愿意告，整个进程有些麻烦。其实并州那边也不太顺利，高武关系到司家可以直接判刑，但其他人...”
楚恒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就很明显了，法不责众听起来无赖，但事实就是如此。
被同化的女人不愿意自家男人去坐牢，而愿意离开去告的女人，她们可以说的上是孤立无援。
即便告了，把那些男人关了进去，但法律上买卖妇女的罪并不重，还会被男人的孩子和父母缠上。
如果是女人的家庭支持还好，可更多的人早已没了亲人，甚至觉得她们丢人不愿意管。
而杀人更麻烦，没有物证人证只是一张嘴说，很难判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