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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此言差矣!"云逸突然用两根筷子卡住唐雨柔劈来的菜刀,"你说我偷吃烧鸡,可曾亲眼见我吞咽?或许是被内力震成气态吸入毛孔!"
唐雨柔的银簪擦着他耳朵飞过:"那你毛孔该流油了!"
"非也!"云逸踩着酱缸旋转,"根据《云氏能量守恒论》,烧鸡已转化为我昨夜吟诗消耗的..."
"吟给怡红院灯笼的诗?"小星蹲在梁上啃鸡架,"'啊!这红烛多像美人痣~'"
"那是对光学的探索!"云逸突然揪住路过的算命先生,"你说老夫印堂发黑,怎知不是昨夜敷的深海泥面膜?"
算命先生甩出卦盘:"黑气都凝成饿死鬼相了!"
"错!"云逸夺过卦盘当飞盘甩,"这是新时代美黑潮流,你可见过如此英俊的..."
"英俊个屁!"卖镜子的商贩怒摔铜镜,"你照裂我十八面镜子了!"
唐雨柔的九节鞭缠住云逸脖颈:"给老娘滚去挑粪!"
"挑粪是伪命题!"云逸突然倒立行走,"所谓粪便是食物的来生,你怎知此刻的我不是在进行轮回超度?"
猪圈里突然传来欢呼,二十头猪齐刷刷坐起双蹄合十。屠夫吓得剁骨刀落地:"我的猪成精了!"
"看!"云逸踩着猪头舞剑,"这就是杠之奥义引发的万物开智!"
"开你个头!"唐雨柔甩出三十六根透骨钉,"你说卯时练功最佳,为何改成骑驴对月嚎叫?"
"地球自转懂不懂?"云逸用夜壶接住暗器,"我这是在用声波校准地轴偏角!"
钦天监官员破门而入:"昨夜星象大乱,原是你这厮..."
"是你们不懂天体杠动!"云逸突然揪住官员胡须,"说紫微星黯淡,怎知不是帝星在涂防晒霜?"
御林军箭雨袭来时,云逸用锅盖当盾牌:"弓箭抛物线受风速影响,你们瞄的是三秒前的我!"
箭矢果然纷纷射中他残影。小星突然尖叫:"师父!你杠得房梁开裂了!"
"那叫结构性辩证!"云逸踩着塌陷的房檐,"没见裂纹拼成'天下第一杠'?"
唐雨柔的红绸缠住他脚踝:"信不信我把你舌头打成蝴蝶结?"
"蝴蝶属鳞翅目!"云逸边坠落边喊,"你怎知结的是凤蝶还是粉蝶..."话音未落栽进面缸,吹起的面粉在空中凝成"杠"字。
瘟疫般的变化开始了——茶摊老板说"客官小心烫",云逸立刻反驳:"烫是神经信号的幻觉,你怎知我不是冰做的?"说完舔了下茶碗,舌头果然冻在碗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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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荒唐的是当他杠"太阳东升西落"时,那轮红日竟真的在空中画起之字。钦天监的浑天仪当场爆出齿轮,监正哭着把官帽摔进粪坑:"这官没法当了!"
最终决战在云逸杠"人必须呼吸"时爆发——他闭气三个时辰后,竟从毛孔排出七彩气泡,每个气泡里都传出他抬杠的声音。唐雨柔忍无可忍祭出终极杀招:"云逸是天下最丑的男人!"
"错!"浑身长满气泡的云逸突然炸开,"美丑是主观..."话音未落,所有气泡同时喊出不同反驳理由,声波震塌了整座江湖。
"娘说今日不宜吃荤!"云逸突然掀翻满桌佳肴,捧着咸菜坛子跪在唐雨柔面前,"柔儿快给娘绣的百寿图磕头请安!"
唐雨柔的九节鞭抽碎咸菜坛:"你娘在祖坟躺了二十年!"
"错!"云逸突然对着空气三跪九叩,"娘昨夜托梦说咱家要穿金缕玉衣!"说着就要拆唐雨柔的裙摆。
小星抱着烧鹅窜上房梁:"师父亲手刻的灵牌还在冒烟呢!"
"逆子!"云逸突然自扇耳光,"娘说要用砒霜当调料才能显孝心..."抢过唐雨柔的胭脂盒就往汤里倒。
唐雨柔的银针将他钉在门板:"你娘还说要纳十八房小妾呢!"
"娘圣明!"云逸突然扯开衣襟露出绣着"孝"字的肚兜,"孩儿这就去青楼给娘挑儿媳..."
"挑你祖宗!"唐雨柔甩出十张和离书,"跟牌位过去吧!"
"娘说夫妻吵架要跪算盘!"云逸头顶夜壶膝行,"柔儿快用家法抽我...哎哟!"被突然飞来的金丝楠木棺材砸中。
风水先生踹门大骂:"你半夜挖我镇宅棺说要给娘换床!"
"娘认床!"云逸抱着棺材板深情摩挲,"看这纹路多像娘脸上的褶..."
唐雨柔的流星锤轰碎棺材:"你娘褶子里能夹死苍蝇!"
"大不孝!"云逸突然咬破手指写血书,"娘说晨昏定省要改成一昼夜十二次..."说着掏出唢呐对着东南方猛吹安魂曲。
更夫抡着锣冲进来:"三更天吹丧乐!老子饭碗都被你吹碎了!"
"娘爱听!"云逸突然揪住小星耳朵,"快给奶奶跳驱魔舞!"
唐雨柔的红绸缠住房梁:"这日子不过了!"飞身时甩出三十六枚毒蒺藜。
"娘说媳妇出门要裹小脚!"云逸甩出十丈裹脚布,"柔儿莫动,为夫给你缠个三寸金..."
话未说完被唐雨柔踹进粪池。他在沼气中冒泡高呼:"娘说打是亲骂是爱!"
"爱你个头!"唐雨柔将祖传剑谱撕碎抛洒,"让你娘教你独孤九剑去!"
云逸突然鲤鱼打挺:"娘说碎纸要咽进肚里传承!"竟真的追着纸屑狂啃。
小星蹲在树梢啃烧鸡:"师父,您把王员外的讣告吃了!"
"娘爱看讣闻!"云逸突然七窍流血,"不好!娘说吃错纸要运功逼毒..."倒立着用耳朵喷出漫天纸钱。
唐雨柔最后看了眼疯癫的云逸,将定情玉佩捏成齑粉。当她的身影消失在晨雾中时,云逸突然对着石磨磕头:"娘说媳妇跑了要磨骨疗伤!"
石磨轰然炸裂,飞出三百只画着云逸哭脸的孔明灯。更荒唐的是全镇公鸡突然开始下蛋,每个蛋壳都刻着"孝感动天"......
暴雨倾盆的黄昏,云逸裹着件打满补丁的戏服蹲在胭脂铺前,脸上抹的锅灰被雨水冲成抽象水墨画。他面前歪斜的纸板写着"柔宝,没你呼吸会痛",结果"痛"字被雨水晕染成"痛经",引来三个大娘扔红糖姜茶。
"让让!"唐雨柔举着油纸伞刚跨过门槛,云逸突然甩出条拴着铃铛的铁链捆住自己脖颈,扑通跪地时震飞了藏在裤管里的二十个血包:"柔儿!我现在比丧家犬还惨啊!"
血包在积水里炸成红霞,云逸趁机把番茄酱抹在眼角:"自从你离开,我日日吐血夜夜咳..."突然被流浪狗叼走假血袋,五条野狗为争食在他裤裆处撕咬成一团。
"演!接着演!"唐雨柔冷笑着甩出银针,精准挑开他衣襟里藏着的翡翠扳指,"吐血吐得连金丝软甲都穿反了?"
云逸慌忙按住崩开的暗扣,藏在背后的自动洒水装置却突然失控,把他浇成落汤鸡。小星举着唢呐从巷口冲出:"师父!您定制的'丧妻进行曲'乐谱被狗吃了!"
"逆徒!"云逸甩出铁链想捆住小星,却扯掉了自己黏在脸上的假刀疤,"柔儿你看这伤!那夜为寻你,我独闯狼牙山..."话音未落,卖糖画的老人怒吼:"你昨晚还说这疤是调戏母熊被抓的!"
唐雨柔突然俯身捏住他下巴:"听说你典当了我的凤钗,就为买这身乞丐装?"指尖轻弹间,云逸藏在假发里的当票如雪片纷飞。
"这是行为艺术投资!"云逸突然从鞋底掏出皱巴巴的"绝症诊断书",结果墨迹被雨水泡成团团乌云,"大夫说我得的是...是..."
"是不要脸癌晚期?"胭脂铺老板娘甩出铜镜,"照照你这张抹了三斤珍珠粉的脸!"
云逸突然抱住唐雨柔小腿干嚎,暗中却用磁石吸来早备好的破碗。不料吸力过猛,连带藏在地砖下的十八个铜碗全飞出来,在他头顶敲出编钟韵律。小星适时点燃烟花:"师父的苦情BGM!"
"柔儿你听!连老天都在为我们哭泣..."云逸话音未落,暗藏在屋檐的二十个木桶同时倾倒,将他浇成老肥鸡。更荒唐的是水中混着鱼市腥水,三条活鲫鱼在他衣领里扑腾。
唐雨柔突然笑靥如花:"逸哥哥不是最爱吃鱼?"甩出峨眉刺将活鱼钉在他肩头,"现捞现杀多新鲜啊!"
"杀得好!"鱼贩举着账本冲来,"这厮赊了我三十斤鱼苗说要搞人工降雨!"
云逸顶着死鱼突然深情吟唱:"啊!这鱼就像我对你的思念..."腹中突然传出响亮的蛙鸣——他吞下的变声蛊虫开始造反。
围观人群突然骚动,八个白发老者颤巍巍举着"云逸亲爹"的牌子涌来。云逸瞳孔地震:"我爹早化成灰了!"
"逆子!"为首老者甩出亲子鉴定,"上月你说要给我们养老,骗走祖宅地契!"唐雨柔的九节鞭瞬间缠住云逸脖颈:"连孤寡老人都骗?"
"这是沉浸式孝道体验!"云逸甩出孝衣孝帽,"我在帮他们排练临终关怀..."突然被飞来的棺材板拍进泥坑,二十个"孝子贤孙"齐声哭丧:"恭送云老爷归西——"
唐雨柔最后看了眼在纸钱雨中扑腾的云逸,将绣着"永不相见"的帕子甩进火盆。转身时裙摆带起的风,恰好掀翻了云逸重金购置的"追妻三十六计"秘籍,泛黄纸页在雨中渐渐显出"活该"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