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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无论陈墨如何威逼利诱，系统只重复【权限受限】。
陈墨见半天打不出一个屁，只能放弃。
“为什么需要人气值和系统货币？”
问题问完，听不到系统的回复。
一阵疑惑，
又升级去了？
【本系统在寻找宿主智商可以理解的词语，尽可能让宿主明白人气值的用处。】
“……”
意思是说我智商不够？
陈墨这下来气了。
“说……只管说！”
“别以为我没看过三体，二维空间、三维空间、多维空间、量子力学……”
“这些我全懂，不要怀疑我的科学储备！”
【人气值属于宇宙暗物质……】
我尼玛，
还真那么高端啊！
“停……停，你还是挑我听得明白的话来说吧。”
【……】
幸亏AI没有人类的情感，否则已经是一顿粗口爆出。
【请宿主思考一个问题，衡山上如此多庙宇，无所不能的“神仙”为何要接受信徒的香火崇拜？】
啊！
陈墨从小到大没少求神拜佛，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神”或是“仙”已经无所不能，为何还要人们烧香礼拜？
【香火礼拜和人气值并没有差别，都是人类对于偶像崇拜的一种精神力量！】
【而系统货币更是凝聚了崇拜力量的载体！】
【这种精神力量正是目前系统升级所需要的能量。】
【虽然准确的表达还有偏差，大致意思就是如此。】
【宿主，懂？】
“懂……大概懂了，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
【宿主，说好两个问题，这已经是第三个问题。】
“我特么的‘天王盖地虎’都能说成一个字，你指望我数学有多好。”
“你必须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否则……否则我躺平！”
【最后一个问题，请说。】
“你一直称呼我‘宿主’，是否和我共生的意思？”
滴、滴…
这次系统没有直接语言回应，确实响起了紧急的提示声。
陈墨欣喜若狂，
幸亏小时候看过《寄生兽》的漫画，
终于问到问题关键了！
“你不回答我已经有答案了——你果然和我是共生共死！”
“一年后我死、你也死，或者换个说法，你也会消失！”
“我tmd就不信到时候你不救我！”
“救我就等于救你自己！”
“哈哈哈……”
陈墨捉到了系统的漏洞，忍不住发出杀猪一样的笑声。
“我现在明确答复你——拒绝收集人气值！”
滴……
系统的提示声在他脑海里面长响一声。
过了许久，才恢复如常。
【宿主推断没错，本系统确实和你共生一体。】
【不过宿主若无法收集足够人气值，本系统权限不够，依然无法发放系统技能和系统道具。包括基因改造药物！】
“少骗鬼，我tmd就躺平，赌你一年后会救我！”
【宿主自由意志，本系统无法支配宿主行为。】
【友情提示：宿主，一旦赌输——灰飞烟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