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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终是害羞。
一人躲屋里捣鼓一阵，又裹得严严实实的出来，期期艾艾说：“有点紧。”
“怎么紧法？”
“哎呀就是紧啦。”
“不应该呀，我眼睛很准的。”
“哎呀。”米兰忙捂住胸口。
小男人的眼神儿实在是太过恶劣。
“反正就是紧哩。”
“让我看看。”说着就上前来。
米兰慌不择路，扭身就往卧室里面躲，不想被人追踪而至，竟变成了引狼入室，略施手段，熟米就一败涂地了。
“我就说嘛。”
是材料的问题。
沈知言没找到弹力布，用的是松紧带，虽然是扁的那种，但粗细、力道，软度等方面，均有瑕疵，换掉就成了。
“就这能开学校？”米兰不信。
“你傻吗？这叫运动内衣，有用处的，想想你们练功的时候，还有啥不明白的。”
“那也……没那么多嘛。”
“保护、塑形、舒服……日常也可以用的，日后必将如美容品一样，成为女性必需品，瞧着吧，就凭这个，你男人就赚大了，培训班全免费都没问题。”
“吹牛。”
“夏虫不可语冰。”
有了真实用户反馈，沈知言根据材料特性又改良了下，最后成品拿给几个女人分别试用，连林雪都分的有——余青雪拿过去的，趁机暴打一顿沈四狗后，她接手了这差事。因为无论专利申请还是推广，都需要在香岛进行，而那正是她的差事，目前还无人可以替代。
后面就用不着沈知言了。
吴月琴在服装设计方面有专长，余青雪似乎比沈知言还懂这个，于是又赶制一批，临行前在剧团里推广试用，顺利收集反馈后，沈氏运动内衣也就基本定型了。沈知言又拿出美容护肤配方，以“春和盛”的名义，和运动内衣一起申请专利，如此，办学财源也就落实了。
回京前，春和盛开了个会，宁团领导、春和盛骨干都在，大家畅所欲言。
沈知言先发言：
“花要应时而开，季节之交，气候总是反复，所以我的建议是：闭门练功，细心打磨，不求闻达。宁团也要从机制、体系、人才储备等方面，继续夯实基础，并利用春和盛，另造体系，以为自保，避免最后被人‘掐尖’。”
李义疑虑：“都是国有资产……”
“宁团必须保留独立性，否则，一旦被人‘掐尖’，比如古老师调走，周老师进城，苟老师、易青娥他们被借调到省秦……宁团还剩什么？国有资产何在？关键是他们去了还不一定就有好结果，从宁团就能看出来，这么多年，哪个单位不是盘根错节，来一两个外来户，等着他们的会是什么？可想而知了吧。”
朱继儒比任何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坚定，“这事不须讨论，以后宁团就是春和盛，春和盛就是宁团，一为二，二为一，大家抱团出海，一荣俱荣。”
言罢又表示担忧道：“这样韬光养晦，会不会影响易青娥她们出名……”
“不会。”古存孝摆手，“一，咱们有绝艺，别人一时半会跟不上来；二，易青娥她们天赋特殊，目前无出其右，打磨好杨排风、李慧娘、白蛇传、梁祝，加上电影传播，未来必将铁浆流火，目前咱们只是缺少一个机会而已。”
易青娥正和姐姐玩交绳儿，仿佛会议的事跟她没关系似的，反正一切都有四狗哥呢，她只管唱戏只管玩就好了。
苟存忠道：“演训班也很重要，76班其实已经差不多算是废了，只不过有青歌青娥她们撑着罢了，等团里老人过去，其他人就跟不上了，戏，可不是角儿一个人的，没人配戏，任谁也完蛋。所以，演训班要立刻开始，钱不够，暂时办不了大的，那就先办小的好了。”
余青雪道：“钱的问题解决了，回头到西京，等落实完场地，就开始，不过，眼下学校管理严重缺人……”
朱继儒忙表态：“这事团里解决。”
利益一致，确实好办事。
回西京路上，沈知言和余青雪、吴月琴一起，敲定具体操作细节，最后一致决定细水长流，采用专利和品牌授权模式推广生产运动内衣和美容护肤品。
一说起品牌。
沈知言思维发散，又想到一个薅羊毛的办法，虽缺德了些，但他管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