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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找吴月琴。”
之后再不说这事，只是喝酒谈天，沈知言回去时，差不多已是两三点了。
余青雪回了西京的家，吴月琴在。
吴月琴见他就说，“青雪说，李青山两天后到京，到时把事定下。”
沈知言“哦”了一声，说了赵为先的事，建议道：“我觉得你可以接，美术设计本就是你专长，做那个不费事……倒也不是为那点钱，赵为先这人不错，值得做朋友，能共事自然是最好方式。”
吴月琴没表态，反而说了另一事。
“余青雪似乎有心结。”
“是吗？”
“别说你没看出来，为自己男人找女人，史书里有，现实里一个没见。”
“还不算。”
“所以，你要多做点。”
沈知言摇头。
他不是没做，几年了，求同存异，他和余青雪关系也已经进展到，除了最后那一步，该做的都做了的地步。
可一到最后，她就摆烂。
用在米兰、吴月琴身上都有效的办法，对余青雪没用，沈知言也没辙。知道余青雪是认真的，更不想她留遗憾，于是就僵在那里了。
可是，爱？爱是什么？
沈知言真不懂。
前世他都不认这玩意，要不也不会推崇“三不主义”，美人圈里混光阴了。
“不说那个。”沈知言转换话题，“赵为先那事，我认真建议你考虑，就算是投资这个人吧，值得付出时间精力。”
“好。”
“你说那些，我考虑了，让我再想想吧，对了，听说轻工业局那边……”
吴月琴皱眉，“赵为先说的？”
沈知言点头，“不过你别怪他，我觉得他没坏心思，主要为向我证明你的不凡。”
“冠冕堂皇。”吴月琴啐了他一口。
“知道猫头鹰为什么称猛禽吗？”
转折有些大，吴月琴摸不着头脑，随意应付道：“吃肉的呗。”
“麻雀也吃肉，乌鸦也是，还有伯劳鸟，都吃肉，没见被称为猛禽。”
“那你说为什么？”
“据说啊，雕儿和猫头鹰是对头，雕儿仗着力气大，飞得高，飞得快，经常霸凌猫头鹰，猫头鹰打不过它。”
“就这？”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拳头大就是真理，拿起真理武器，以理服起人，厉害得很，差距就是差距嘛，得认。”
吴月琴玩味的看沈知言，“继续。”
她猜出沈知言要出幺蛾子，但猜不到为啥，于是鼓励，让他继续表演。
“猫头鹰正视差距，但不认输。”
“所以呢？”
“所以，猫头鹰刑天舞干戚，猛志故常在，白天打不过，那就晚上来。”
“晚上？”吴月琴立时觉出危险，警惕的盯防沈知言，“你想做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