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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啊？”
陈凡忍不住笑了：“我一个外行的，哪里敢指点内行的，不太懂。”
“如果换成你来当店长呢？”林羡渔换了个委婉的方式，试探性的问了句。
“你加盟品牌换谁当店长都一样，无非就是店里的服务跟卫生，但是品牌是固定死的，地点的流量也是固定死的…”
现在自媒体没有那么发达，快手里面都还在当小丑呢，分享生活呢。
线上的流量，那铁定是没啥用。
林羡渔揣着手坐在那，听的很认真，觉得眼前的年轻人说的话比那些加盟商的导师都刁钻，都实在一些。
加盟商只会一味的让你上新品，能不能挽留客户。
“换做是我一万块钱也够用，反正自己也不用亲自来，不用花什么心思，能赚多少赚多少，蚊子再小也是肉，赛道又不是一款产品，换产品嘛。”
对方开宝马穿名牌，何况店里也是赚钱的有试错的成本。
“有道理，弟弟你叫什么，加一下你的微信，姐姐觉得你还挺有眼缘的。”
“陈凡。”
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林羡渔却觉得陈凡是个很有想法的人，以后说不定能多交流：“你坐在这半天，等人？”
“嗯，不影响生意吧？”
“不影响，你坐吧，我先去忙了…”林羡渔正想走，脚步却微微一顿：“你有没有什么推荐的品牌？”
“能赚大钱的，都还没开放加盟呢，全都是直营店，能拿到的关系也不一般。”
转眼，都九点半了。
陈凡伸了个懒腰，起身出了门，路上有卖鲜花的，合着也没到情人节，原来是花店的促销方式：“帅哥，买点花送给女朋友吗？”
“多钱一支？”
“八块，看你长得帅，七块钱卖给你，要几支？”
“一支够了。”
大概快十点的时候，陈凡就看见姜颜走了出来。
姜颜也注意到了站在路边银杏树下的陈凡，心里满是旖旎的走了过去：“你买的什么？”
“鲜花，给你的，还买了点水果，荔枝，你不是喜欢吃吗？”
陈凡将玫瑰花递了过去。
姜颜将花儿接过去，怔怔出神，随后说道：“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上网去了吗？”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他跟马超在一块，也只能去上网了。
姜颜没再追问，两人坐着公交回到住处。
陈凡把水果洗了洗，打开投影仪放起了电影。
姜颜洗完澡，见放在桌上的水果，热好了的薯条，一时间竟然有些不适应。
陈凡的转变太快了，令她有些恍惚。
陈凡递了个抱枕给她，姜颜问道：“指甲刀放在哪了？”
“给…”
陈凡拉开抽屉递给她。
姜颜抱着抱枕，冷不丁的说道：“陈凡，你比以前成熟多了。”
“是嘛，我是男生啊，得学会独当一面，你都能做到我为什么做不到…”陈凡笑了笑给她剥了一颗荔枝。
不过姜颜正在剪指甲，没法吃。
陈凡就硬送到她嘴边，抵着她柔软的嘴唇。
姜颜那剪水秋眸在灯光下清澈明亮，樱唇轻启，含了进去，只是内心却旖旎不止。
一个剪指甲，一个剥荔枝。
两人就坐在小沙发上，看着电影，十点多的金陵城已经漆黑一片，安静的出奇。
……
